艾莎刚洗完出来,拿好吹风机正吹头发时,门铃响了起来。
能来家里找她的人,艾莎几乎不用想,就能猜到是谁了。
果然,一打开门,就看见乐佩站在了门口,不想再问她为什么明明可以直接指纹开锁进屋,却非要每次都等自己来开门。
她微微侧身,一边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就过来了…”
乐佩一句话也没说,突然过去抱住艾莎,在她唇上啃了一口。见艾莎呆呆地没有做出反应,便又是拉了她脖子下来。
这次不只是贴着唇了,乐佩伸出舌尖,在艾莎的唇上舔了一圈,又撬开牙关将藏在后面的舌勾出,然后与之反复纠缠。
从乐佩的舌尝到了淡淡的酒味,艾莎适才发现,这大小姐又喝醉了?
彻底反应过来了,艾莎搂着乐佩一步步向前,直到把门关上。她又主动将舌让出,一步步夺回自己的控制权。她趁着间隙问,“乐佩,发生什么了?知道我是谁吗?”
“艾莎。”她轻唤着艾莎的名字,手顺着脖子伸到艾莎的浴袍里,抚摸着艾莎的肩部和手臂,另一只手轻易地扯开腰间的带子,浴袍直接脱落,艾莎裸体直接接触着冰冷的门板,不禁瑟缩了一下肩膀。
乐佩的手放在了艾莎的腹肌上,不久前通过运动被唤醒的肌rou,这会儿来到了最明显的时候,线条犹如刀刻一般清晰。她来回顺着马甲线抚摸,然后低头从艾莎的下颚开始,缓缓向下。
和白雪那种一扫而过不同,她总是会热衷于在艾莎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直到艾莎雪白的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了点点斑驳的红痕,她才会继续前行,去到高峰,含着顶峰上的红梅,舌头在附近扫过,指尖在雪峰一侧,用力揉捏着,她吸着那粒红梅,往外小幅度扯了一下,在艾莎禁不住发出嘶地声音时,她才松口。
看着不久前尚且白皙的肌肤,此时染着一层薄薄的红,再看到艾莎微蹙眉头,紧紧抿着嘴唇克制的样子,忍不住又再次低头,嘬出声音的同时,含糊地说,“艾莎,你不知道你越是忍耐,越是诱人吗?”
艾莎一直努力控制着的呼吸,在这句话后出来以后彻底崩溃。
乐佩的手握住她腿间的秘密,只是轻轻地撸动了几下,欲望便迅速膨大,傲然挺立了起来,几乎不用扶,它便自己顶在了乐佩腿间。
“瞧,它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比你诚实多了。”
尽管脑子里能想的尽是如何摁住乐佩,让那硬物找到足以包容它抚慰它的地方,但是意识里,她还记得,这是在玄关,她正被乐佩压在门上。
“乐佩…啊…进去,进里面去…”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想发出享受叫声的冲动,可是那些话说出来,反倒更加暧昧了。
乐佩用行动来回答艾莎。
她一只手解开腰间的皮带,接着,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被脱下去。然后将腿抬起,身高差借助高跟鞋拉进,最后踮起脚,完美抹去身高差甚至还比艾莎稍高了两厘米。
那两厘米的高度非常重要,她轻易勾住了艾莎的大腿外侧,然后正好用微shi的rou唇,热情地亲吻着顶端的敏感。
艾莎的宝贝处于激动的状态,身上所有血管都在欢快跃动着,在她掌心的抚弄下染上了深红的色彩。它像是来到了乐园的小朋友,它的父母对于它参加什么项目有着不同的意见。如今小脑袋探到了门口,依旧有一个声音在拉扯它向后;而另一个声音怂恿它别管那么多,放心去闯荡。
最终,在无法抗拒的吸引下,它向空虚寂寞的深幽小径探头,花径里芬芳馥郁,沁人心脾的感觉是那么美好,它又怎么能忍住继续往深处前行的欲望呢?
她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挺动腰肢,追寻着那花径给她带去的美好滋味。可又在每次tun部接触门板的时候对自己发出责问,在门口做,像话吗?
乐佩向来喜欢艾莎皱眉的模样,更爱的,是她皱着眉喉间发出闷闷的哼叫,人渴望发泄性欲的冲动是无法忽视的,而艾莎明明无法抗拒,却总在这些小地方,做着无谓的挣扎。
一个别扭的人。
“快释放你的魔力,给我看点不一样的东西。”乐佩在艾莎的耳边吹着气,又用舌卷她耳垂上的嫩rou。
那头浅金色的秀发还散发着清香,那香气就像艾莎这个人一样,看似清淡,其实华丽。
粗物随着乐佩tun部的摆动,在慢慢地浅刺着,端头挤开狭小的甬道,同时也被甬道挤压着,快感如chao水般铺向艾莎,而乐佩的放肆勾引,让理智在这时候成了孤立无援的小可怜,最后,也被欲望驱使着被关进了黑屋。
她将下身彻底贴入乐佩的幽谷,然后手托着她的tun,直接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一个小时前还在举三十五公斤哑铃组合的手臂,如今抱起体重最多只有四十八公斤的乐佩,实在不是一件难事。
乐佩伏在艾莎的肩头,手不安分地在艾莎保持着生气状态的背肌,艾莎的蝴蝶骨在那些结实的rou块装点下,愈发地变得美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