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在男人眼裡有幾分騷首弄姿的姿態。
他以站姿在後讓她跪在他身前鋪著毛皮的石床上。
「嗯。」
他才輕輕動起來,她就發出在他耳中聽來欲求不滿的輕喊。
他立刻快馬加鞭抽動起來。
她的濕潤令他沉醉不已。
他忍不住用手輕拍了她的臀部。
密穴失控般濕潤滑急速收縮之時,她輕叫出聲也聽見身後低吼聲,她也被他粗黑充滿細毛的手壓住腹部將蜜臀往後貼緊他大腿。
一道暖流釋放入她的身體深處。
他的手橫過她胸前,她的背也立即緊貼他胸前。
沒有改變姿勢,他在她耳邊大口喘氣試圖儘快恢復正常呼吸。
外面鼓譟聲越過木門,不知道是否又是爭著買下漂亮女奴還是聽見這裡的巫山雲雨。
他有些刻意的想要外面的人聽見裡面顛鸞倒鳳,不要認為這女人對他有床上之外的其他影響力,希望傳到羅馬會是他要的消息和效果。
他一放開手,她立刻軟軟的往皮毛床倒去。
把她身上衣服拉好,讓她靠著牆坐著,他打開後門要馬車伕拿來長袍。
旁邊的其他馬車伕很明顯躲避他的視線,雖然說低階層的人本來就會如此,但這些人應該聽見他倆在裡面春宵一刻的聲音,他相信裡面有羅馬派來刺探的人。
他也說不清為何當初會對她一見鐘情。
雖然他帶她回國已經好一陣子,但聞風而來的羅馬當局不會喜歡他將她帶回來模糊不清的理由。
雖不至於會懷疑他勾結遙遠的異國,可是足以懷疑他有二心。
只因他拒絕迎娶羅馬的名媛淑女,卻從海外帶回外國女子不當女奴還待她如妻。
這城裡多的是娶貴族妻但豢養女奴的貴族男人,羅馬也多的是這樣的議員,所以他太特立獨行容易引來臆測。
用長袍將她包好,他拉起長袍的帽子蓋住她容顏。
推開門,馬車伕已經預備出發。
他抱著她上馬車,在車裡落坐也將她放在腿上。
馬車伕關好門,開動的馬車很快因駛入石頭路顛頗起來。
「妳有些不一樣。」
白明月本來想開口再一次告訴他,她不是他以為的那個女人。
「哪裡不一樣?」轉念一想,她的好奇心需要被滿足,她反問。
「我說不上來。」他懷疑是酒精造成的影響:「或許是酒。」
「羅馬來的人讓你有所顧忌?」白明月還在懷疑拖她進入小房間是他的藉口,想假裝風流成性的藉口。
「我不希望有人覬覦妳。」他沒有正面回答。
「告訴我,你千里迢迢俘虜我來到這為何沒有把我放到拍賣場。」
「妳不需要知道。」他別過頭迴避她眼光。
「你保護我身邊的人,為什麼?」
「妳知道理由後不會比較好過。」
他緊抱她,將她的頭壓到自己肩上。
當年他和屬下在接近羅馬帝國邊境遇上被劫的商隊,她的女僕用羅馬語言向他求救,也讓他得到為數不少的奴隸帶回國。
「我去找女僕來。」馬車進入警衛駐守的莊園後馬車伕在房子前方放下兩人。
「不,你直接去休息,不需要找人來。」尤里斯抱著懷中女人搖頭拒絕後往房子大門走去。
白明月意識到夜已經深了。
尤里斯沒有帶她回到房間,反而往葡萄園後方畫室方向走去。
他沒有進入畫室,改而推開另一道門。
裡面空間算中等大小,裝飾很簡單。
角落一個微微冒煙的浴池邊緣以石板圍繞變成可以坐著的長椅,房間另一頭有個獨立的石椅。
角落鋪著毛皮毯,還放了一些異國風情的物品,類似抱枕和地毯裝飾著流蘇,大概是他在國外搜刮帶回來的。
池子旁有幾隻大柱子格開室內其他空間。
要是她沒記錯,這個時代都是使用公共浴池的多,而他除了私人葡萄園竟然有個私人浴池。
也難怪羅馬帝國要擔心手下的將軍叛變,權力和金錢甚至土地他都不缺。
在池邊長石椅放下她,他解開她身上衣物和鞋子,再把她放進浴池。
見她臉上遲疑的表情,他以為她在擔心被人看見:「明天城裡有節慶活動,莊園工作人員休息,後天之前都不會有人打擾。」
難怪那些達官貴人今夜舉辦拍賣會,隔天不出現在公開場合也不會引人猜測或熱議。
他也解開身上衣服和鞋子,雄壯威武的部位正好在她眼前,她臉紅的別過頭去往浴池的另一邊移動。
「妳遲早要習慣男女混浴的大浴場,那是重要的社交場合,妳可以交到一些朋友。下次帶妳去見識。」尤里斯知道她所來自的那遙遠國度並沒有在公共澡堂男女共浴習慣。
帝國的浴場有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