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和林灿灿两人顶着两双熊猫眼,一脸憔悴地四目相对,坐在咖啡店里相视无言。
良久,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整个氛围都迷茫着一股浓浓的丧。阮宁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林灿灿挥了挥手:差一会的事,你先说吧,说说你这幅仿佛被人吸干Jing气神样子的原因。
阮宁双手托下巴,再次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没法过了,就因为昨天夜店的事,你都不知道周樾那万恶的资本家怎么折磨的我,非逼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我简直一头雾水,别说我也没想干嘛,就算我想干嘛,那都说好互不干涉的好吧。你说他是不是反悔了啊?我现在身体累,还心慌。昨天做到后来她整个人都已经受不住,过多的快感让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但男人还不放过她,cao干的时候一下重过一下,还顶着她的敏感点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问她以后还要不要去找牛郎,她那个时候神智不清能回答什么,一个回答错招来更猛烈的进攻,回答对了身上的男人也没放过她,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差点合不拢腿。
醒来后她是真的懵啊,刚好林灿灿在电话那边也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说在她的咖啡店等她,她才撑着一口气出来的,实在是心底太多疑问,林灿灿是她这场婚姻本质的唯一知情者,她也只能偷偷跟她吐槽。
林灿灿喝了口咖啡接话:我早就跟你说了,周樾那厮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他一起无异于与虎谋皮,你这只小白兔哪能跟人家成了Jing的狐狸比啊。
阮宁也喝了一口咖啡压压惊:唉,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不是,但有一说一,除开他有时候这种让我参不透的举动,其他时候也都蛮和谐的。你看我,沉迷追星满世界跑他也不管我,购物刷卡用的他的卡我刷再多他也没说过我,你看结婚到现在我也算是想干嘛干嘛了。当然我也没管他就是了,就是昨晚他生气的点,让我有些懵。她情绪化很严重,时常会感到虚无跟焦虑,也不是真的喜欢追星看演唱会,也不是有多购物狂,只是想在现实生活中找点可以逃避的空间躲进去,攒够了勇气再来面对现实生活,简而言之就是逃避就对了。
林灿灿能理解她,沉默了一会,突然略显迟疑地开了口:难不成,他是吃醋了?
阮宁拿杯子的手僵了一下,干巴巴地笑了几声:宝宝你这联想力,呵呵,也是不错。除了吓到我,没有别的用处。
哎,我这也是有理有据啊。那不然他生气什么?
男人的,占有欲?估计是昨晚失了面子引发的连锁反应,阮宁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但又开始习惯性逃避,不行不行,太复杂了,我得离开几天喘口气,刚好过两天L市有个演出,我赶紧订票,你去不去?
这又是你喜欢的108个歌手中的哪一个?我又不认识,就不去凑热闹了。林灿灿摆了摆手拒绝,继续说道,轮到我说了噢,就是,嗯,就是,我昨晚睡了个牛郎,嗯,你想的那种睡,好像还是我强迫的人家
啊????阮宁这下是真的差点被呛到,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气,昨天好像似乎应该是贺今送她进套间的,打开周樾的朋友圈找到一张他们聚会的照片,指着里面黑色衬衫的贺今,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确认:你说的牛郎,不会是他吧?
对哎,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阮宁舔了舔干燥的唇:他叫贺今,周樾的朋友,还是贺家的小儿子
林灿灿吓得瞳孔放大,脑子里闪过昨晚一些画面,惊恐地问:贺家的小儿子,贺氏集团?
对
林灿灿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办怎么办,要死了要死了,昨晚我可是把他当牛郎来着,早上出来的时候我还放了一叠现金在床边,你说他会不会想杀了我?我爸妈要是知道了呜呜呜她酒后就有点放飞自我,偏偏醒来后对自己做过的蠢事都记得一清二楚,贺今一开始是真的很正人君子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撒泼招惹,还问他多少钱才肯卖身,一直在他身上磨蹭脱他衣服,还主动蹲下身去给他口交,问他到底是不是男人虽然后来她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就是了,浑身的青紫痕迹她都不忍直视!而且她早上还放了钱在床边,他醒来后估计会想掐死她吧
林灿灿苦着张脸:我到底是造了什么虐,那个啥,要不你还是也给我订一张票吧,我避避风头
阮宁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就响起来,是她婆婆的电话,整理了一下情绪接起来,在婆婆面前,她可是十分乖巧的:喂,妈妈?
那边她婆婆慈爱的声音传来:宁宁,今晚跟那个臭小子一起过来吃饭吧?妈妈让人给你做你喜欢的。
阮宁连忙应好:谢谢妈,我等下联系一下周樾,等他下班我们就去家里。
挂了电话周樾的微信就也过来了:等下去接你?
嗯,我在咖啡店这边。
还去店里了?不疼了?他说的疼指哪里,两人都心知肚明。
禽兽!闭嘴!阮宁愤愤不平地打字。
那头的周樾也不生气,笑着把文件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