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黎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只是忽然想起来酒架上的有类似酒瓶的酒不止一瓶,怕林笙复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是以她刚出门没两步,就折了回去。
林笙已经有些许的神志不清,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望着桌上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发呆,动作很慢的伸手去够。
这样会感冒的,回房间去睡。她从地上捡起衣服给他披上,他摇头,抬手一挡,吐字很轻,不。
那你想怎么样?她找了遥控器开了暖气,半蹲下身子问。
他面色带着不正常的chao红,嘻嘻笑着,突然喊她:姐姐。
嗯?她应,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么大个人带回卧室,让他好好躺着。书房的沙发,她怕他不老实,会滚下去。
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口齿不清,讲话也讲得很慢,她费了点力才听清。
嗯?
我都想好啦。他身体前倾,眼看就要以一个倒栽葱的姿态斜斜摔下沙发,单黎赶紧去拦。
他半趴在她怀里,语气傻乎乎的,像刚学数的小孩,一根一根掰着手指头:你等我一、二三,三年好不好?就三年。她不应,他歪了歪脑袋,又笑,不愿意也没关系。他磕磕绊绊起了身,觉得冷便摸了条薄毛毯裹上,走到了书架前,朝她招手,来。
书架位于整面墙的正中部分,他站在书架右边,用了力去推,却没推动,半睁着眼看她:你猜猜,后面是什么?
她皱着眉头不说话,他也不在意,思考了半天,站到了书架左边,轻轻一拉,露出书架后的一扇门来。
他嘿嘿直乐,开了门,牵着她踉踉跄跄往里走:我都都想好了。
门后本是个普通小房间,有床有灯有窗有洗手间,但角落堆叠了几个未拆完的半开箱子,他走了过去,竟从中扯了条银色的细长链子出来。链子一端是皮质圈环,带了可调节的锁扣,他随手比划了一下,扔开,任链子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从背后抱住她,把她锁在怀里,虚虚一指床前:想把链子,定在这里。
他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她背后寒毛登时竖起,双腿僵直,心里冒出了两个字。
快逃。
普法路程,任重道远。
当然跟喝醉的人没什么逻辑好讲,她半哄半骗,拉着他要走: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好不好?
好。他脸上的红晕退了些,晃了晃脑袋,姐姐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他扒拉着她往外走,她回头看了一眼半人高的箱子堆,不寒而栗。
----
林笙是被渴醒的。他睁了眼,又感觉一阵燥热。
单黎也脱了衣服,整个人手脚并用扒着他,左腿压着他的腿,身上烫得像个暖炉,微张着嘴,看起来倒是睡得安稳。他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时钟,凌晨四点二十五,掀了被子,轻轻挪开她的手脚,开了冰箱拿了瓶水喝。
再回来时,她也睁了眼,半靠在床头,睡眼朦胧的向拿着水瓶的他伸手:我也要水。
他喉咙干涩,嗓音低哑:冰的。
她半跪起来去拿他手上的水瓶,他后退了一步,摇头。
捂捂就热了。她还是要喝。他把水瓶放在桌上,回身去给她拿了瓶常温的,却看她下了床,偏要桌上的这瓶。
天还很暗,他踩开了落地灯,看微黄的光线打在她的后背上,映出她纤细的骨架和翘挺的tun。
一定要和我喝一瓶?林笙抬高了半边眉,在她身后半搂住她,拧开了瓶盖的水放到她手中,收走她手上的,覆住她微凉的手心。
她不说话,转过了身,踮了脚贴上他的唇,手摸向他微微抬头的下身。下一秒,她就被他拖着tun抱起,坐在了桌上,双腿盘上了他的腰,用xue口蹭他。
唉。他一身叹息,低头去亲吻她的腿根,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他的印记,又顺着吻下去,抬高了她的腿。她的腿挂在了他的臂弯,用前臂半撑着身子,仰着头喘息,扭着下半身和他贴得更近。他却一反常态碰也不碰她的xue口,她只好主动求他,娇声道:你碰碰我嘛。
碰哪?他轻吻她的小腹,再向上,半抬眸子看她。她把ru尖送到他嘴边,想要他咬,下下面。
他偏不,放下她的腿,开了抽屉抽出根震动棒给她:自己玩。
震动棒由四个圆球形软体组成,尺寸不算太大,她拿在手上,仍有些不知所措,迟疑着开口:你你帮帮我她的尾音拖得很长,眼睛里的柔情多得要溢出来,林笙抿着唇,套了套子在震动棒上,握着她的手,带她轻轻把第一个球送入体内。她一只腿垂下,一只腿仍被他的手臂吊着,腿间泌出的一股股ye体沾在了耻毛上,第一个球很容易就进去了。
她还来不及喘息,他突然发力,推着震动棒顶入,第二个和第三个球形冲入,她尖叫一声,红了眼看他:呜呜,慢点。
他不去看她微红的眼角,摁开了开关,松了手退后一步,好整以暇看着她:最后一个,自己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