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愿意。
林笙微怔,禁锢着她的双手用了力:你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她想了想,又笑,笑声如银铃:我天生就该喜欢你。手动弹不得,她就抬了腿去勾他的腰,做吗?
离六点还有十五分钟,怎么也来不及了,她就是吃定了他不会做最后一步,仗着时间不够胡乱勾引。
不做。他脱了两人的衣服,泄愤似的咬了口她的肩膀,松了手,拖着她的腰背抱起,以抱小孩的姿势带她进了浴室,开了花洒。她的胳膊沾到了点飞起的水滴,凉得一哆嗦,把头埋在他颈间:不要冷水,我会感冒。
懂了。她只负责点火,灭火的事不归她管。林笙气极,放了她下来,拿下花洒对自己一顿猛冲,又换了温水,在她身上乱喷。
张腿。他语气凶狠,却调小了水量,引着水流冲走她的体ye。
你真好。她惯会得寸进尺,手上闲着,便拆了发绳,随意把头发盘在脑后,等等帮我扎头发好不好?
不好。林笙恢复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关了开关,扯过浴巾扔到她头上,自己擦,快点。
待两人擦干身体又穿戴整齐,不过十分钟,林笙本以为可以出门了,她从包里翻找出眉笔和眼影,细致快速的补好眉妆和眼妆,又取出一支口红,把沉重的黑色四方壳子打开,不由分说塞到他手里,仰头看他,凑近了唇,帮我涂口红。
不会。他摇头,吃饭了还涂什么口红。
她坚持:你试试嘛,很简单的。
简单就自己涂。
他倒是没把口红还给他,单黎便半强迫的握着他的手,拧出膏体,轻轻慢慢涂完。
她对着镜子抿了抿嘴唇,挺满意,你看这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吗?
林笙没什么表示,她飞速踮起脚,在他唇边留下一个番茄色的口红印子,怪叫着要迟到了,先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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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黎刚出门便向停车的地方跑去,被林笙拉住:不用开车。
在这附近?她回头看他。
嗯。他轻点附近几个院子,这边是小姨家,这边是外公外婆,那边是大舅家。
啊?
他简单总结:反正这片我妈买下来了。
你妈这么有钱的吗?她瞪圆了眼看他,瞬间脑补了一出一千万,离开我儿子的大戏。
不过不用担心,他们都不是长住这里,只有小姨家才有人。
难怪她今早路过的有些院子杂草丛生,显然是疏于打理。
小姨家就在隔壁,她早上看到的那只傻乐的边牧就是她养的,看到有人开了院子门,它热情的扑了上来,围着林笙打转,尾巴甩得极欢。她想蹲下身去摸摸,又怕被咬,还是收回了手:你怎么没养只宠物?
麻烦。他挑了挑眉,养宠物要负责任的。
也是。她点头。
小澜已经站在家门口等他们了,看到她来,他哼了一声,还是打了招呼:表哥,幼稚鬼姐姐。
谁是幼稚鬼?
她深吸了一口气,却没办法和小孩计较,下意识的看向林笙。他却丝毫没有要帮她的意思,嘴角带了丝笑意,也跟着叫:幼稚鬼姐姐。
诶。林笙一叫她倒是应得欢,欣然接受,称呼不错。
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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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的小姨和小姨夫一起在厨房做饭,见他们来了,小姨便把围裙交给林笙,让他进厨房帮忙,自己拉着单黎的手往楼上走,说是要给她看点东西。
单黎应付热情的长辈倒是极有经验,她从小参加的社交场合极多,大致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特质,乖乖跟她上了楼。
会是什么呢?
小姑娘真漂亮。小姨笑着牵着她的手,眼角是扬起的笑纹,是本地人吗?
不是。她摇头,说出了自己长大的地方。
原来是S市,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样。她笑容不变,林笙从小就不怎么和女孩子来往,今天一带回来就是这么好看的姑娘,小姨真高兴。
不怎么和女孩子来往?单黎挑了挑眉,是谁之前说自己炮友多得微信都塞不下人?
到底是他瞒得好还是他装得像?
没有啦。她摸摸头装羞涩,林笙也很帅嘛。
她今天穿的那一身见长辈倒是很合适,乖巧可爱,小姨和她很聊得来,多说了几句,她装作不经意问道:林笙的爸妈为什么不在家呀?她摇了摇小姨的手,小姨别告诉他哦,我本来想问他,又怕他会不高兴,如果理由不方便告诉我,您就当我没问过好不好?
这个啊。小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跟她说的,他爸妈生意忙,常年外地到处跑,也就过年才回来一趟,他小时候经常来我家吃饭,能算是我带大的。
她推开了书房门,在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影集,摊在桌子上:给你看看他小时候。
好嘞。单黎对这个也感兴趣,眼睛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