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了药,花惊鸿平静的喊侍女来收拾房间,搬来的第一天也没什么大事,左右看看天就黑了,便照常躺下准备就寝。
不知为何,今夜胸腔内突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烧的让花惊鸿难以入睡,索性起身点燃蜡烛,翻看了几页杂书,千月阁不像母妃的宫殿,人手多,有些事只能自己来做。
怀少恭正在外守夜,见屋内突然亮起烛火,有些担心,轻扣了几下房门询问道:公主殿下可还安好?
花惊鸿这才意识到房门外还有人看守,轻咳了几声,道了句没事。
本是普通的几声咳嗽,怀少恭却以为她身体有些不适,赶忙问道:公主可是染了风寒?公主若是心神不安可与在下倾吐几句,还请公主保重身体。
花惊鸿轻皱了皱眉,她才刚搬入千月阁,这个时候不易出差池,害怕怀少恭惊扰到国师,她只得再次强调:无事,喝口水润润就好了。
软声细语里充满了隔阂与抗拒,见屋内的灯火熄灭,怀少恭还是有些担心,却也没在说些什么,继续认真守夜,而花惊鸿则再次躺下,强迫自己入眠。
乌鸦在房顶上嘎嘎作响,今晚的月亮还不够圆。
及笄的日子越来越近,花惊鸿越发无暇顾及其他,除了准备该有的成人仪式,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越来越敏感,明明只是普通的穿衣,布料与肌肤的摩擦都会让皮肤战栗,ru儿也不知为何鼓胀的如此之快,变的如蜜桃般圆润饱满,挺立的ru尖总将布料顶的凸起,只能另用布条将其缠绕。
体内的焦躁像休眠的火山,日日涌动,不知何时喷发,花惊鸿感到害怕,除了偶尔向母妃询问事仪,不敢与任何人交流,国师也建议皇上让她静养。
不过一月有余,宫女侍卫就被遣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手脚麻利的贴身宫女和嬷嬷,在就是怀少恭一人。
花惊鸿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嬷嬷与那宫女是将她从小照顾到大的,他与她非亲非故的为何要留在此处,明明有机会可以离开,心中有些疑惑,却少了些疏远,至少每日研读后能与他说两句,偶尔看他练武、打拳也能解解闷,夜里失眠时,他会隔着门讲许多宫外的故事,让她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这天,花惊鸿又瞧见他在练武,这是她第一次看清他的容貌,俊朗而立体的五官带着些异域风情,浓眉大眼,小麦色的皮肤与高大的身材显示着他的力量,远远看去,自己似乎仅到他的肋骨处。
额间的汗ye顺着脖颈流入他的衣襟,不像普通男人汗ye的酸臭味,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平时只是隔着窗户远远看着,离得近了,仿佛男人的挥舞透过空气打在身边,
也许是离得太近了,体内的灼热瞬间攀升,
啪的一声,他回头一瞧,发现花惊鸿已经软了腰肢坐倒在地,怀少恭赶忙上前将她拉起,却发现她脸烧红的像煮熟的虾,刚碰到手就不自觉的娇yin出声,
怀少恭立刻就明白了,不顾礼节将她横抱起,
少女的体香也让他有些按捺不住,抓着他衣襟的手是那么软嫩白皙,仅仅抱在胸前,柔软的rurou都随着走动微微颤抖,不知道衣裙下是何等美景,
过多的想法让怀少恭口干舌燥,下面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金色瞳仁一闪而过,体内似有一股异样要爆发,他强忍着欲望飞速跑回寝宫将花惊鸿放下,转头就准备去请太医,却被花惊鸿生生拉住,
她颤抖着手,摇摇头,不可!别去!
随后又转过身去,似乎想抗拒那股燥热,指尖掐着大腿内侧的嫩rou来保持清醒,麻烦你和小秀说一声,和往常一样。
柔媚的软声在怀少恭听来让他有些生气,婉晴公主!
退下!
怀少恭握紧了拳,又松了下去,这是他第一次开始痛恨起自己的身份,虽说已经比暗卫已经强上许多,看着少女微微颤抖的背影,闻着这满屋子的馨香,他渐渐松开了握拳的手,转身离去了。
听到关门声,花惊鸿长吁了一口气,男人的体味甚是刺激,手中残余的汗ye竟让她有些怀念,
不一会儿宫女就准备好了一大桶冷水,花惊鸿随即身着里衣浸入水中,
冰凉的水让她体内的燥热渐渐平息,感觉足够了,刚起身,却又涌上股熟悉的酸软感,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没用。
门外也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周以后就是她及笄的日子,瑾修今天来本想来送药,却没想到被自己看到这样一副美景,
shi哒哒的亵衣裹挟着她的身体,胸前的鼓胀圆润丰满,纤细的腰身在水中也是一览无遗,
算了算日子,却有些不对,为何提早了这么多?
闻到这盆景的味道,白瑾修笑了,呵,小家伙还挺谨慎,本以为是只小白兔,没想到是只小狐狸。
那净瓶的药的确可以调养身体,但同时也会增加身体的敏感度与兴奋度,花惊鸿将那水倒入盆景,虽没有直接接触,但植物吸收以后所散发的味道,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