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无休止的操练又开始,根本没空去管身体上的精液。後来我才知道,男人禁慾,身体才能拥有无限的爆发力,来完成不可能的任务。
裸训那个月,不准洗澡,大小便在固定的沙坑,我们常在积满粪尿的沙坑中做蛙人操,操完後,我们的洗澡水就是汗水与海水,因此我们身上累积男人的厚厚的粪臭 精臭 汗臭 与屌臭。限制洗澡的日子终於熬到放假前一晚,学长们陆续放假後,留下一个主官加三个学长留守。菜兵放假当然没那麽简单,前一天晚上我们都不敢吃饭,因为早就听说会很操。晚上七点,学长在寝室集合我们,然後叫我们门窗紧闭,之後开始在床板上伏地挺身,这一做就是一小时,床板被汗水浸湿,上层的汗水渐渐滴到下层,接着汇流至地板上。做完後学长叫我们将两排床靠拢,然後腹部朝上做人体拱桥。由於全身汗水,学长便穿着军靴,踩着一个一个的腹肌操我们,懒叫睾丸当然任由学长踩踏玩弄。要是学长觉得懒叫不够硬,就一直踩直到硬挺,每个人都不能幸免,因此每个人的懒叫都被踩到又大又挺,就这样又撑了一个小时。我们的汗水不停从手臂和毛腿往下流,地板上早已积水,整间寝室都是男人的汗酸味。
接着学长又拿出绳子叫我们把彼此的懒叫懒趴绑在一起,长度刚好使龟头顶到前一个人的臀部,绑好後开始蛙跳前进,绕着寝室一直跳,如有不协调,当然会扯到同袍。我们咬紧牙根一直跳,又过了一个小时,懒叫懒趴已经被扯的又红又大。这时学长叫我三点顶地,就是头和双脚掌先贴地,手插在腰部,这样懒趴就从胯下露出,懒叫也直挺挺往下伸直。然後叫同袍开始 "挤牛奶",顾名思义,就是以挤牛奶的方式搓我的懒叫,而且命令我不准射精。已经禁慾一个月的我实在很难忍受粗糙的手搓我的屌,我咬着牙,前列腺液不停流出,但仍忍住射精冲动。过了十分钟换手,同袍的手全部都已经被前列腺液弄湿,换我搓同袍的懒叫,同袍比我还会分泌,过了两分钟已经湿到滴水,我仍继续搓。看了其他人,也是满手黏液,就这样一直交换挤,闷热的寝室除了酸臭,又多了摄护腺的腥臭味。
到了夜半,我们被命令 "举床",顾名思义,就是四人将床铺举起,以举挺方式顶住,此时大量汗水喷出,积水已经流出寝室,又过了一小时才放下。这时全身早已无力,学长又想到点子,命令我们俩俩分组,一人将另一人扛在肩上,跨在肩上者必须做冲天炮,就是在龟头插草,出力後夹住草干,然後两组互相拔草,最後拔最多者优胜,可以先休息。由於我的龟头大颗,马眼也大,当然死命插很多草,然後正式比赛时,一个月的训练使得懒叫更为有力,加上粗大的茎干,使得用力时草都被马眼夹住,当然彼此互拔时拔不出来很痛,但最後我们仍获胜,因此可以先休息。整个晚上就是操体能、操性器,一直交换操,之後学长命令最後一名的一组含住其他人的懒叫,喝下尿液当作惩罚,然後也接近天亮。
休息一阵子後集合裸跑,跑完後学长带我们到久违的浴室。我们也第一次重新见到镜子中的我们,也第一次见到镜子中被学长 "塑造" 的我们---头是像学长一样标准的三分锅盖头,头顶三分,旁边剃光,出力时,剃光的头皮满是突起的青筋。裸训时,我们每周剃头,学长用理发师的电动推刀帮我们推,三分套推头顶,然後脱下三分套将旁边剃光,每个学员一分钟就剃完了。为了避免阴毛藏污纳垢,剃头时阴毛一并推得精光。镜中的我们,全身黝黑,无一处白,包括阳具都黑如漆炭般在灯光下显出油亮的光泽,身体几乎完全没有脂肪,肌肉精实,呈现倒三角的腰身,性器硬挺,龟头因充血饱满而显得光亮,懒叫茎干青筋扭曲纠结。我们如此,学长也是如此被锻链出来,没人因艰苦的训练而埋怨,而训练时学长也一直在鼓励我们。我们之中,很少人自愿走进来,大部分是被选进来後才接受现实的一切,心甘情愿成为被塑造的菁英蛙人。我们不停地刷洗,但洗完後仍有挥不去的男人汗味,那是一个多月的精华,实在无法在一时间内去除。直到现在我仍有洗不掉的汗臭,虽然不讨喜,但两栖蛙人就该臭,就该脏,就该黑。然後学长拿出一个小塑胶杯,命令我们要将这杯子装满我们的精液才能放假,免的我们用这一身精力旺盛的气力从事不该做的事。好久没有享受自慰射精的快感,我们二话不说立刻搓握我们的阴茎,没多久一声一声吼叫此起彼落,接着传来阵阵的腥臭射进同一杯中,满盛精液的杯子便完成。然後学长命令我们把它喝掉,我们肝胆相照分着喝下彼此混合的精液,高举乾杯後,终於开始洗澡,洗完澡後,我们全裸带到哨口旁的营舍领迷彩短裤和背心,这就是我们的外出服。当然,没有内裤,而我们早就不习惯穿内裤,所以操练时曝光是常有的事。就这样我们完成菜兵任务,迈向有裤子穿的学长生活。
两栖蛙人-虐囚裸训
转自《六尺褌的文学与艺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