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道:“我想怎麽样?我想玩个游戏!其实呢,我是妖怪,就是狐狸精什麽的那种,我每一周都要挖一个成年男子的心来吃,上次被你们打的那个二货已经被我吃掉了,连骨头都嚼碎了,今天你们三个一个人,谁想先被我挖心吃掉啊?”说完这话,他们再也装不了镇定了,小贝壳头直接软瘫跌坐在地板上。说实话我对我的演技还是很自信的,哥大学可是参演过话剧的!我继续吓唬着这仨货,为了增加戏剧效果,我空手朝前一抓,凭空变出一只人手来,美滋滋的吃着。(淘宝上买的,恐怖食材料理店,那手其实是面包做的,指甲是白果肉,骨头是香肠做的,咬下去流出来的血是蓝莓酱,味道还很不错呢,Orz淘宝威武!)看见这一幕,黄毛疯了,咚咚咚的在地上磕起头来,嘟囔着:“不要吃我啊,不要...”
现在正值夏末初秋,大家穿得都不多,黄毛穿着一件灰色立领POLO衫,下身一条浅咖啡色七分裤,脚上只有一双人字拖。我抬起右脚,踩在黄毛肩膀上,轻轻一蹬,黄毛顺势倒在地上,我踢掉他的人字拖,跨步骑在黄毛身上,直接坐在他肚子上,然後双手伸向黄毛衣领,呲啦一声把POLO衫撕开,扯掉被撕碎的衣服,手伸上他的七分裤,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掏出一看原来是个钱包,我打开一看,里面还真是不少钱呢,我嬉笑着拿出几张百元钞,左一下右一下的抽黄毛耳光:”这些有多少是你们抢来的?!“继续翻他皮夹,看见一张学生证:李伟,18岁,市一中学高三(2)班,背後还贴着他和一位女同学的亲密合照。”呦,女朋友哦,叔叔今天当你一晚男朋友哦。”
毛率先跪了下来,哭嚷着:“大仙求你放过我吧,那天打你的不是我啊,求你放我出去吧。”那小贝壳头也欲跟着跪下了,被光头拦住了,光头撒气的踹了黄毛一脚,表面尽量镇定的问我:“你想怎样?”
我还不想黄毛磕坏脑袋。赶忙制止了他:“平身起来吧,要我不吃你们也可以,实际上我一点也不喜欢吃你们这些杂碎。我今天心情很好,你们赔我玩,我就放过你们,彼此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光头坦言:“你真的会放过我们麽?好赌一把。但是你不能伤害我们。”
我心里乐呵着呢,恐惧已经让他们无法理智的判断了:“好啊,我答应你们保证会放过你们,也会卸胳膊卸大腿,我讨厌血腥!那麽游戏就开始了哦。首先——脱衣服!” “什麽?”光头显然有点诧异隐隐开始发怒。我见他们毫无反应於是强调一遍:“开始脱衣服,全部脱光光。不脱是吧,我帮你们脱。”我偷偷按下时间静止器,三具肉体又一次被我定格住了,黄毛跪着,小贝壳头瘫坐在地上,而光头倒是直挺挺的站着,正睁大眼睛在瞪我。我走过去,摸着光头的下巴,恩,应该先脱光谁呢。
我褪去黄毛的七分裤,露出了他黑色的平角裤。我扯住他的黑内裤裤腰,用力一扯撕,内裤直接撕成了布条。我把内裤布条,一圈一圈的缠在黄毛的眼睛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又扶起裸体的黄毛,让他直直的跪在我脚边。我取出我特地装备好的登山绳,先把黄毛双手双脚反剪到身後,然後四马攒蹄用绳子紧紧捆死在一起。接着两个膝盖中间,被一根绑死的支棍撑开,以至於两腿无法并拢无法移动,下盘打开,裸露的鸡巴自然地垂了下来,一览无余。更严苛的是,我跪下身子,捏住黄毛的蛋蛋,一扯一扯的,然後拿出一根麻绳,在他的蛋蛋根部缠绕了几圈然後打上了结。接着把剩下的绳子绕到黄毛背後,越过肩头圈缠在黄毛的脖子上,勒得紧紧的,之後我挑起黄毛的下巴,昂起他的头掰开黄毛的嘴,看着黄毛这麽听话,我忍不住舌吻了一次黄毛,末了咳出一口痰,吐进了他嘴里,再把剩下的绳子勒到了他嘴里,打上一个大死结,把结扣当做口塞直接塞进黄毛嘴巴里。我绑的很紧,黄毛只能挺直了身子,不能弯腰弓背,只能高昂着头,也不能低头,否则就会拉扯到麻绳,拉扯到蛋蛋,脖子也会勒的更紧,简直生不如死。就这样黄毛像艺术品一样被绑住,跪着等候我的调教。我把黄毛放置在台球房的西侧,接着转向正太小贝头。
黄毛最是急切:“怎麽玩?我只想现在马上离开。”小贝头急切得看着光头,而光头一声不吭,也算是默许了黄毛的话了。我皎洁笑笑,看来是入圈套了:“要麽玩要麽死二选一。你们不会没种选吧,就当赌一赌咯,也许还有活路。”
我脱掉小菲的足球鞋,白天他踢球他一定出了很多脚汗,一双白色的加长筒足球袜浸润的发黑发臭,我
小贝头今天一定是刚在学校踢完足球,一身白色足球球衣。我对各种制服一向是非常喜欢的,所以他的足球衣就不用脱了。我直接把小贝头从地板上拉起来,扛在肩膀上,搬去了台球房北面,随意地把他往地板上一丢。我先动手翻找他的口袋,我很好奇他今年到底几岁,最後我在他肩袋里找到一张校园卡,上面写着:陈菲,16岁,市一中心高一(6)班,恩和黄毛一个学校的,16岁的幼齿正太啊。”小菲同学,大叔今天会替你老师好好教你生理课哦,老师会很有诚意的开发你的身体哦,快叫老师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