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钱嬷嬷一同冲进来的那几个粗壮大汉齐应声,一脸坏笑地走向我,不由分说地就将我的四肢按在了床上。
四肢被束,另我皱起眉头,我不高兴地怒道:我都说了,我不是你们找来的那个演员。我抗议!我要见你们导演!我要告你们!说完,我的目光搜寻着貌似导演的人物,我惊奇地发现没有,而且室内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拍戏用的摄像机。
不好,我心头一惊,一股强烈的不安压在了我的心头。
什么导不演的,尽说些老娘听不懂的屁话,告我?老娘告诉你,你进了我春风楼,就是我春风楼的姑娘,老娘已经给你取名叫春花,凭你的姿色保证让你接客接到腿软,连房门都没力气出,看你上哪告我。钱嬷嬷站在床头横眉竖目地对我说道。
接什么客,春风楼是什么地方?我的声音有丝颤抖。叫这种名字的,通常是古代的ji院。
这是ji院,当然是接嫖客。钱嬷嬷翻了个白眼,貌似觉得我问了个白痴问题。
果然给我猜对了,我落入ji院鸨母的魔掌了。我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看这形势,我十有八九穿越了,但现在我已经顾不得想太多,因为那个被称作王员外的裸肥猪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他两眼色眯眯地望着我,肥手在我身上乱摸一通,嘴角的口水滴到了我的衣服上。
咦,好恶心,我的内心嫌恶到想吐,嘴里吐出的话却是,王员外,刚刚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给您陪不是,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女子可好?我的声音柔媚至极,一脸讨好的谄笑,不是我想不要脸地装A,而是看这情形,这只丑肥男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jianyIn我,而我又被几个貌似ji院打手的gui奴制住四肢按倒在床上,我不得不想办法自救。
哟!你这小sao蹄子,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真不敢相信刚刚差点踢暴我老二的那个凶妞是你。王员外yIn笑着道:只要你把爷我侍候得舒坦了,我立马就原谅你。
恶,想吐,但我脸上的表情却是十足地妖媚,这个自然,前提是他们不放开我,我怎么弄得您舒坦呀?我扫了眼分别捉着我四肢的四个gui奴,朝他眨眨眼,放了道魅力十足的电流。
显然是被我电到,王员外望着我吞了吞口水,又不知所措的望着钱嬷嬷。
王员外,您还是就这么享受回吧,我怕放开了这丫头,她会耍什么花样,以我阅人无数的双眼看这丫头,发现她贼得慌。钱嬷嬷一脸的jian笑。
真TMD大变态!这老妖婆摆明了就是想当众欣赏少女我被jian,我靠!我在心里狂骂,脸上露出一副无助的神情,嬷嬷您这就说错了,以我一介弱质女流,哪能变出什么花样来呢?再说了,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和众位大哥一直守在门口呀。
呃这个貌似我说得有道理,钱嬷嬷开始犹豫起来。
王员外,人家还是第一次,您就忍心让这么多人看着我,分享我的好么?我的嗓音微带哽咽,几乎要哭出来。我装!
美人说得极是。老子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你一夜,怎么能跟别人分享呢。钱嬷嬷,你跟你的手下就到门口守着吧。王员外对着钱嬷嬷道。不晓得他是心疼我还是心疼银子。
我靠!这钱嬷嬷居然把我卖了,一夜一万两银子,貌似收得很贵,这钱应该全部落入我的口袋才对,我居然半个铜板都没看到,我在心里郁闷至极。当然,我才不卖,这丑肥猪长得这么丑,很帅的,又顺我眼的,我不卖,但我会把他采下来,嘿嘿。
好吧,死丫头,好好侍候王员外,别给我耍花样,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钱嬷嬷恐吓我一番,以眼神示意那帮gui奴放开我。
知道了,钱嬷嬷!我的声音要多嗲有多嗲,等那些gui奴一放开我,我对着那钱嬷嬷的眼睛就是一记重拳。
哎哟!痛死老娘了!钱嬷嬷痛叫,立时多了只熊猫眼,她一只手捂着那只被我打青的熊猫眼,一只手指着我,恼羞成怒地道:打!给我把这丫头往死里打!那帮gui奴一得令立即就过来围殴我。
哼!就凭你们!我冷笑。
刚刚我被按着四肢,使不上力,莫可耐何,但现在情况可不一样了。别看我外表柔弱,以我从小就训练有素的身手,要打倒十个八个一般男人,跟本不是问题,这里头也就七个gui奴而已,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要摆平他们,简直就轻而易举。
虽然学习跆拳道跟柔道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自保的能力。但,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实际上的原因是我要练好拳脚来掳掠帅哥,只是第一次朝帅哥下黑手,竟然失败了,唉。
我使出一记旋风腿立马就放倒了三个人,接着我又是霹雳腿,又是手刀,轻松地闪躲着gui奴们的攻击,跟这群gui奴打得不亦乐乎。
见此情景,那个叫王员外的丑肥男吓得缩在墙角,钱嬷嬷则一脸的意外,然后跑出门口三击掌,没到一分钟,门外又冲进来数十个大汉。
我一惊,人家搬救兵来了,我寡不敌众啊!张氏守则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