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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盥洗隔间的帘子,脱下泳裤,听着雨水拍打铁皮的声音,雨势渐渐滂沱。下雨时特有的shi霉味,一波一波shi润了昏暗的盥洗室。外面人群嘲杂,突然的午後阵雨打乱人们的计划。拿出跳蛋,轻轻地滑入,打开开关,脸上无限愉快。敏感的身体、坚挺的ru头,勃起的rou棒、麻痒的rouxue。大功率的跳蛋已经无法满足我对性爱的渴望,那是内心的愿望,那是被拥有的需求。帘子突然被拉开,壮硕的中年男子让我想起一切的起点。
那是个下雨季节,要升国一的暑假,虽然父母因为工作,只有周末才在家,但不知为何,近期一直吵架,甚至不顾工作,工作天也回家吵,也不让我知道原因,两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就这样吵了几个礼拜,我望着窗外的雨滴,忧愁的情感随着雨水,一滴一滴滴落。我不明白为什麽他们不让我知道他们究竟在争吵什麽?只要我靠近听或是询问,他们都直接休战躲的远远的,藉口有事就离开家门,忧愁的天气还真令人非常无力。
过没多久,父母离婚了。刚好开学的那一周,父母开始争监护权,我已经无言以对,他们似乎没尊重过我,没有在意我的心情,反正我也不想再听他们争吵了,就让他们乱吧。在学校,我因为家里的关系心情很不好,整天郁郁寡欢,我们的班导师看在眼里。就这样到了下学期,父亲拿到了监护权,对我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自己有想过,不管监护权在谁那边,还不是一样周六日才会见面,一样给我零用钱,自己花到哪里也不关心。通常像我这样的小孩很容易被带坏,是的我被带坏了。班导师知道我的情况,怕我胡思乱想学坏,他把我推荐给体育老师,希望我可以下课後帮忙体育老师,算是小帮手吧,而且有薪水的。体育老师已经快四十岁,身兼篮球教练、健教课体育课老师、行政主任和网球协会的理事。网球协会大多是退休教师组成。虽然身兼多职,很忙的时候分身乏术,但是没事的时候真的很好混。篮球队不一定要教练带,课若是不想上还是可以用行政主任的藉口叫其他老师代课,网球协会事又很少。体育老师姓陈,大叔样,很高,一百八十几公分的样子,有一点小肚子,学长姐们给他取了个名符其实的绰号叫陈叔,好记又好贴切,就好像在公园会遇到的那种中年大叔。
记得我们见面那天是星期五放学後,班导师要我自己去我们班楼下的体育教师办公室找陈叔,那时候我真的很犹豫,毕竟叫我自己去找陌生人真的有违我的本性。五点下课的我,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去找陈叔,不去的话会不会怎样,可是我也不想回家,那个没有源由就分裂的家。就这样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三十几分钟,窗外的光线越来越暗,似乎快下雨了呢!整个校园里只有几间教室是亮的,而只有我自己是孤独的。
「XXX,你怎麽还在这?」外面传来班导师的声音,原来我竟然拖到老师都忙完了呀。
「阿你有去找陈老师了吗?」
「还没。」我说。
「还没喔!阿你在这边干嘛?来,我带你去!我刚刚在忙, 想说你自己去,这样你就可以先回家了。」班导唠叨着,急着把我赶出教室,可能自己要去约会之类的吧!
没几步的路程就到体育办公室,班导把我介绍给陈叔找之後就走了。外面开始下起小雨,chaoshi的味道慢慢扩散进来,冬天的雨真的又冰又冷。平头严肃的人说道:「你个毛没长齐的,我在这边等那麽久,快点,帮我把邀请函贴上住址,然後放在信封里面。」
没想到第一天就要做苦工,反正回家也是要淋雨,到家也没事干,那就这样吧!
我们一起弄了很久,陈叔也跟我开导许多,问了问我近况,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聊手上这些邀请函是什麽,家庭状况等等,反正就是琐碎的事情。
一个月就这样过去,帮忙的帮忙唠叨的唠叨,我和陈叔越来越熟,很奇怪的是,他似乎变成了我的重要他人,而且在他身旁总是感到安全。
一天下午,陈叔叫我今天不用留下帮忙,叫我早点回家。那天体育课後超级想睡,最後一堂国文课,老师越讲我越想睡,我趴在桌子上不小心就睡着了。结果我ㄧ睡睡到五点五十几分,被旁边住校管理员关栅栏的声音吵醒,同学真的都他妈的贱,放学都不叫的,可见他们存心弄我。我怕被骂,拿着书包就往下跑。一楼就安全了。刚刚睡起来想尿尿,往厕所走去,经过的体育办公室已经关起来人都走光了。
进到厕所我看到有人,手臂微微在动,走近才发现是陈叔。
「陈叔!」我边叫边走到他旁边的尿斗。
陈叔转头看到是我笑了一下:「阿你还没回家喔!」
「还没!我睡到刚刚,同学都不叫我!」我那时候睡起来正硬着在放尿,也因为单纯所以没有遮。
陈叔比我高十几公分,往下看他可以看到我站起的鸡鸡。「哎唷,很硬喔!」我不明所以,跟着他的视线我才意识到他在讲什麽。我赶快向前靠。
「干嘛啦!在男生厕所而且都男生,干嘛怕被看?」陈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