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肯定操尽了各种类型的男人吧,肯定有很多男人留恋你,甚至爱上你。”
“因为我的JB已经被锁了七年了,你知道七年有多长吗,七年以来,我的JB再也没有勃起过,更别说草人了。老板说要让我成为最骚的性奴,只能用后面服侍客人,不准有一次射精,必须随时保持一点就燃的高涨欲望。 所以我的JB被锁了七年,不但?法再发育地更大,而且由于长期不能勃起,反而越来越小,老板给我不停地买贞操锁,每一次买的贞操锁都比上一次的更加小,因为我的JB越来越小,贞操锁必须配合JB的尺寸。”
戎虎跪在地上,忘情地用手抬余勇的大臭脚,嘴巴兴奋地含住余勇的脚趾,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红润,整颗大光头都红彤彤的,一直延伸到整个脖子,都被那种下贱而诱人的红占据,虽然每个鸭子都骚,但他的骚特别烈,在一群骚货中,别人一眼就可以看见他的骚,跟他比,其他鸭子简直就是清纯佳人。
“哦,我也想起来了,七年前我的JB很大,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有同学悄悄地给我含呢,把我弄硬,然后我不小心醒了,把他草了一顿,他说我JB又大又硬很厉害,以后肯定是一个大攻。”
不过余勇不给他机会继续舔脚了,因为余勇用他硬邦邦的硕大JB插入了戎虎的后穴,那种猛烈的干劲,就像龙卷风在草原上肆虐,用最猛最凶残的力量毁灭所到之处一切生物。被这凶残的对待,戎虎不但不生气,反而非常的开心,非常的感激,非常的幸福。如果快乐分等级,那么这种被操的快乐就像山的顶端,?法继续向上了。:
“啊,你好坏,你还真的摸我啊,我好不容易能保持理智跟你说话,现在完了,我的身体好痒。”
一边呻吟,戎虎一边努力找回一点自己的神智,他说道:“啊……好爽……你知道吗,雷天林和刑御涛那两个家伙太坏了,他们竟然想找民工操你,你的身体这么壮,你的气质这么刚猛,怎么可以沦为别人的胯下之物,你的身体应该永远都只能草别人,不能让别人操你!”
余勇咽了一口饭,含糊不清地说:“你干嘛那么羡慕,我记得七年前才遇到你的时候,虽然你只有16岁,不过你的JB也很大,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肯定发育地更加雄伟了。”
余勇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戎虎的乳头,然后迅速将手抽离,只见戎虎憨厚又明朗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两朵红云,眼睛里充满了被草的渴望,就像一只发春的野狗。
“JB当然还在,只是……”
戎虎的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他的两颗乳头迅速变硬变大变得突出,他转过身,让余勇看到了他的菊花大张,他能灵活地控制自己的括约肌,那大而深的洞穴张大,又缩小,就像一只灵活的嘴,一张一合,在等待JB的进入,想要吸吮大JB。
听到戎虎的话,余勇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他已经对吃饭没有兴趣了,他指戎虎说:“你……你……你说你从16岁开始,直到现在23岁都没有射过一次精,而且一直戴贞操锁,这种经历太可怕了,你是如何忍受的?”
“不一?”余勇不解道,“难道JB没了?”
余勇想起自己每天都要射精,就算有时没有草别人,也会自己撸,他?法想象JB被锁住,哪怕只锁住一天,那种经历都是?法忍受的,更何七年,这简直太可怕了!
戎虎太爱这双脚了,简直想天天舔这双脚,他甚至羡慕余勇的鞋子,他多想变成这双鞋子,永远被余勇踩在脚下。他不仅爱这双脚,也爱余勇粗犷的外形,壮的身材,粗鲁男子的气质。虽然余勇很花心,但他确实拥有足的资本。
余勇的大臭脚好几天没有洗了,但戎虎一点都不嫌弃,反而视若珍般地把那些汗渍舔进嘴里,把那些熏天的臭气吸入肚子里,他那饥渴的模让余勇都十分震撼,让余勇的大JB立刻硬邦邦的。整个房间都回响戎虎的呻吟声,还夹杂余勇咽口水的声音。怪不得长相不算太帅的戎虎能占据会所几大头牌之一的位置,光是这股骚劲就可以让任何男人欲罢不能了。
“其实也没什么,一开始我也?法忍受,我也感到绝望。”戎虎的目光清澈,笑容爽朗,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象牙塔里的阳光学生,“但是,就像老板说的那,每个人的基因里都带犯贱的成分,不管生下来有多高贵,不管之后拥有多么显赫的身份,和高高在上的气质,只要被开发出一些犯贱的因素,之后就不知不觉会暴露出更多的犯贱因素,然后越陷越深。何我这种本就命贱的人,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爽点。“
戎虎摸了摸小巧的金属贞操锁,说:“其实,爽分很多种,不一定草别人才爽,被草也很爽。由于我一直?法射精,所以我奴性很,每次被人羞辱,犯贱的时候,就像上了天堂般快乐,而且我超级敏感,随时都可以兴奋和快乐,不信的话,你随便摸摸我。”
戎虎脱下了内裤,余勇只看到一只小型的金属贞操锁,余勇惊讶道:“为什么锁这么小?”
戎虎嘿嘿笑,陷在美好的回忆里,然后,他说道:“可是,现在不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