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再没得手之前再跟他去演什么篡改历史的大戏。
“你来不来?!”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那股子威猛的劲登时就上来了。
“我从来没去过的。”我真的?奈了,如果我拒绝他,说不定还有什么事等我,就算他不动手,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就我受的。
“切!韩信你都淹了,就是让你在球员区给我看东西,磨叽个鬼啊!”
“看东西?”如果这是个漫画的世界我现在铁定满脸黑线。
“就是他妈看东西!”
“看东西?!”我底绝望了,他能把一出历史正剧改编的七狗八,脑洞之大可见一斑,让我给他看东西,怎么就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就这忐忑不安的一整晚过去了,第二天我灵机一动,干脆告诉数学老师我有很多很多不懂的,要他讲,于是死缠烂打了一个晚上。那个柔弱的女老师独自住校,干脆就让我睡在了她的客厅里。
当然来电话骂人这种事肯定的,我故意做出一副忙不迭打开免提的姿态,让老师也听到了楚天野的叫嚣,果然不出我所料,美女老师挺身而出。那一晚,老师宿舍的沙发,真舒服。
可转眼间,第二天来了。。。我总不能。。。
迫于?奈我回到了宿舍,心里盘算他要是对我动粗我也只能把他催眠制灌输指令了——虽然所有治疗相关的书上都禁止这种做法,并说这可能对来访者产生意想不到的恶劣影响——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绝不挨揍,更不会二次下跪,会产生什么影响,随他去吧。
我回到宿舍,打扫,看书。
一个多小时后楚天野回来了,他走进宿舍:“你回来了?”我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再过半小时就开始了。”他说直接拿起两根塞进嘴里:“靠!昨天你死哪里去了!有什么事赶紧的,别给我磨叽!”
怂,是真的怂。我悄悄藏了一支笔在自己的裤兜里。但我还是问:“不是昨天吗?”
“你他妈还好还意思问,昨天你不在没人给我看东西,比赛延期了!”
就好像一个苍蝇卡在喉咙里一。。。
“你他妈不会快点!就咱俩了!”过了才二十分钟,他嘴里吊两根刚点上的香一把拉起我后背的衣服往外走。
等我们来到人山人海的体育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他妈根本不是一天的比赛——如果我能稍微长点脑子,多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而不是一下课就跑回来看书,我就能知道这是学校的暑期大赛,这场大赛甚至联系了整个鼎魁的所有知名高中以及省里体育局方面,如果有体育生表现突出,完全可以通过这场比赛弄一个什么个人记录,对自己高考好处大大地。果不其然,在最前面的几乎都是学校里有头有脸的体育生,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叫啥——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昨晚是橄榄球初赛,整个鼎魁一共有十几所高中参赛,可怜的市二高在初赛就淘汰了,其实也不怪人家,市二高是整个鼎魁的体育生最不愿意去的地方,每年省里的高考状元,只好不出意外全是人家的,文理科在全省闻名,据说一个名额就有人出几十万来购买——就这你还得抢!所以这种热血体育相关的,市二高的莘莘学子们,也就早点回去准备高考当状元了。
今晚是我们学校跟鼎魁外国语高中的比赛,学校里平日里被管束的超级严格的女孩子们也都欢脱起来,大家一起穿上平日里眼红到极限的超短裙,拿彩色亮片在开场前努力摇动自己年轻的身体。
我就忐忑不安的被楚天野带到了属于他的位置上,今晚看上去外国语那边也是牟足了的力气的,对面的一排球员看起来并不比楚天野差在哪里。就在我盯对面球员发呆,幻想他们在球场上刺时候的翘臀的时候,忽然楚天野扔过来一个包:“跟我过来!”
我跟楚天野来到球员更衣室,作为一个有味觉洁癖的人,我真的?法忍受任何异味——除非这个味道能让我兴奋,比如我命令楚天野搞一条红色丁字裤只洗澡不换内裤。当更衣室的们打开的一瞬间,我很不淡定,一股要吐的动几乎当即让我喷涌而出,我只好用手捂住口鼻,眼睛尽量看像地面,我可真的不想看到发黑的白袜子以及泛黄的白色运动鞋之类的气味源。
楚天野的衣柜在最里面一排,当然也是味道最大的一排了,不过相比于被猛男迫进入更衣室,我这会子脑子里完全是另一个想法:校长那个劳力士花的钱能给这间更衣室换一个牌子的通风管道?
就在我觉得非常难熬的时候,忽然间楚天野背对我脱下裤子,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他壮屁股中间的那道缝隙!那不是一条乳白色的缝隙,更会是白里透红粉嫩到家的缝隙,两瓣滚圆壮的屁股中间是一条肤色发暗的缝隙,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我的第六感非常确定我看到了一些不甘寂寞的阴毛。更让我觉得一切斗很值得的是他穿一条红色的丁字裤!!!
“带宠物来的?!”说话的是楚天野的一号铁哥们,这家伙是个问题学生,可自从见到了楚天野,他的一切问题都不医而愈了,他忽然变成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