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彼此磨蹭。
这是林呈皓的老招,用来对付没经验的锺兆衡,已经算很够用了。
双剑互斗了一会儿,锺兆衡的鸡鸡硬了起来。
我伸手打算脱掉他的裤子。
「你要干嘛?」锺兆衡显得有点惊恐。
「不脱裤子怎麽教你打手枪。」
「不要啦。」
我才管不了这麽多,拨开锺兆衡的手,继续脱他的裤子。
锺兆衡也不反抗了,就让我把外裤给脱掉,剩下里头的白色三角裤。内裤里头勃起的家伙,简直就要把它给撑破了。内裤上有一大片黄渍,看来是刚才锺兆衡射精完後的遗迹。
锺兆衡头割过包皮的家伙昂扬着,他的阴毛也长了不少。
我开始帮套弄起锺兆衡的鸡鸡,就像当时林呈皓教我一样。
我自己脱掉裤子,拿着锺兆衡的手,示意要他学习我的动作,替我打手枪。
锺兆衡学得很快,找到了我的敏感地带,快速套弄着。
我刚才已经硬了半节课,鸡鸡敏感到不行,就算是锺兆衡这样的初学者,弄个挤下竟然就想射了。
「等一下,先不要打了。」
我蹲下身子,还没靠近锺兆衡的鸡鸡,一阵腥臭味就传了过来。
毕竟在裤子里闷了半天,刚刚又射了精,鸡鸡的味道自然是五味杂陈。
但是美食当前,岂能放过呢?我张嘴含住锺兆衡的鸡鸡,夺走他第一次的口交经验。
我吸吮着锺兆衡的龟头,也用手抚弄他的卵蛋,这些技巧全是林呈皓教我的。林呈皓还跟我说,舔屁眼更舒服,但舔那里我真的无法。
我把锺兆衡13公分的鸡鸡给含进喉咙深处,然後再吐出来。
锺兆衡两颊潮红,煞是可爱。
看到他那麽舒服,我也更卖力了。当然,自己也要帮自己尻一下。
钟声响了,我们没人想回教室。
我好像有些忍耐不住了。
我吐出锺兆衡的鸡鸡,说:「我快射了。」
锺兆衡睁大双眼,看着我的下体,似乎是想亲眼目睹别人是怎麽射精的。
我含回他的鸡鸡,手上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好几天没打手枪所留存的精液,大量地从我的马眼冒出。
几秒钟後,锺兆衡抓住我的肩膀,吼了一声,说:「我想尿尿!」
他还是改不了把射精说称尿尿的习惯。
我打算让他看到自己射精的样子,吐出锺兆衡的鸡鸡,说:「射我脸上。」
锺兆衡接手自己套弄鸡鸡,我闭上眼睛,等待他的精华洒落。
半分钟之後,一道道热烫的液体,淋了我满脸。
当我还沉浸在被颜射的满足中,锺兆衡却慌张起来,说:「上课了,我要回去了。」
锺兆衡根本不管我,直接开了门就离开厕所。
啊!怎麽会这样?
(9)
锺兆衡竟然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厕所里,满脸都是精液睁不开眼睛,只得左摸右摸摸了半天,才摸到卫生纸,把脸上的液体擦拭乾净。
糟了,已经上课十五分钟了。
我穿上衣服,跑到洗手台狂洗沾到精液的脸和头发。
又弄了几分钟,匆匆回到教室里,老师早就在上课了。
我站在门口,小声地说了声:「报告。」
级任导师看到我,立刻破口大骂:「张家睿!你跑哪里去啦?」
「我刚才在上厕所。」
「为什麽上这麽久!?」
「我…就…。」
见我没回答,女导师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她可能觉得我便秘吧。就只说了句:「以後要多吃高纤蔬果啦!」就让我回座了。
我经过锺兆衡身边,他低着头不看我,完全装做刚刚的事情没发生过。
我觉得有些难过。
下课时我成了众人的笑柄,大家都嘲笑我的便秘,而锺兆衡却躲得远远地,完全不靠近我。
唉……。
一天就这麽平淡地过去了,我回到家里,打开电脑,发现锺兆衡传了讯息给我。打开讯息一看,里头写着:「张家睿,你这个变态,竟然对我做这麽恶心的事情,以後不要再跟我讲话了,你太肮脏了!」
「你怎麽了?为什麽这麽生气?」我回传讯息给锺兆衡,没想到系统却显示「您无法传送此讯息」。
嗯,我被锺兆衡封锁了。
我竟在电脑前哭了起来,原来喜欢男生是「变态」,男生彼此玩身体是「肮脏的事情」,原来我是这麽糟糕的人啊。
哭了一会儿,有人在敲我房间的门,在门外说话的是妈妈,她说:「家睿,阿钦叔叔买咸酥鸡来,你要不要下来一起吃?」
听到阿钦叔叔来,我立刻抽了张卫生纸,把眼泪擦乾,接着清清喉咙,用毛巾抹了抹脸,抿了抿嘴,我可不想让阿钦叔叔发现我刚才哭过。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