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的或刚驯服还没染上别人印记的。」逆坦白回答,「野生的调教起来好玩又有趣,刚驯服的还有羞耻心和自己的想法,可以随心所欲的塑型。」
「至於你,最好弄清楚你目标的个性和习惯,」无视於男人微微收缩的眼瞳,逆继续道,「有些调教者对野生的奴隶手段太过残忍,甚至会在到手当天就被强制侵犯、烙印、轮暴或阉割;有些则喜欢用熬鹰的手法慢慢打磨野生奴隶的性子,顶多鞭打、灌肠或用道具或药物调教到适应了享受猎物,受的折磨会少些。而初步受过调教的奴隶有可能刚到手就被享用,也有可能调教者会花个两天探测这奴隶的底线,就看个人习惯和运气了。」
部,主动张开双腿露出菊蕾,任由调教师玩弄私处……
「我没有挣扎?」男人的观察力相当敏锐,在逆如此明显的示意下,自然仔细比对了自己与他人的反应。
「如果是野生的,我又打定主意要摧折他的傲气把他占为己有,手段会比较强硬而直接;初步驯服过的则偏向让他明白我的规矩,手段上会从细步着手,在他内心留下我才是主人的印象……」解说了一轮,看着男人微蹙的浓眉,大概也知道他仍然有听没懂,逆终於举了个外行人也听得懂的例子,「野生的狗拿棍子揍,给人养过的狗用胡萝卜加大棒让他明白谁是老大。」
「而你只有配合,完全不为所动的配合,只比完全昏迷的奴隶多了那麽点动作,还是像机器人一样的听命行事,太不自然了,淡定这种情绪可以属於所有人,却不该出现在奴隶身上,因为大多数的调教者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奴隶很淡定。」
「看懂了没?」
「你现在的极限是六公分,而且是循序渐进扩张按摩使用大量润滑液後才勉强可以容纳六公分的道具,但其实你早该在四公分的时候就痛苦呻吟,五公分就求饶,这样真的被扩张到六公分惨叫的时候,调教者才不会想逼出你的极限给你造成伤害。」
影片播放到他终於在那尺寸惊人的道具贯穿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吃痛呻吟的段落,逆接着说道,「像这种程度的呻吟,在一般奴隶身上,大约就是吃痛喊两声的程度,如果用一般奴隶的标准来衡量你,你至少还能再往
「懂了。」男人表示了解。
「这要看你扮演的是怎样的奴隶,」逆挑出几段影片放给他看,「还没驯服的奴隶这时候只会想挣扎,」画面上那被綑绑却依然努力扭腰的年轻躯体映入男人眼中,「驯服後的奴隶会紧张会羞耻,随体质敏感度不同,有些很容易兴奋起来,有些则需要暖机时间,」切换的画面回到起初那个柔顺配合却难掩颤抖的奴隶,「对调教者有感情有信任的奴隶光要被主人调教就产生羞耻、兴奋而顺从的情感,」这回画面中的奴隶双腿间分身翘得老高,淫液不停的滴落,被触碰时本能的收缩菊蕾,却不见半分闪避,「淫荡的奴隶只想被操。」最後的画面停格在呻吟着扭腰主动迎合上去的表现方式。
男人盯着逆认真的表情与那双冷静却凌厉的眼眸,很怀疑这种「假装」能在调教师的手下不露出马脚。
逆反覆将短片播放了两次,而後按下停止键。
男人默默的看着维持在画面左边的自己被调教的影像,再对照右边交替播放的不同人被调教的片段,配合着逆的解说,他有些无奈的发现自己早已深入骨髓的淡然也是种错误……
「另外,就是你最好学会什麽时候该叫该呻吟该求饶。」
「我以为合格的奴隶就该配合。」男人再次看了回影片,明白了逆要他观察的细微地方,他将那奴隶腰部颤抖与菊垒收缩的动作谨慎记下。
「是你没有紧张。」大概也知道这男人这辈子大概很少有紧张的情绪,逆直接点出重点,再次播放了一次影片,「正常的人,或正常的奴隶在不知道会被什麽东西侵犯屁股时都会紧张和羞耻,所以在被触碰到肌肤甚至是被插入时都会反射性颤抖、收缩括约肌,甚至是想缩腰逃开。」
「你太能忍,」逆回视着他的目光,「一般男人在被侵犯的时候光自尊上的打击就剥夺了他们一半的承受能力,再加上紧张时括约肌的收缩,四公分是多数奴隶会开始觉得吃力的尺寸,五公分就痛到求饶甚至惨叫的比比皆是,六公分的东西在剧痛中根本别想塞进抽搐收缩的括约肌,所以一般调教者的判断方法,也就是从奴隶的呻吟、呼吸、肌肉紧绷、挣扎程度与括约肌收缩力道来看,只要这些地方都显示出这个奴隶到极限了,除非根本打定主意要把奴隶『破坏』掉,不然调教者通常都会收手,或重新给奴隶适应的过程。」
瞥了眼男人面不改色的冷静模样,从来也没打算知道男人到底想干嘛的逆轻描淡写的换了话题。
「如果是你,哪种奴隶让你想占为己有?」他冷静的提问。
画面又变成了他躺在那张八脚椅上被架开双腿被不同尺寸的道具侵犯的影像,那低喘呻吟在音响播放下回荡耳际,男人在瞬间有点迟疑这是否真的是自己的声音。
「两种的差别在哪?」这说法在他听来都差不多,男人继续不耻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