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菊蕾容纳的润滑液稍微减少,逆就会倒入更多直至满溢……
逆重新在男人身上扣上大大小小的束缚,重新检查一次是否牢固,并再次用自慰套反覆套弄已然被迫在剧痛中硬挺的分身,而後才将台子角度再次调整,让男人头下脚上的臀部朝天。
男人除了开始时失控的呐喊外,他痛苦的呻吟都像负伤野兽哀鸣般,颤抖压抑却充满磁性。
「啊!」男人的嘶喊被口中的按摩棒堵成模糊的呻吟,他短促的喘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总觉得下身紧绷到稍微收缩菊垒就会被撕裂的地步。
「看,张大到几乎可以让颗鸡蛋滚进去了。」
从懂事以来就从未有过的失控哀嚎从男人喉咙深处不受控制的冲出,滚热的液体灌满肠道,整个腹腔都要被烫熟般的剧痛随着重力往直肠深处蔓延,疼得他哀嚎不止。
他边说边拿起瓷壶,倒了些在自己掌心感受热度,而後将手上火热的润滑液涂抹在男人鼓胀的囊袋上。
「啊……啊啊……」
要害瞬间被收紧吸附并震动的触感包裹,男人的身躯猛地一震,却不再是因为疼痛。
逆抚摸着他蓄满惊人爆发力的身躯,按摩他的关节与一块块紧绷的肌肉,然後在他的分身上抹了大量的润滑液,套上一个有收缩震动功能的自慰套。
瓣,一点一点的撑开扩张器,仔细留心括约肌收缩的力道,耐心的将被调教了一个礼拜的处子禁地展开到极限。
嗡!
逆看着麦色臀丘中央被撑到极限,露出里头肠壁的菊蕾,看着铁色金属衬着艳红媚肉的淫靡美景,抽起一旁的大镜子,让男人可以一起欣赏这样的景色。
「呜……」再怎麽锻链肉体也不可能萃炼到的脆弱部位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男人发出痛苦的闷哼,努力的克制想收缩菊蕾的本能。
「哈啊……啊……」
他的双臂绷紧了,不由自主的扯动被反绑在垫子下方支架上的双手,腰部本能的想反弓身躯逃离,却因为腹部的皮带而动弹不得,使得平时隐藏在柔韧身躯下的八块腹肌用力贲起,连身下的台子支架都发出细小的磨擦声。
被滚热的润滑液灌满的菊蕾像是一汪红艳的湖泊,不时有过多的润滑液沿着股缝滑落男人的尾椎或小腹,逆耐心的将润滑液在男人身上涂抹开来,按摩着男人的腹部,让他可以吞入更多的润滑液。
逆调整了下台子的支架,让男人左右分开的双腿被更加撑开成M字型。
「啊啊啊啊啊啊──」
尽管如此,逆却注意到他再也没有像早先那样挣扎,只是死命抓紧台子的支架,在嘶喊中忍耐残忍的凌虐。
那并非情绪上崩溃的泪水,而是痛苦到极限後肉体的本能反应,饶是如此,也让男人傲然阳刚的气质中添上一抹受虐的美感与脆弱。
在身体被打开到极限的时候更换姿势让男人吃足了苦头,豆大的汗水一颗颗滑落,连眼尾都泛起淡红。
算算差不多了,逆放下瓷壶,小心翼翼的将肛门扩张器收回原状後取出。
逆先倒了些热润滑液在男人的会阴处,欣赏男人紧张与痛苦交杂的颤抖与呻吟,而後将壶嘴移到被撑开的菊蕾上方,在男人红了眼的注视中,烫热的金色液体从白瓷壶嘴中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入下方无法合拢的菊蕾中。
男人粗重的喘息,颈侧静脉都因为用力而浮起,他一直都没真的失控,只是本能的扯动身体,此时被逆提醒,他的身体绷得更紧,却是在苦苦压抑本能的挣扎。
「啊……」火热到几乎烫人的温度对於敏感的囊袋而言太过刺激,男人呻吟出声。
逆继续耐心的替他按摩,以自慰套套弄他的分身分散他对剧痛的注意力,直到他的身体出现过度紧绷後的疲惫放松,才又将扩张器撑开了一格。
这样的折磨彷佛永无止尽,每当他以为已经到极限而松口气时,逆就会把握他换气放松的瞬间再将菊蕾撑开一分,逼出他再也无法忍耐的呻吟。
这一次,他如愿看到男人脸庞抽搐,眼中浮现明显的情绪波动。
「调教奴隶的润滑液有很多种,有些调教师会用参有媚药或大麻的润滑液或浣肠液让奴隶产生依赖性,这样再怎麽倔强的奴隶都会哭着求着要被注射润滑液或灌肠,也有些调教师喜欢用刺激性的药水折磨人,让奴隶抱着肚子痛得在地上打滚哀求,但那样都容易留下伤害或药物中毒,对奴隶的身体也是极大的负担。」逆平静的给男人讲解所谓的奴隶该知道的事情,「其实人类的肠子很敏感,最简单的冰火九重天就可以让意志力惊人的强壮男人崩溃了,控制好的话还不伤身,更不会留下永久性伤害影响肠壁的敏感度。」
菊蕾终於能
「嗯……啊……」
「我不怀疑你有能力扯断铁链和皮带,但现在少了束缚乱动的话,别说四个月後要看起来像个奴隶了,你下半辈子会不会需要装人工肛门都是个问题。」逆停下扩张的动作,要求他控制情绪,「深呼吸,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