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屈服
黑暗寂静中的战勇在白布口袋里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虽然手脚被锁嘴眼被封,可是他还是尽最大努力的挣扎着,被皮革眼罩蒙住的眼睛从未被解开过,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禁锢在什麽地方,可是这种可怕的黑暗寂静已经彻底把他憋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的战勇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要被禁锢在着狭小的空间里多久,也根本不奢望会有人来放了他,他只是希望通过自己的挣扎告诉看那两个管自己的人,他想要出去!他一定要出去!他再也不想被锁在金属箱子里!但是一次又一次徒劳的挣扎到筋疲力尽让战勇明白,不论他怎麽挣扎,只要放风的时间没到,他根本就不会得到任何的回应。可是现在的他,手脚被锁,嘴眼被封,被完全限制住身体,除了毫无意义的徒劳挣扎以外,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上次取Jing让战勇屈辱异常,虽然他反抗,他不愿,可斯文男人的手段还是让他乖乖就范,不过就连斯文男人也没想到的却是几年後战勇能够重获自由,还多亏了那天被夺去的那最後属於男人的Jingye。可是从那之後战勇所有的生活又恢复到之前被二人组看管的状态,每天早晚各一次的放风,成了被金属箱子和白布口袋禁锢住的战勇唯一也是最期盼的事。终於在他再一次挣扎到筋疲力尽之後,熟悉的锁齿转动的声音再次传来,“呜呜呜呜……呜呜呜……”战勇奋力的在白布口袋里蠕动着身体,被封堵住的嘴巴也发出大声的呜咽,“呜……呜……”仿佛像一头凶猛的困兽在向自己的主人求饶一般,被抱出白布口袋的战勇在二人组的怀中疯狂的摇动身体。“啊……呜呜……”食物被喂进嘴里,战勇还是没有任何说话的机会,然後就是喂水,接着嘴巴又被封堵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战勇急的快要哭了,他连被强迫排泄都比以往更加的配合,就是期盼二人组能够发现自己的请求。现在眼看自己马上又要被禁锢起来,可二人组的动作还是没有任何的停顿。“啊……”被皮革口塞堵住的嘴巴费劲力气转动舌头也只能吐出这唯一的音节,“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身体已经再次被白布口袋包裹住了,接下来就要被紮紧袋口锁进箱子,如果自己不抓住这最後的一丝机会,那麽自己又要被继续禁锢12小时,而且下次同样还是不能求饶。想到这里,战勇只能使出全身的气力,用唯一能动的头颅向二人组其中的一人撞去。
“哦?战队长你可是有什麽想要表达的麽?”虽然战勇能够活动的范围不大,可毕竟成功的引起二人组的注意了,他先是激动的猛点头,嘴里的悲鸣也更加急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点头之後他又怕二人组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所以又开始摇头,企图表达出不想再被继续禁锢的意思。“战队长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我们可弄不明白你想到底想干啥,老大和二哥不准我们碰你,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回箱子里去吧”。说完竟再也不顾战勇的反抗,把他的身体用力塞进白布口袋,然後紮紧袋口锁上箱子。
其实二人组并非不知道战勇想要表达什麽,一个从未接触过性奴生活从未经历过囚禁的大男人,被这麽长时间暗无天日的锁在金属箱子里,所能要求的无非就是想要被释放出来。可是战勇毕竟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健壮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刑警队长,当然要把他囚禁在里面磨磨锐气,再加上为了让他以後对这段黑暗寂静的囚禁生活充满恐惧,方便控制,把他锁在里面一直呆到意志崩溃则是必须的。所以二人组才会不顾战勇的拼死抵抗,又一次把他禁锢起来,而可怜的战勇就只能等到下一次机会的到来。
这样的煎熬又经历过几次经历过多久战勇已经完全不记得了,连续多次的求饶失败让他整个人完全陷入崩溃的境地。就在他意识完全模糊,绝望的认为自己要被这金属箱子永远囚禁,放弃所有挣扎反抗的时候,战勇终於听到了被锁进金属箱子以来最想听到的声音——“战队长,你的表现不错,”是斯文男人的声音,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脑後摸索,好像是要给自己解开口塞?“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战勇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硕大头颅急切不停的摇晃,嘶哑的嗓子发出断断续续的悲鸣,“呜……呜……”像是请求更像是哀求,已经近乎绝望的战勇使出吃nai的力气扭动着完全失去自由的身体企图向斯文男人表达自己想要被释放的愿望,这也是他现在唯一剩下的念头。
“啊……”皮革口塞被取出来了,被封堵的嘴巴终於被允许说话,“我……我不……我不想……”“不想怎麽样?别忘了我告诉过你,作为我们的私有财产,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斯文男人知道战勇此时的意志力是最薄弱的时刻
这样的极品男人想要仅仅通过一次可怕的折磨就把他治的服服帖帖根本就不可能,但这些折磨却可以有效的削弱他的反抗意识。而且他还可以乘机沾点便宜
白皙滑腻的大手从英俊的脸庞开始抚摸着,就像在爱抚一件艺术品似的,在战勇刚毅的下巴上来回摩挲着。“啊……”虽然这段时间自己连排泄都是在别人的帮助下完成,可战勇还是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