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Yumekui
金刚、豹跟猴的红宝石镶嵌的眼睛不若其他雕像发着亮光，而是呈现黯淡，上面还有一些血渍，乾掉的Jingye。
〝落红是啥？〞牛大威突然发问。
〝第一次破处流的血。古代的婆婆都会用白毛巾蒐集新娘初血，去测试媳妇是不是在室！〞姚昕说。
〝喔。〞牛大威恍然大悟。
姚昕仔细端详抽屉里三条沾着血的毛巾，再仔细端详那尊大雕像，代表着九种不同动物的战士被九头龙綑绑，Jing细的雕工，让战士的表情栩栩如生，靠近点还能闻到千年檀香的镇神香韵，他想伸手触摸接近又收回手，突然参破了什麽道理，释然的微笑了。
〝我知道了，薛龙在信仰邪教。〞姚昕突然故作紧张的拉着牛大威的手。
〝邪啥教？邪你懒叫！〞竟然把黑道老大跟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绑在一起，不要命了！？
〝这雕像就是证据啊。你看这三个眼光黯淡的动物战士雕像的身形与面容，是不是跟刚奴、阳奴、纬奴很像呢？〞
牛大威仔细端详这尊来历不明的大雕像，还真的有几分神似。
〝是又怎样呢？〞牛大威开始不耐烦。
〝会不会薛龙是在计画着蒐集9种不同类型的男人，然後把他们都给杀了，作为一种血祭呢？献给恶魔，最後说不定我们都会被薛龙杀死。〞姚昕慧黠地说，语气轻佻不带笑。
〝我只听说蒐集12星座的菊花，会瑞光千条、光芒万丈，是成为千人斩的第一步，而且你老子我在16岁就达成这个目标了，还没干死过任何人。〞
〝那你说说为什麽薛龙要留下他们的初血呢？〞
〝乾你屁事？什麽时候轮到你去问老大要干麻？你是谁？！〞
姚昕不为所动，反而窃笑着。
〝不然这样好了，哥哥我们今天看到雕像还是就当作秘密，好不好。〞姚昕说〝反正今天偷闯密室，你我都有份，对吧。说出来薛老大一定会超不爽的。说不定你第一小弟的地位会不保。〞
〝不，兔崽子你已经丑二了。还敢讨价还价！我不想跟你有秘密！〞牛大威爆吼，作势要殴打姚昕。
〝那...〞姚昕伸出手，拉住牛大威的手掌，露出欲拒还迎的表情与甜甜的酒窝。姚昕的手白白嫩嫩的，非常细致好摸，平常牛大威一定狼性大发饿虎扑羊一样干爆眼前的小sao货，先jian後扁，揍到他鼻青脸肿，但此时牛大威却又把手给拉了回来。他还记得与他发生性关系一定会发生厄运！
〝你这个贱B，有天我一定让你死。〞牛大威闷闷的走掉，不忘把姚昕拉出来。〝这次我再警告你，不准乱看老大的东西。老大的任何东西，未经我允许，都不准碰！〞
姚昕拉回手，手腕又是红红的抓痕，他轻轻地抚摸，一直被牛大威盯着也不是办法，他要再想个破口，在九龙帮里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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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程予奇准备好履历，其实只有一些打工的经验，薄薄的几张简历，搭捷运到queerplay酷玩的工作室，面试官其实只想要便宜的行政助手，而程予奇阳光帅气的运动员外表与害羞木讷的个性很得缘，但程予奇只能接短期打工，这点则让面试官们觉得为难。
前一天程予奇跟李柏琛借了简单的衬衫与休闲西装外套，西装裤跟皮鞋，让自己看上去体面一些，幸好身为运动员的他仪态身形都维持的很好，走在路上也像事业有成的业务人员。
Queerplay是一间小小的网路公司，位在板桥某栋公寓里，经营平台网站，透过人量争取网站曝光，让广告商投注，另外也经营自媒体，算在同志圈里小有名气。
〝啧，程先生我们觉得你的学经历很优秀，但我们需要可以长期配合的人才...〞一个叫陈少少的年轻清秀面试官委婉地拒绝，程予奇失望的叹了口气。
〝等等。〞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名为剑齿虎的面试官跟陈少少私下咬耳朵〝亚历山大跟他男朋友去拉斯维加斯度蜜月，请了长假，要不要让他试试？听他讲话的谈吐与磁性嗓音，应该可以尝试看看。〞
〝摁摁。你要让他试试？〞陈少少点头，然後拿了一个麦克风放在程予奇面前，程予奇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
〝认识亚历山大吗？〞
〝认识。〞很棒的DJ跟专栏作家、网红，程予奇也很喜欢。
〝亚历山大去度蜜月，想试看看你能不能暂时顶替他的工作？〞陈少少说，跟剑齿虎一起戴起耳机。
〝他不但是DJ，更是G片配音员，所以我们要请你诠释闷哼、呻yin、娇喘、yIn叫、浪叫、雄吼「性爱6声道」叫法！〞陈少少一脸正经地说。
〝蛤！？〞程予奇惊讶，但不想第一次面试就滑铁卢，吞了一口水，正要开口对着麦克风用舌头发情时。
〝好了啦，开玩笑的。不要偷吃人家豆腐。〞剑齿虎说，程予奇愣愣地看着他〝其实是想请你帮亚历山大代班，他去度蜜月有个节目空着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