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舌头伸出来,屁股给老子使劲的摇!”秦勇凌冽的目光扫过凌宇,皱眉头狠狠的一巴掌扇了下去,在凌宇那硬朗帅气的脸上直接打出了一个手印子,“母狗是怎么求欢的,陆远没教过你吗?”
母狗?求欢?
也不知为何,凌宇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次在白敬锋的房间里陆远求操的淫乱模,双手不自觉的握住自己挺翘浑圆的臀瓣,一边用力地向两侧拉扯,一边不断地摇晃扭动,中间早已微微外翻的雄穴一张一合,随身体的晃动向外流淫液,沾满浓精的黑袜大脚抵在床垫上,脚趾用力的分开,迎秦勇的目光不停地吐舌头。
“怎么?陆远被白敬锋开苞时,就是这么求操的吗?”看凌宇那骚贱到了极点的表现,秦勇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但还是耐性子问道。
“是,远哥被开苞的时候就是这么求操的!”凌宇顿了顿,接兴奋地说,“就像只母狗一…不,是比母狗还不如!那个靠卖屁眼免除债务的骚逼,就是这么求白总的大鸡吧插他的骚穴烂逼的!”
“那你穿那只母狗射满精液的黑袜,岂不是比他还骚还贱?”秦勇的双眼仿佛都能喷出火了,鸡巴也胀痛到不行,一想到那个男人也曾如此骚浪过,他便感到?比的亢奋。
经贸大待久了,就总会爱上看那些优质的男神们陨落时的骚贱模。
这爱好不好,但戒不掉。
秦勇是这,龙恺是这,跪在床垫上的凌宇又何曾不是这?
“是,儿子就是个骚逼,是肉便器!被安保部、足球队、健身房万人轮的骚逼!爸爸…爸爸快用包皮垢大屌操我的烂穴!”
“操!”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的龙恺终究是按捺不住地走上前来,并肩站在了秦勇身旁,“勇哥,看这骚逼在这浪,我鸡巴都快要爆了,你赶紧选一个洞吧!”
“没点出息!”秦勇在龙恺的翘臀上捏了捏,突然坏笑问道,“那白总立马就操他了吗?”
“嗯?”凌宇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说道“是啊,白总先是把龟头插了进去让远哥接发骚,然后一点一点地让远哥自己往后,用他的处男穴把白总的大鸡吧都吃进去!”
听凌宇的回答,秦勇脸上的笑意都快按捺不住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稀奇的点子,让自己很是满意一般。
果然,就在下一刻,秦勇低沉淫乱的话语便响在二人的耳边,“你他妈可是比陆远骚浪百倍的贱货,你曾经的主人都得这才能求到一根鸡巴,你他妈啥?”
说到这,秦勇顿了顿,而后在龙恺的翘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示意龙恺趴下,对凌宇抬了抬下巴,“来吧骚逼,来舔我和你恺哥的交合处,舔爽了老子,你今晚才有鸡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