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要命,虽然对楼下老人家的感情还没恢复,可那毕竟是他们两个的亲外祖父母啊,怎么能就这么公然的一起上楼,还要公然做一些不被允许的背德事情?她躲来躲去的,最后干脆翻过身,像只鸵鸟那样趴在柔软的枕头里,闷声哀求:不要在这里,回去就随便你,好不好?哥哥~
娇滴滴的哀求简直是火上浇油。
空虚了六年的房间迎回它的主人,这样的喜事不来一发怎么对得起世界和平与美好?
白墨川哼笑,回去也是要随便我的,妹妹。干脆无比的把外面的黑袍子和里面的长裙全部推到她腰上,漂亮丰润的圆tun这么朝后拱着,如同甜美熟透的蜜桃,怎么看都是在求cao的姿势。
三两下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在她的惊叫中,大手覆盖上去,摸到一手的shi润时,他笑了,宝贝儿,好多水。
凌乱的头巾早就脱落,披散了满枕头的曲卷黑发间,红通通的小耳朵不能再明显,她反手边试图将裙摆往下拉,边泪汪汪的偏头望他,企图唤起他的理智:不要嘛~哥哥~哥哥~
她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和这样的表情能让他身体里的野兽多么亢奋,而且因为挣扎儿扭动的雪白嫩tun摇晃出的yIn荡弧度,加上若隐若现的闪亮水光,更是让他鼻息加重,动作粗野。
理智是什么?理智就是把她cao死。
乖,哥哥给你。他掐住不盈一握的细腰,粗鲁的将她的屁股往后上方一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的裤裆中露出的粗长一根,就这么直接的顶上了软腻的Yinbi。
太shi了,所以他完全抗拒不了那种滑腻感,狠狠的贴着柔脂shi腻碾压摩擦过去。
她的声音瞬间被卡在了嗓子里,滚烫坚硬的抵弄,让饥渴地水汁直流的xuerou疯狂紧缩,而他那么密实的从Yin道往上一怼,娇嫩的花瓣到还在藏匿的花蒂无差别的被用力蹂躏而过,尚未感觉到痛意,灼烧的渴望和快意已经汹涌而来。
她被硬是摆出了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的屁股下夹着那条粗硬的性器,紧密的贴合与磨蹭让她整条脊椎都酸软下去,娇哼着,直觉的喃喃着不要,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全部的感知都汇聚到了那个最饥饿的地方,就连摇tun的意义,也从拒绝变成了渴求。
他一手按在她后腰上,逼得她将屁股撅得更高的同时,蛮横的压制住她有可能的任何挣扎与反抗,一手握住一团雪tun,拇指将tun瓣分得更开,露出粉嫩嫩shi漉漉的嫩xue入口,哑声哄着她:宝贝,记不记得你以前就是在这张床上,像只小母狗一样求着哥哥打屁股?
肥嫩的tunrou让他爱不释手,拉扯间,收缩蠕动的嫩逼挤出汩汩yInye,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角染上猩红,那个时候,哥哥就想把你Cao死在床上了。
她搂着枕头,羞恼的闷声喊着:不是的!可越是抗拒,脑子里的画面越是清晰,小小的少女,抬着tun,shi润着一双眼,期盼的语气,还摇着小屁股,欢迎着身后兄长的扇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那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在求他??
他恶劣的欺负她不懂中文,沙哑的笑着控制力道打了下嫩tun,瞧着迅速泛起的手指印,舔了舔下唇,我的小母狗最喜欢哥哥扇屁股了,不是么?从小就爱勾引哥哥,这么yIn荡。
她羞愤的抬起头想反驳,可猛然捣入身体的巨物让她徒劳的发出一声尖叫,瘫软下去。
滚烫而沉重的撞击,庞大圆润的gui头,进入瘙痒的入口,不深,立刻后撤,saorou眷恋不舍的挽留,又马上被蛮横的再度Cao入。那些躁动了太久的软rou如愿以偿的获得了想要的摩擦和深捣,震撼每一个细胞的快慰在身体里欢欣雀跃,让稚嫩柔韧的甬rou更加饥渴急切,簇簇拥拥的堆挤上去,拼命的缠裹着送上门的美味roujing,让它重cao,求它深捣,那种穿透灵魂的快感,汹涌而迅猛的席卷了她全部的神智。
她竭力后仰起头,发出破破碎碎的呻yin,死死捉着枕头的小手关节泛了白,被压制得毫无扭动余地的娇tun徒劳的只能在被剧烈冲击下哆嗦、抖动。
爽么?哥哥cao得爽不爽?他快慰的低叹,摆动着有力的劲腰,一下又一下的将胯下的性器往她狭窄的shixue里深埋,咬得这么紧,是不是饿得狠了?
她头皮发麻,被他毫不收敛的强大力量迅速的送上高chao,全身剧烈颤抖着瘫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