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痛吗?梅森在伏趴在他身上的女人耳边疼惜地问。
梅森低吼一声,起身大步走出厨房,将犹如无尾雄般攀着他这棵由加利树的水漾带到二楼卧房。
水漾穿着黑白相间横条纹无袖棉质长洋装来到医院,将手上周末版报纸和车钥塞进肩上浅色真皮大包包里,以整页纸张全黑印刷的头版新闻上关于昨夜事件死伤报导,她不希望伊森再想起昨晚的事。
哦噢。水漾轻轻在他耳边呼气。
梅森抽出手,低头看到水漾靠着他肩膀的小脸,虽然闭着眼但透露出不满足的迷醉表情。他很快褪下水漾小裤,拉开自己西装裤上拉链,抬起水漾让她跨坐在安坐椅子的自己身上。
别说话。梅森把水漾细瘦双臂拉起围在自己颈上,开始亲吻水漾耳朵,沿着颈项到锁骨来回吻着。
另一道菜?水漾站在桌边脸上写满问号。
哼。水漾在他的巨大进入她时闷哼一声。
这是?梅森放下叉子,他不会用筷子,所以都是用盘子盛饭菜,用刀叉和汤匙。菜上面有小小白白豆腐碎块,对梅森来说好像有大块灰尘落在上面似地。
梅森用身体把水漾身体轻轻压在卧室里舒服柔软的记忆海棉床上。
伊森还在医院吔!水漾推开他,但受限于餐桌和餐椅子间距离不大,还坐在他腿上。
我看到新闻。伊森出事我怎么睡得着。你还没吃饭吧。水漾穿着睡衣由沙发起身走进厨房。
水漾?伊森看到推门进来的人穿着长裙,脚上穿着双驼色皮制夹脚拖鞋。
梅森狠狠踩着性能优越的跑车油门赶往医院。伊森的母亲颇为刻薄,要佣人和保姆超时工作、不能请病假,且薪资低得可怜。有位保母在车上犯了错,伊森母亲就叫司机停车,然后叫那名保母下车,就叫司机把车开走。有这种母亲又会享有多少母爱,梅森看不过去病死叔叔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堂弟伊森被如此对待,对年纪小上好几岁的伊森向来特别照顾。
嘴巴遮起来,才没有喊出声。她知道梅森向来把伊森当亲兄弟,要是伊森有个三长两短,梅森不光是将要背负社会大众猜疑他是否为独占家族财产雇人杀害伊森,心里更不知道会有多难过!
病房门上响起几声敲门声,半躺在病床上,伊森睁开眼。
哈,哈,哈,好痒哦。水漾笑着双手推着他胸膛。
梅森默默用餐,直到他看到一道怪怪的菜色。
色鬼。水漾软软语气轻声骂着,她无法在梅森不愿也不能显出脆弱的艰难时刻对他凶或是故意显出她无所谓留不留在他身旁。
不会讨厌吧,妳还满喜欢的。梅森拿掉抱枕丢在一旁,开始亲吻她,身体也动作起来。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亲她。
他没事,死不了。梅森双臂松松搂着她腰际,头靠在她肩颈之间。
水漾以吻代替回答,深深吻着他。她没有意识到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他。
梅森拉开她睡衣,将睡衣丢在地上。曼妙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疑。
嗯。水漾在他修长手指拨动花瓣时轻哼出声,头靠在他肩颈间,双眼微闭。感觉爱液慢慢滋润起来,梅森长指缓缓进入充满花蜜的紧窒通道进出着。
材料倒是很正常,没有看起来奇怪,但是我现在比较需要另一道菜。梅森看着水漾白色洋装般睡衣下透着肌肤颜色。
我好想妳。梅森抬起她脸蛋,在吻她之前认真看进她瞳孔里。
我也想你。水漾微笑,脸上因兴奋潮红着。
不要乱说话。水漾长期接触风水算命,本身又是东方人,多少有点忌讳。
不平静的沉重夜晚,但有彼此为伴,孤单寂寞不再缠绕在两颗心上,不再感觉这个星球充满寂寞。
妳还没睡? 梅森再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他由车库走进家里惊讶发现水漾在客厅等他。他不放心水漾一个人在家,在伊森状况稳定就驾车返家。
梅森锐利眼神变得温柔,手沿着白色睡衣裙摆来回抚着水漾白细大腿皮肤,不一会溜进裙摆里,隔着丝质小裤抚着她细致臀部,然后转而往前由小裤边滑进私密地带轻轻抚着。在水漾背上抚着的手稍稍用力将她压向自己,边深深吻着她。
妳好紧。梅森唇边往上扬。
妳。梅森伸长手臂把她拉到他大腿上坐着。
哇,你好重。水漾嘟着东方女孩少有的丰满嘴唇,用手轻轻推他。
我来回奔波一个晚上妳该给我奖励。妳也很关心伊森的,不是吗?梅森双唇在她耳际轻抚。
豆腐凉拌蒟蒻,夏威夷很流行的日本家常菜,就用压碎的老豆腐,切成细丝的蒟蒻丝、红萝卜、木耳、小黄瓜、洒上白芝麻,最后淋上麻油作成。不奇怪吧?水漾有时候很受不了老外对新菜色不敢尝试。
水漾听到车子驶出大门,奔到卧房窗户前看到车子灯光消失在刚暗下来的夜里。
讨厌。水漾脸上登时红得像龙虾,拿起床上小抱枕往他脸上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