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呢,一直流水。」
杰酩随氲氤水气无边无际性幻想,这下才真的开始兴奋起来,耳边回荡学弟那些肮脏下流的污秽词语(dirty talk),刚刚干女炮不知躲哪去全无影踪的性慾又都回来了,他一面手指环箍住自己龟头冠状沟绞转猛搓,近乎自残式的大力性虐自己,彷佛唯有如此,他才能稍微嚐到那慾望的甜美。
「根本就是变态嘛。乳头都能像鸡鸡一样勃起的学长。」
啊,乳头,那个只有学弟才能碰触的禁区,为什麽当他拇指和食指扭在上面旋转时,就会引发激烈的快感呢?
很可能是因为,被冠儒玩弄乳头像是一种耻辱,在不论校园系队社团里都没人胆敢这样骑到他头上去,把他长久以来经营的假面具一下撕开,把他的本质毫不保留给暴露出来,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有多麽犯贱的本质。
对,我是变态,每当勃起的时候,乳头也会跟着胀得一样硬。只要穿稍微薄一点的运动紧身衫,乳头就会激凸跟两粒核桃似的难堪,所以我穿很宽松是为了掩饰我那两颗变态的乳头,抗拒被炮友碰到,也是因为不敢承认乳尖就是我的极敏感带,那敏感甚至超越龟头所带来的,不该是一个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男人就应该只在肏屄的时候觉得爽才对。
才怪。
一不留神,杰酩已经在水柱下,一手捏住自己一粒葡萄乾玩弄着,偶尔佐以揉抚自己时常操练到胀大的奶肌。
「玩自己乳头也可以硬成这样啊,学长。」冠儒学弟的声音彷佛鬼魅般回荡耳际,「变态。」
冠儒真的很迷恋杰酩学长的各个组成部分:他的线条分明,他的体毛,他的味道,他的低吟喘息,他的骚浪纠结,还有他那根形状姣好近乎百分百的阴茎。跟自己有点歪斜的角度不同,学长的那一根是仰角45度呈现等比级数弧线朝天蹬,顶端不偏不倚座落在肚脐下方腹毛延伸的三角洲附近,完全勃起时,彷佛经割礼似的包皮恰如其分褪到冠壮沟两侧,呈现一条出云翔龙的姿态,饱满而穠纤合度的龟头,像顶抛光闪耀的钢盔戴於其上,茎干静脉则如抽象川流的浮雕,再往下,两半沉甸甸的睾丸则如古代战车巨轮似的,护卫其左右。
那自然天成的鸡巴,甚至比後天勤练的整副肌肉盔甲还更显骄傲。一想到这儿,冠儒咬着原子笔盖的嘴角没流出水,身下小嘴却像上下按压不断泵出汩汩井水,透湿了内裤还渗漏出短裤一摊湿渍。冠儒吞了一口口水,他的屌此刻就像被把玩逗弄时的学长鸡巴一样剧烈膨胀,动脉不断朝海绵体泵输血液使它一颠一颤地搏动。上次,激烈如天女散花爆射出精液後,学长屌棒还硬着,一搓几下就嗷嗷求饶到脖子都爆出青筋,狂抽搐的像癫痫发作。真不该放过他的,一想起那凄美到不忍卒睹画面,冠儒裤裆下那根就又泌出更多淫汁,像烤盘上油脂不断滋滋作响的喷香肉肠。
与此同时,杰酩骚弄自己奶头也玩得起劲,玩到肉棒都不断吐出透明凝胶也不肯罢休,「玩奶头玩到狗屌都出水了,学长真的很贱呢。」想像学弟对自己这麽淫辱就更加变态兴奋,比几分钟前抽插肆水鲍鱼还要更上刺激。
忽地掴巴掌啪一声响亮,翘如檐牙的鸡巴,便不知羞地上下摇晃,马眼上牵丝的汁液也随之鞭甩,杰酩缩了缩自己身子不敢发出沈吟,那热辣痛感如今都转化为一种爽,耻辱的麻爽,当作自己被学弟羞辱到把自尊都给践踏脚底,就不禁呼了自己肥屌又一巴掌肉响,干,只是这样两下居然就有点想射了...
杰酩不想承认自己身体真的是坏了,对各种感官错误扭曲的反应,却是痛并快乐着。
「让我射出来学弟...」他皱紧眉眼嘴里喃喃念着,「拜托...」
还在用意志力跟自己执慾搏斗的冠儒,也开始坐不住了,竟开始像头饥渴发情的公狗朝桌底持续空干。「不可以射喔...冠儒...」他大脑一边告诫自己,却克制不住下半身流淌出更多淫乐前列腺液。
不可以射...
可是杰酩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一手猛揉乳头一手搓龟头,强健体魄在莲蓬头下躁动贲张,「学弟....学长真的想射了....拜托....让我射...拜托....受不了了...啊嘶艮...」
杰酩在喉头发出呼噜噜噜怪响,白浊色稠状物,从胀开马眼口穿过指缝间无预警喷溅而出,好几道都不停歇,那是杰酩自从懂打枪以来,第一次体验这般绝顶的性高原期,感觉身体像一串点燃引线的连环蜂炮,咻咻咻咻咻接续不断迸射出精水,下半身无法自控抖动到站不稳得要靠墙,一直射到已经都弹尽炮绝,还像壁虎断掉的尾巴似的脊反射空干。
最後的冠儒是如愿没有「射」精。只是因隔着裤子与书桌摩擦,而不小心擦枪走火的「流」出一些精水。他忍住了射慾却止不住色慾,他发誓,等到罪该万死的段考一结束,一定要把变态骚淫又欠控的杰酩学长,再控到哭爸喊老母才饶他。
『谁准你打炮的?』
对照杰酩学长连珠炮般的讯息轰炸,冠儒只有回这一句,而光是这一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