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做边吃么,也不是不行
江风让邵易之先去洗澡,她站在洗手池前认真地洗水果。
邵易之隔着玻璃门说,为什么只有我洗你不洗?
哎呀呀,我等一下再洗嘛。
玻璃门里外都是水声,浴室里边是哗啦啦的热水打在他身上又溅到地上去,还有几丝水雾从门缝里逸散出逃。水雾弥散,钻进她的发丝,钻进她的袖口,将她周身都浸得shi漉漉。她听着那响亮的水声,就能想象到他身上的肌rou。
浴室外边,是缓缓流淌的涓涓细流,他听得并不真切,只能偶尔捕捉到一点点,她在洗什么呢?她好像拿了一盒草莓。隔着玻璃门,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的一点儿轮廓,却觉得分外和谐,那温柔的水流像她,又甜又软的草莓也像她。
她看不见他,却又能看见他。
他看不见她,却也能看见她。
shishi热热的暧昧氛围让她觉得闷,想要做些什么来突破这种黏腻。
邵先生,你经常和公司的人去团练吗?
不怎么去。
哦。
所以你其实是想跟我去对不对?
她用手指敲着水池的边沿,滴滴答答,过了十几下,或者几十下,她终于转过身,看着玻璃门的把手,走了过去,想要拉开。
哗
邵先生拉开门,就看见她迅速地收回手,背在身后。
他了然一笑,想偷窥我啊?
见她不说话,他又接着说,其实不用这样,我又不是不给你看。
他现在什么也没穿,验证着那句话的真实性。
江风被抓包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故作镇定,戳了戳他的胸肌,跟我出来。
她一手拎着那筐草莓,一手指了指床,你躺下。
邵易之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看她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她拈了一颗草莓放在他额头上,笑着说:不准动。
他轻笑着舒展身体,任她将一颗颗鲜红的草莓放置在自己身上肩膀、胸膛、耻骨、四肢。
草莓变成了温柔的图钉,将他禁锢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她审视着他被迫拘束的样子,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脱掉了衣服。
邵易之以为欢宴即将开始,正要说些调情之语,却见她转身进了浴室。
你要干嘛?
她懒懒应道:洗澡啊。
你给我站住!
她回过头,嫣然一笑,乖,我很快出来。
她打开花洒,让水流打在脸上,闭着眼睛,厌弃着周遭的种种。
她讨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讨厌没办法将心底诉求宣之于口的自己。
她只能报复地把草莓放在他身上,却又置之不理。
而这种报复毫无意义。
邵易之躺了会,拖着嗓子叫她,阿风,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冷死了。
她听见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好像真的要冻死一样。她在浴室里笑个不停,嗯呐嗯呐,马上就好啦。
她一出来,果然看见他的臭脸,她笑着走过去,俯身含住一颗草莓,挪到他嘴边。
到嘴的蜜糖哪有不吃的?邵易之张开嘴,跟她各啃了一半,又砸吧砸吧地亲了起来。
邵易之眼里都是笑意,好甜。
她觉得邵先生现在是越来越好哄了,还要吗?
要。
她捏住他胸前的小葡萄,随意地拉拉扯扯,他呼吸一滞,差点破功。
不准掉下来哦,掉下来就没得吃了。
他眯着眼睛问她,你打哪儿学的损人招数?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跟你啊。她脸上无比纯情,手下却暗暗使坏,用指甲掐了下他胸前的凸起。
嘶
他正要骂人,却被她塞了颗草莓,什么不满都给憋了回去。
他嚼着草莓想:算了算了,这晚估计就是被人玩弄的命了。
他认命地偏过头,懒得看她。
哇,邵先生你脸红了哎。
他不想理她,只装作没听见。
她又亲了亲他的脸颊,笑道:怎么连耳朵也红了呢?
他被她弄得浑身火热,忍无可忍,终于看向她,无奈道:求求小阿风快来上我好不好啊?
她看了看他挺起的性器,用食指把它往下压了压,一松开,那只怪兽就立马弹了起来。
她把玩着他的粗大,问:怎么天天想这种yIn秽的事呢?
邵易之叹了口气,家有仙妻,怎么能不想这些yIn秽的事?
这话听着顺耳,她满意地点点头。
她喂他吃掉最后一颗草莓,翻身坐到他身上,嘴角微勾,拍了拍他的腹肌:自己动。
邵易之哼笑一声,扶着她的腰,自己动了起来。
剧组团练的集合时间是早上七点,在酒店大厅。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