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部的组长和安全部的组长在走廊上狭路相逢,偏偏还撞到了一起,一个刚执行完行动手上还包扎着绷带只穿着纯黑色作战T恤,胳膊上肌rouJing瘦有力,几处文身坦然露着,荷尔蒙充沛,一个是西装革履,穿着日常的政府制服,纽扣扣到顶连发丝都一丝不苟,禁欲到近乎苛刻。
这样两个本就乍眼的人此刻更加引人注意,十七楼所有人只要在办公室外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两人身上,监察部和安全部本就水火不容,据说今天那位江少校行动并未成功,若是被安全部抓住什么错处,那监察部可就难过了。
江少校。辛轶垂眸盯着那渗血的纱布,忍耐着怒意,语调嘲讽,听说今天的钓鱼任务一条鱼没钓到你还被人堵在大街上一顿打?
江酒懒懒抬眼,并未有什么表情,可只一眼辛轶心头狠狠一颤,湛蓝的瞳仁更显得她眼尾嫣红娇艳,下意识摸着那只渗血手的胳膊上两处文身从他的角度来看清晰无比,一处是彩色的三花小猫,只看着他便什么气都发不出来了。
不劳您费心,我们监察部的案子都在按计划进行。江酒绕开辛轶,继续往卫生间走,这层楼各个部办公室内也都有卫生间,所以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几乎没有人用,只有几个领导或者路人偶尔去,比如江酒。
江酒走进去之后还顺脚将门口放在一侧的暂停使用踹到正中,手刚要关上女厕的门便有一只手恰好抵住了她的用力。
一张极为熟悉的脸出现在江酒面前,江酒手还停在把手上,辛轶已经侧身挤了进来顺手将人压在了门背后。
男人低头看着手表已经弹开来的抑制剂小盒,面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现在这么不稳定?
不是。今天去的地方有问题。江酒仰着脖子看着他,因为禁锢说话有些费力,回答言简意赅,不能不和他解释,也不能完全和他解释。
辛轶胳膊略松了松,你这么容易被影响?抑制剂现在对于你还有用吗?
鲜少有人知道兴奋剂和抑制剂都有耐药性,可偏偏江酒之前是学化学药剂的,她所在的实验室归属联邦,所以偶尔会告诉他们自己人些药品的内幕。
江酒仰着脖子看着有些过于情绪外露的辛轶,没说话。
辛轶皱了眉,捏着江酒的下巴恶狠狠吻上,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愤怒和情绪,他毫不客气,带着不可违逆的气势疯狂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氧气,将她的唇当做什么发泄的物什,反复撕咬碾摩。
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的肩顺着胳膊而下伸进她的裤腰内,受着布料的限制只能简单在那层叠的软rou之间摩挲。
被吻得喘不过气的人显然对于身下多出的手指有些抗拒和不解,狠狠咬了辛轶一口才让这个疯子松开她的唇。
你疯了?拿出来。江酒一只手被结结实实捆了好多层纱布,另一只手就要往下去拉那个折磨她的手。
谁知被辛轶一手握紧按在门板上,别动,你不是也已经shi了吗?
江酒水多,和她做过几次的辛轶印象深刻,有时候他都害怕江酒脱水,她好像是个天生的水娃娃,还经不起逗弄,只要稍加抚慰便是流水潺潺,现下他所触及的肥嫩软弱早已水润滑溜不已,只是那xue口还紧着。
我们现在是在政府,你疯啦?江酒想要挣开,身下却被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破开,疼得她下意识发出了一声低喘。
辛轶本来只想用手送江酒高chao几次,只要她多耗些身体状态也就不至于一直处在兴奋期,谁知被江酒这一声直接喊起来了反应,下身迅速膨胀起来,便是江酒也见了那西装裤凸出的一大块。
真是疯子。江酒瞥了他下身一眼吃吃笑了。
原本还有些尴尬的辛轶却没了那个掩饰的心思,也跟着笑了笑,小酒真不乖,一个人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江酒被辛轶手指的抽插弄得已经要疯了,有些冰凉的修长手指熟知她每一处敏感点,入侵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他聪明得过分。
之前在部队可以去高强度训练,举完铁就好多了,现在要上班啊,我没有办法。她习惯于和辛轶解释,她不想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别解释。辛轶听着江酒的抽气和底喘又加进第二根手指,你都受伤了提前离开又没什么,你就是急着回去做你的案子,小酒,你是不是又忘了,没了你项目也会运转下去。
江酒闭上眼睛没回话,一只手就要用力,辛轶被她这一举动气到了,抽出手在江酒要动作之时迅速解开她的皮带扯下她的裤子,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按在门板上,单手拉开裤子拉链,火热的巨物被释放出来,带着主人的强硬态度堵进那个chao潞的xue口。
辛轶!江酒的双手下意识按在门背后,被那结实滚烫的东西抵上咬牙切齿地低声喊着辛轶的名字,暗含着警告。
没事的,我会快点。辛轶红着眼强硬想要挤入那个他已经熟悉的地方,却发觉几日不做江酒的xue又是紧得出奇,扩张也仓促,他连挤进去都难得不得了,只能去胡乱吻她极敏感得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