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定了定神,装作玩电脑的样子,其实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胯部,渐渐有些面红心跳,又呆若木鸡。
杨光叫了我几声见我没反应,以为我在看AV,於是悄悄走到我後面,趁我不备用手去捏我的脸。
我珍惜机会,作“不甘示弱”状和他打闹起来。然後看见他比别人显得长很多的小内内包裹下,那根大东西的轮廓若隐若现,摇摆震颤的样子让我有些头晕目眩,也许真是昨晚宿醉的後遗症吧。
正在这时他妈妈听到我们的打闹声,拧开房门探头进来说:“快刷牙洗脸,都到午饭时间了。”我瞧见她妈妈眼中狐疑的神色,於是装作淡定的样子结束了这场打闹。 (那些以为我们要大战一场的童鞋是不是很不开心?)
健才哥去海南以後,接下来整整一周时间我更加颓废了。数学课,逃!英文课,逃!语文课,睡!之所以不逃语文课是因为我每次逃课基本都和杨光一起,他不逃语文课。
然後,然後就在这周,就在一节杨光逃了,而我没逃的数学课上,我居然有了一次奇葩艳遇。
事情是这样的,数学课的老师很无趣,挺个大肚腩在上面以极其缓慢的语速在讲课。这时候,你们懂的,唯一能吸引我注意力的地方就是他假发根部露出来的黑色布垫。
可是,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一不小心跟坐我左手边的体育生袁志超(以下简称超哥)对上眼了。毕竟交情也算不错,我这个人看到有好感的人总是会不自觉地眨眨眼。
兴许就是因为这个表情好玩,他猫着腰一下子钻到杨光的座位上。先是把杨光的书摞在一起挡住老师的视线,然後伸手捏我的脸。
因为太多人会捏我的脸,旁人见多了我对此毫无反应的样子也跑来捏,我都不知道这是什麽样的一种连锁反应。总之,这一次我也只是皱皱眉头。
我之所以皱眉头一是因为健才哥去了海南,二是因为杨光逃课不带我,三是因为看到超哥紧咬的牙根。
之前我就说过他是体育生,因为他长得算是人高马大,加上家境不错,待人接物有些拽拽的感觉,所以大家都叫他超哥。
我前面有说过其实他长得也不错,比一般体育生白很多,细碎的刘海缱绻在前额,看人的时候眼神深邃,最为突出的是他翘挺的鼻子,让他看起来显得高傲几分。
“最近几天怎麽没踢球了?”他吊着眼睛问。
“......”我白了他一眼,“比赛都结束了,还训练干嘛?”
“你不是喜欢足球吗?”他一边说一边摸上我的大腿,“喜欢就要坚持啊。再说了,你踢球的时候这麽多女生尖叫,不觉得很爽吗?”
我眼中荡漾出笑意,他说话的声音和他火热的手掌传递给我一个信息,他正处於Jing虫上脑的状态。十七岁的少年这样也正常,加之他体育生,体魄强健,肯定是太久没发泄了。
於是我也摸上他的大腿,他穿着弹性很好的校服短裤,我故意在他大腿内侧摩挲了几下,才缓缓反问他:“那你觉得爽吗?”
他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看着我。数学课就是好,老师把下面一群学生全催眠得昏昏欲睡,也不管不顾,只在讲台上讲自己的。周围的人要么强打Jing神磕头不止,要么直接弃抗投入周公梦境。
我正笑着摩挲他大腿,但心里只把这当做一种直男之间的游戏,没想到超哥一下把我的手放到他大腿根部。我也不退缩,只是笑嘻嘻看着他。
“摸这里才会爽。”超哥故意一挺胸,居高临下看着我。我快速在他那话儿上面揉了一把,然後缩回手故作正经地用眼神暗示他老师看到我们了。
当然,其实我是骗他的,我是怕万一暴露了性向,在当年那小城里,恐怕马上就会有无数後患接踵而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老师,马上就发现被骗了,於是又把我的手放回去,“试试看你能不能把它弄硬。”
怪我起了色心,只是半推半就就把手放在他那话儿上面,也不动,只是隔着薄薄的校服短裤感受他的大小。
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下没憋住竟“噗呲”笑出了声。台上讲得正酣的老师突然停下来,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我连忙把手缩回来,装作认真听课的样子。全班安静了几秒,惊醒了不少酣睡的同学。
老师什麽都没说,继续讲课,我装作认真听了没两分钟,瞥见他偷偷拿眼来瞧我。於是惊心一过,色心又起,我又偷偷朝超哥裆部伸出左手。
刚才有了些起色的那话儿又兀自软了下去,我也不揉搓,先按了一下,感受到它已经恢复疲软之後便把手覆盖在它上面不再有动作。
也不用我动作,超哥那话儿渐渐硬了起来。我能感受到,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它在下面一丝丝的发热,一点点的胀大。
超哥也不看我,只是抬头挺胸装作十分正经的样子看着老师,似乎下面正在快速胀大的东西跟他没半分关系似的。我从侧面看过去,只看到他翘挺的鼻子分外诱人,正儿八经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