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安逸。
待走过一会,隐隐瞧见小筑一角,里头有谈笑声传来,心中里头必然有仙友几位,胡天保这才提起一口气来应对,不想那江千树竟俯下身低了头凑他耳旁低声道,“胡兄只道这一路走来枫叶山上美景如画,我却以为最是美景处,胡兄却未曾见到,着实可惜。”
胡天保好奇挑眉,问道,“噢?不知江兄所言是何处地方?”
江千树随手一指地上小水洼,道,“便在此处。”说罢,便率先随了Yin司走近小筑。
胡天保忍不住好奇,快步走几步往那水洼一看,只见水洼清清如明镜,里头只一人头戴墨绿缎带,一双剪水秋瞳正好奇张望哩。
这兔儿神哪里经得起这般招数,当即俏脸儿红个通透。
“胡兄可瞧见了?”
胡天保抬头一看,只看江千树亭亭立在前方,右手背了身后,便是缺一只臂膀,依旧掩盖不住通身的风流姿容,且那红唇微勾,笑意盈盈模样,莫说可祸了国,倒委实殃得死死他这个民。
“你们在说甚?”
不理会Yin司好奇多嘴,二人虽不言不语,倒自有一番默契流转,使旁人插不上话,说不上嘴来。
三人进小筑,里头已站了二人,正坐在那竹凳上谈笑,见他三人进门,同时起身,一身着锦绣繁华袍子俊俏公子笑道,“好久不见,未曾想竟是你二人。”
Yin司亦惊呼,“牡丹花仙!你竟认识江狗……江兄?!”
俏公子不是旁人,正是往日那Yin司指名道姓要许给兔儿神认识,好将那负心狗屁忘得个一干二净的,天上掌管凡间百花的牡丹花仙。
牡丹花仙笑而不语,倒是一旁那一身战甲,却是通体毛茸茸的神仙不耐烦抓抓耳朵,“认识便认识,有甚奇怪,你莫要在俺面前大惊小怪,吵得俺耳朵痒痒。”
Yin司想回嘴,又顾忌什么似得,忍下恼意,随兔儿神一同朝那毛茸茸神仙拱手行礼,口称,“见过佛爷。”
兔儿神微微惊诧,江千树怎的认识那斗战胜佛人物。
亏得江千树适时插话道,“我与大圣花仙乃下凡勘查魔界叛乱之事相交。”
那做了斗战胜佛亦整日跳脱的猴子亦挥挥手,“莫叫俺什么佛爷不佛爷,都叫俺大圣,大圣好些。”
“是,大圣。”
几人见礼后落座,江千树拿出十年珍藏好酒来,众人吃美酒,看美景,倒也其乐融融。
待微醺,那猴子便没个正行,翘了腿一副吊儿郎当不正经模样。
Yin司瞧了暗地里撇嘴,朝胡天保低声道,“那猴子可不好惹哩,当初来我地府毁我生死簿,搅了个天翻地覆,现在想起,还窝火哩。”
那猴子招风耳抖个一抖,笑眯眯一张猴脸朝Yin司道,“小砸,过来。”
Yin司顿时敛目摒气,走到大圣面前,温煦道,“不知大圣何事?”
那猴子起身围着Yin司绕个三圈,忽而道,“俺可记得清楚明白,俺还未跟着师傅西天取经之时,去那地府找阎王借生死簿玩玩,你们那阎王老子亦打不过我,就你小砸,就你小砸,趁俺老孙晃神儿,竟拿鬼叉捅俺老孙耳朵!谁不晓得俺老孙罩门在耳朵,你这是要俺老孙性命啊。”
Yin司吓得一抖,当即瞪眼回道,“我明明捅的屁股!”
在座三人,“……”
牡丹花仙一个忍不住噗嗤一声,那猴子恼羞成怒,“果然是你!俺刚才那是诈你的!今儿俺老孙便一报还一报!屁股撅起来!”
Yin司惨叫一声。
牡丹花仙乐得拍掌直笑得打跌,席间热闹非凡。
瞧他三人闹得欢实,江千树悄声朝那胡天保道,“他们太过闹腾,我带胡兄寻一清净之地?”
胡天保本亦瞧得可乐,听江千树一言,心中顿时一动,朝他点点头,二人趁势退出小筑,往那后山走去。
胡天保瞧左右无人,江千树只离他寸许远,便是心头躁动,愈发不耐,寻思一个主意出来,只看胡天保突然一声“哎哟”,眼看便要歪倒,却不想江千树瞧那路边一只小兔,侧身便走。
才走一步便听身后一阵闷响,江千树一惊,转过头去便看胡天保四仰八叉趴在那地上哎呦连天直叫唤。
“……”
江千树这才明白过来,忍下笑意,忙上去扶人。
那胡天保丢个大脸,顿时臊得无脸见人。
江千树勾唇一笑,低声道,“我扶你?”
说罢,未等胡天保答应,便自作主张揽了人家细腰routun,不上不下把再手中,再将人一拉,贴着自身,二人顿时贴在一处,那胡天保今日又穿的甚薄透,温热皮rou直直贴上江千树。
二人都是一股躁动。
那江千树只得轻喘口气儿,哑了声气儿低低道,“不远了,慢慢走。”
那胡天保当即便软了身子,半挂半倚在那江千树身上,只觉一身酥麻,恁连那路都不会走了。
许久才羞羞一声,“嗯。”
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