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万一他还是要回去勾栏院呢?”
微生谰手指轻点桌面:“那这样的男人,你留下来做什么?”
对啊,他留纤语做什么?洛习京皱着眉头,重新坐下。为什么要对纤语这么执着?他不过是自己手上的一只棋子而已,现在人抓到了,纤语想要去也哪里,又与他何干?
微生谰喝了一口酒,道:“你自己想想吧。”
洛习京点点头,不一会儿又后知后觉地问:“我这是喜欢上纤语了?”
微生谰皱眉,随后一撇嘴,道:“我不喜欢纤语。”
洛习京:“……”这人怎么了?
景相衡看着微生谰泛红的脸,说:“他醉了,我扶他回去休息。”
“我……没醉!”微生谰挣扎开景相衡的手,随后搂住他的腰:“王爷,我想要……”
景相衡:“……”虽然我很乐意你这么主动,但是外人在啊亲!
洛习京:“……”没想到一本正经的微生谰竟有如此一面,我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打扰他们小两口。
洛习京起身:“多谢王妃指点,洛某告辞。”
“不送。”景相衡随后嚷嚷。
洛习京回到自己的府邸,二话不说就冲向了纤语的房间,纤语依旧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你还没走?”洛习京说完,又恨不得扇自己巴掌,自己明明害怕他走了才急匆匆过来的,可如今见到他,开口就是这样一句话,这得多伤人啊?
纤语抬眸,说:“收了你的钱,还没有办事,怎么能走?你若是不想办事了,我便把钱还给你,你给个准话吧。”
“你想要钱?”
“没人不想要钱。”
洛习京上前,捏住他的下巴:“我可以给你钱,但是相对的,你必须服侍我,一辈子,都要服侍我一个人。”
纤语茫然地看着他:“洛公子这意思,我不明白。我求财,是为了糊口,伺候洛公子也是伺候,伺候别人也是伺候,洛公子这意思,可是打算长期包养我了?”
“是又如何?”
“不如何。”纤语解开衣裳,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洛习京的面前,“有个固定的客人,也是好事。”
洛习京眸子一沉,干脆骑上去,把纤语的衣服给撕烂了:“这话是你说的。”
“嗯。”纤语闭上眼睛,任由洛习京摆弄。
洛习京没与男人做过这档子事,自然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最后也没有顾虑太多的事情,下手太狠了些。
纤语闷哼一声,眼角疼出眼泪开。
“你哭了?你不愿意?”
“疼……”纤语勉强开口,“你怎么也不先疏通疏通?”
“疏通?”洛习京想的疏通和纤语说的疏通明显不是一个意思,这纤语也不是傻子,既然进来了,一会儿就好多了。
见纤语不说话,洛习京便黑了一张脸,这纤语摆明了是不情不愿,可却又不反抗,那这跟勾栏院的普通小倌有什么区别?
洛习京想着想着,又莫名其妙地想起以前纤语接待过的客人,心里就更加不爽,不由也加重了力度。
一个晚上下来,床褥上血迹斑斑,床上那柔弱的身子也瘫软着,一动也不动。
“纤语?”洛习京醒过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纤语发烧了,而且很是虚弱。
“纤语,你怎么了?我……我去找大夫!”
“不要。”纤语有气无力地握住他的手,“不要叫别人。”
“你都这副样子了,不叫大夫可如何是好?”早知道昨天就死皮赖脸地多问一些关于男男之事的事情了!
“热水……”
“热水?你想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不是,我要洗澡。”纤语闭上眼睛,疼痛的感觉一抽一抽的,从□□蔓延至心脏。
“好,我马上差人去烧水,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待着吧?”
“让我待着吧。”纤语说:“要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
洛习京听了,先是脸红,随后就叫人烧水去了。早知道昨天s进去会弄得纤语发烧,他就不这样做了!
但其实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洛习京昨天没有做任何的前戏就捅进去了,这能不受伤吗?加上那些东西感染伤口,不发烧才神奇呢!
待热水来了后,洛习京亲自服侍纤语洗澡,又为他上药,休息了就好后,纤语才完全康复。
可纤语康复后,就迎来了另外一个消息——洛习京要成亲了!
纤语垂眸,也是,洛习京这样一个能文能武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青睐自己呢?虽然说服过自己无数次,可他依旧是心疼!
心非常得疼。
从那天,洛习京让他勾引五王爷开始,他的心就没有不疼过!
纤语终于还是哭了。
他以为,在勾栏院里,尝遍了人情的冷暖,他的心就不会再为世上的事有任何的波动。直到那天,洛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