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她早就不稀奇了,反倒是带有神秘色彩的盲盒更让太上皇后感兴趣。
“这些东西很容易就能做出来的,听起儿说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太上皇后手中把玩着毛茸茸的羊毛毡对秦三世道。
然后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不像公孙起,太上皇后的女红不错,“难道起儿并不擅长女红?不过也是,起儿毕竟是将门虎女啊。”
身为武将千金,公孙起要是不会舞枪弄棒才值得奇怪。
太上皇后把这个疑惑给抛到脑后,继续去开盲盒。
每开一个盒子都能带来一次惊喜,这种感觉实在让人着迷。
“这是……黑珍珠。”太上皇后又打开了一个盒子道,里面是数枚圆润大颗的墨色珍珠,没有经过任何人工打磨,还能闻得到一股海腥味,不管用来做什么佩饰都百搭,这可比那些被送过来的成品有趣多了。
秦三世在一旁看着太上皇后拆盲盒,算是确定这些东西都是给太上皇后的,他感兴趣的里面一样也没有。
有心想让赵燕歌也给他弄一些盲盒过来,秦三世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虽然注意力大部分都在盲盒的身上,太上皇后也会下意识的关心着秦三世的情绪。
当看到秦三世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时,和他生活多年的太上皇后又怎会不知道他对这些盒子也感兴趣了起来。
山上的日子过得着实无聊,却因为那一个人而能继续坚持下去,太上皇后自然不想看到秦三世那失意的表情。
再次写信时,太上皇后就把这件事情隐晦的给赵燕歌提了提。
咸阳城内,收到信的赵燕歌略一思索,把原本该大大方方送过去的官报和各地民报塞进了秦三世盲盒里。
男人么,别管他身处什么位置,都会下意识的关注民生大事,更别说秦三世这位退位的最高领导人了。
果不其然,官报和各地民报让秦三世极其的感兴趣,从而养成了每天都看报纸的习惯。
“家们的连载、还有戏曲家们的最新行程、医家医学的最新突破……”秦三世越看心里越犯痒,只觉得山下日新月异,他已经跟不上变化了。
“既然这样,那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儿子?”太上皇后问道。
“再等等,等他们有了子嗣再说。”秦三世压下心中的躁动道。
明明没有人逼迫,为什么还要固步自封?太上皇后不理解,所能做的就是陪伴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不至于让他孤单一个人。
某处县城,戏曲家们还没有到来,他们的行程就已经被下一个表演地点的百姓们所得知。
小县城报纸的销售量并不高,买上一份,会多人传阅,看不懂的则会听人家听,是以百姓们虽然大都不识字,却也口口相传能够知道报纸上大致的事情。
有些事情就发生在他们的周边,不由更加让人津津乐道。
“戏曲家?什么是戏曲家?”百姓们不怎么了解戏曲家这个职业。
“就是以前那些走街串巷,给大家伙们表演各种杂耍,卖艺为生的那些人。”
“嘶,原来是那些人啊,怎么一转眼就有了名头呢?”百姓们不由奇道。
“听说那些人的表演特别好看,明天就要来咱们县城了,一共表演七天,然后就会去下一个地方,大家伙们可要抓紧机会啊。”买了报纸的人对百姓们叮嘱道,这些消息可是有时限性的,错过了就没了。
他们地处偏远,那些人说不定来了一次就是他们来这里的最后一次了,实在不容错过。
“哎,一定一定,到时候我们搬上板凳一定到。”百姓们纷纷道。
凑热闹是人之天性,到了戏曲家们来到县城的那一天,许多人开始汇聚,这架势让很多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百姓们也加入了进去。
在一处宽广的地方,戏曲家们搭好台子,百姓们已经准备好板凳等待着,时间一到,帷幕拉开,戏曲家从后台转了出来,而后就亮着嗓子唱了起来。
剧本由家们亲自捉刀,既有文言文的风雅,也有白话文的通俗,更别说还融入了剧情进去,让表演变得更加引人入胜。
这种新奇的表演方式一下子就吸引了百姓们所有的目光,有些台词重复的次数多了,台下的百姓们就不由咀嚼着这个味也“咿咿呀呀”的跟着唱了起来。
这台戏唱的是一个被立了女户的独生女在家中父亲这个顶梁柱倒下之后,家中的各路亲戚想要强行划分女子家产的故事。
哪怕律法已经规定了女户同样享受男户的待遇,可是有些地方,就是能对律法充耳不闻,眼看着家中的顶梁柱倒下或死去,财帛动人心,那些利欲熏心的亲戚们就仗着彼此之间关系趁机欺压人家女子,把女子该得的财产瓜分一空。
看到被立了女户的女子被赶走流落街头,台下不少百姓们都义愤填膺起来。
除了某些三观不正的少数人,大部分百姓三观基本还是在线的。
戏曲被表演的通俗易懂,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