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功走了一半,却到了洛林的院子前,到底存了一分侥幸的心思,便转了足尖,落到了他卧室的屋顶上,不必掀开屋顶的瓦片,我爹同他,竟然在院落里便玩儿了起来。
洛林的上半身压在了石桌上,腰身下压显露出两个诱人的腰窝,蜜桃一般的routun却高高翘起,我爹漫不经心地cao弄着他,手掌把玩着他的tunrou,间或无聊了,便伸出手拍打一二,又道:“夹紧些。”
洛林也不见痛苦的模样,几乎是享受的,他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tunrou又不断向后送着,缠绵不已,情欲交缠。
我正欲走,我爹却抬起了头,Jing准地擒住了我的视线。
他扬起了嘴角,神色一半是宠溺,一半是嘲讽,我猜他要邀请我一并下来了,但我不想给他机会,便飞快地提了魔功,逃似的离开了那个院落。
我进了密室,便发现司徒宣今日的Jing神似是很好,身上的伤口,亦恢复了大半。
暗卫轻声解释,白明玄昨日连夜送来了各式药膏,叮嘱为他涂上,务必要叫我玩得尽兴些。
我便也改了主意,只叫人将媚药多为他涂抹些,又掰开了他的双腿,用玉势将那媚药推入得更深一些。堵住他嘴巴里的衣服早已取出,他嗓子还是坏了,说不出什么话来。
暗卫板着脸,说他昨日放荡的窘态,一本正经,倒是有趣。
我的暗卫喜欢的俱是女子,便也只能叫他一人,独自寂寞。
他的身子很快泛起了诱人的红,胸口的两点也肿胀起来,暗卫倒是会玩儿,便用细小的绳索将他的胸口的两点束了起来,绑着胸做了固定,又拿了重物,坠在绳索上。
便能看见那凸起的ru头被迫拉长,他本能地后仰,却只能让痛楚加深。在这种极致的痛楚中,他胯下的事物,却缓慢地抬起了头,塞入体内的玉势也在摇摆着,rouxue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暗卫转过身,我便挥了挥手,叫他帮帮忙。暗卫抽出了玉势,饥渴的rouxue失了救命稻草,司徒宣便委屈得泪眼婆娑,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喝着茶,欣赏着他似真实似演戏的神态,一时之间,心情大好。
暗卫取了最大的一号玉势,倒也会玩,特地凑到了司徒宣的眼前,叫他看上一看。
他剧烈地摇着头,却无法挣脱束缚的锁链,胸口的重物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起来,我倒有些后悔,没有做一副铃铛,好叫这景象,来得更有趣些。
暗卫也不太会怜香惜玉,偌大的顶端,硬生生捅了进去,我便看到鲜红的血自交合处蔓延而出。
暗卫顿了顿,却见另一位暗卫身影现出,递来了一盒药膏。我剥了一颗栗子,任由栗子的香甜充斥在口内。便见先头的那位暗卫抽出了玉势,将药膏随意涂抹了一番,竟就这么止了血,可谓立竿见影。
如此便不必怜惜,直接将药膏涂抹上玉势周身,干净利落地向里捅。
司徒宣张大了嘴巴,想要惨叫却因为嗓子哑了,出不了声,xue口处不见血,许是xuerou刚刚裂开便被药膏治愈,反复裂开再反复治愈,玉势便几乎全根捅入。
暗卫握住玉势的尾端,快速地抽动起来,司徒宣的身子开始发抖,初始是痛到极致,泪水潸然而下,未过多时,便是爽到极致,狭小的rouxuecao开了,媚药的功效压过了本能,便在巨大的玉势下,渐渐沉沦。
孽根射了出来,又很快扬了起来,如此反复几次,前端便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水来。
暗卫停了插弄,司徒宣便像浅滩上的鱼,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亦看着我。我便也笑了起来,只道:“多下些药,多陪他玩玩,你看他有多开心?”
我用帕子细细地擦拭过每一根手指尖,做完了这一套动作,又觉得刚刚的自己像极了白明玄,原来在一起相处久了,总有些细节会潜移默化地学会。
我一步又一步,踏出了密室,却见刚刚我想起的男人,端坐在轮椅上,正在用手腹“读”一本书。我怕他读得吃力,早唤人用刀划一划书页,让他容易些。他那次一摸便摸了出来,只叫我不要再为他弄坏书籍,他不妨事。
我自答应了,亦没有告诉他,魔教的大部分书,俱遭了我毒手,只想叫他开心一些。
他侧过了头,亦将书合拢,放在轮椅旁的小袋子里,逆着夕阳,只道:“玩够了?”
我耸动了喉结,便也回他:“玩够了。”
“那便回家吧,”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如清风擦过我心尖,“该用晚膳了。”
我便上前,扶上了他的轮椅,推着他一路向前。
第73章
这个晚膳用得却不怎么让人愉快,我推着白明玄进门之时,我爹便抱着洛林cao弄着,洛林初始是闭着眼的,许是被顶得狠了,便睁开了双眼,直接撞进了我的视线里。
他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又重新合拢了眼。我爹便笑了起来,我不知他的笑是向着我,还是向着白明玄。我偏偏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我爹那次去带司徒宣回来,还调侃过白明玄在他身上下了药,他就是想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