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售卖起了纸船灯,还备下了纸笔,勾着人写下字句,聊表情谊。
我爹砸了一块银子,撩起了衣衫,便坐在了河边,他拿纸笔写一会儿,便将纸条塞进船灯里,直接放进了水里。
他一个个放,没多久,便放了十几个,我亦起了玩心,他在上游放,我便在下游捞起,拆开看他纸条写了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便默认了。
“庆儿以后身体要好。”
“庆儿以后要娶漂亮媳妇。”
“庆儿以后要长命百岁。”
…………
连续翻开三个,竟然都是对我的祝福。
我便不再去翻了,直接提气到了我爹的身边,也拿起了纸笔,提笔便是一个“爹”字,尚未写完,我爹便从我手中夺走了笔,笑骂道:“写些什么,你爹的命向来不由天,由你爹自己。”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若不信,又为何给我放这么多盏灯。
罢了,他不喜欢,那便换一个人,我抬起头,恰好看见洛林,他安安静静地站在我身后,像一盏无言的灯。
我便提起笔,写了一行。
“祝洛林得偿所愿,一生顺遂。”
我写出“洛”字的时候,洛林便悄悄地跑到了我身后,等到我写完了,折叠好放在灯里,他便有些跃跃欲试。
果不其然,这纸船灯刚入水中,就被洛林捞了起来,他抱着这盏灯,笑得像个孩子。
第66章
那日花灯,我爹写了上百个纸船灯,终于腻歪了,便带着我和洛林回了客栈。我和洛林自然又睡到了一处,倒也没做什么,他躺在我怀里,用手指戳着我的胸膛,戳着戳着,便会笑起来。
我问他笑什么,他眨了眨眼,只说:“高兴。”
我便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眉眼,回他一句:“我也高兴。”
马车终于到了魔教,洛林先下马车,伸手便扶我下来,我刚出了马车,就看到苏风溪一身白衣,在不远处静静地瞧着我,等我的视线投过去,他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的手心有点点shi意,不是我的,而是洛林的,我转过头便去看他:“你怕什么?”
“我怕教主想起苏风溪的好,就不要我了。”
我嗤笑一声,握紧了他的手心:“已经是我的人,你不背叛我,我便会一直要你。”
洛林安心了不少,笑着点了点头。我爹转过头,看向我们,插了一句:“别调情了,治病要紧。”
我们便应了,跟上了他的脚步。
白明玄同我们离开时相比,人显得憔悴了些,连摇轮椅,都有些吃力了。
我爹却只站着看着,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任由白明玄挪着轮椅,一点点移到了我们身边。他伸出手,我便也伸出了手,任由他的手指搭上我的,为我把脉。
“你近日可有走火入魔的倾向?”
“没有。”
白明玄的眉毛蹙得更紧,只道:“莫要耽搁了,今日便处理吧。”
我们去了教内的一处汤池,说是汤池,如今已被改造成我完全不熟悉的模样,池子里俱是各色的药材,池水如同鲜红的血稀释了一般,靠近却没有什么腥气,只有淡淡的草药味。
我自褪了衣服,迈进了池子,便见我爹和白明玄坐在了池子边,倒是有闲心,竟然还拿了茶水和点心。
我泡了一会儿药浴,便见苏风溪领着司徒宣也进来了。
我以为司徒宣会挣扎反抗,却没想过他十分柔顺。
白明玄便向我轻声解释:“若要治你的病,司徒宣是要心甘情愿的。”
他恨我恨得想让我死,又如何能做到心甘情愿。
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便见苏风溪俯下身,吻上了司徒宣的嘴唇——那仿佛是我记忆中,他第一次吻他。
司徒宣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滑落在地,露出姣好的身材,苏风溪抬高了司徒宣的腿,挤了进去,司徒宣便双手缠着他的腰,两人情动交合,宛如恋人。
但听茶盏触碰茶杯,发出轻微声响,苏风溪便也抱着司徒宣,迈进了池子里。
他们恍若无人地做着爱,司徒宣泄了出去,便倒在苏风溪的怀里,轻声喘息。
我却看到了此刻苏风溪的眼神,清清淡淡,无所挂念,像是在下一秒便能遁入空门。
“庆儿,你去,同苏风溪一起cao他。”
我听到了白明玄的声音,转过去看,才发觉我爹竟然不见了。
身体却划了过去,像是本能似的,覆上了司徒宣的身体。
司徒宣的身子骤然绷紧,苏风溪扬起了嘴角,露出了无比温和迷人的笑,声线甚至带着劝哄的味道:“小果,别怕。”
司徒宣俯下身,咬了一口苏风溪的胸口,血腥味就此逸散:“你也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苏风溪点了点头,司徒宣的身子便一下子放松起来,我的手指自他二人交合处扩张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