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住,她的嘴角动动,但就是舍不得吐露半个字,她怕自己一个不经意间的唐突字眼,会引来对面的女人更多的伤情,所以她选择一个听者的位置。一个让对方能够倾吐释放的听客位置。
我记得有一位哲人说过:爱情是女人一生的历史,而对于男人来说只是一段插曲,而当我迈出婚姻大门的时候,偏偏不愿意成为这个历史的永垂者,我偏要给它反过来,让男人成为我生命中的一段段插曲……
那时候男人的爱对于我来说就如同酒杯里的酒一样,遗憾的是只能带给我一时的快乐,持久不了多久了,没有了婚姻羁绊的我,就像一只要展翅高飞的小鸟,充分满足着一个作践女人生理上的需求,让荷尔蒙在我的身上得到完美的迸发,那阶段我的Jing神总是亢进着,也可以这样说我是在用这种亢奋麻痹着自己,让自己不去触碰一个女人失去家和孩子之后的痛苦……
可是我终于发现这种亢奋的时间带给我是越来越短了,它就像吸毒一样的,持续的时间与变换的速度,总是让人越来越感到失望了。我急于要打发那么多漫长无聊的时间,像换衣服一样的换着床上的男人,我甚至当时一直都这样的以为,我是在寻觅着一种大家都在追寻的爱,其实是在用这种所谓的爱来填补着一种空虚,不得不说这种疯狂的行为,也有来自于雷内对我的那种惩罚,刚离婚的时候,他为了报复我,甚至不让我踏进家门去探望我的孩子们。
说着她陷入了一种深思,眼睛里充满着一种游离般迷茫的伤感……
有一年我的情况很糟糕,我交了一个飞行员的男友,我没有料到他对于女人兴趣的持续时间比我还要更短,也许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的关系持续了不到两周,他便不辞而别了,而我此时对于他的“爱”还没有真正的退去,他的淡然离去使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很受伤的感觉,而恰在这个时候,我母亲也因为癌症晚期住进了医院,当时她已经决定把自己最后的时光交给了安乐死,所以自己联系了瑞士的一家医院。自从离婚之后我与我母亲的接触变得频繁了起来,当我知道了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到世界末日就要降临了,我身边唯一的亲人也要离开这个世界了。那时候我好像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出现了一种像是被掏空一样的虚脱,就这样这种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一方面去安慰照顾着我的母亲,希望让她最后的时光停留得不至于太过糟糕,可是我的Jing神和体力已经越来越支撑不住了。也时常在想如果死不快快来救我,我将快绝灭了…… 疲劳和颓废把我快支离了,分解了,惟一的栖宿便是去死了!
终于这种“机会”被等来了,我出了车祸,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医生告诉了我一个更加意外的消息,我才知道我这部生命的列车其实早己破烂不堪了,只是这场车祸让我万幸的知道了更多,我己经“光荣”地进入了HIV positive(阳性)的行列,我想应该是那个离开了我的飞行员犯下的罪恶,可是一切都晚,更可恶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入戏,我却先赔上了自己。也许这也应了那句话,在罪恶中游泳的人,必将会在悲哀中沉没的。
说着她的语气开始变得明快了起来。眼睛里散发出来一种由里至外的兴奋,
也许上帝给你关了一扇门,就会慈悲的为你打开另一扇窗户的,因为这次车祸,我得到了我前夫的同情,我们的关系开始冰释前嫌了,我也终于得到了和孩子们见面的机会。
再次见到我的孩子们的兴奋,使我开始畏惧了世界末日的降临,仿佛是一束阳光照进了我黯淡的房间…… 我开始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愿望。为了我的孩子,我想我应该有一个根本的改变,今日的我应该退掉昨日的我。也许凡不能毁灭我的东西,也必将使我强大起来,我开始积极为自己奔走于配合治疗和寻找最佳治疗方案之中……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假头套,莞尔一笑道;现在你还能看得出来我是一个病人吗?如果我不言,你是绝对不会想到的,虽然我的头发因为药物副作用的原因,快掉光了,不过我可以借助它,重新恢复到一个正常“淑女”的状态。
她的目光开始望着远处被乌云遮住的落日,自言自语说道:
虽然眼前的太阳有点模糊,但是明天它还会照常升起来报到的。现在你总该明白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吧?
那女人把假头又重新戴上,又用双手向后梳理了一下,开始歪着脑袋冲姗然嫣然一笑的探问道,
听到这里的姗然,像眼前闪过了一道光芒,这飞逝而过的光束,使她的眼前为之一亮,使她刚刚已锁的心被瞬间打开了,使她前面产生的疑团缓缓地绽开,她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个不幸的女人来这里的目的了。现在她不光是同情这个女人,更多的是对眼前的这位不速之客她开始肃然生敬了,这个受过伤的德国女人是在用她的良心和善良与自己交流,这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温暖和感动,她用一种自已都陌生的平缓而又却生的口吻言道;
你……来这里的目的,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了,也许之前有些误解了你…… 此刻我才知……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