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和谐温馨”的家,现在己经彻底改变了,
雷内突然变得一种失魂般的沮丧,虽然还在充满着感情叙述着,但是从他充盈着血丝的眼睛来看,他好像是在挖着自己的心吸着自己的血,忍受着巨大的伤痛在讲述着。
当她彻底知道了我生气的背影和充满酒气的愤怒的时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也不解释也不替自己伸辩什么,先是进了两个女儿的房间,哄着孩子入睡之后,然后才走到了还是气哼哼地我的身边,她随手给我倒了杯水,又拉着我的手着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用她那特有柔情的眼睛,温存地看了我几分钟之久,然后突然她笑了,笑得是那样的超乎寻常的肆无忌惮,好像现在正在上演着一台舞台剧,而她才是这出戏最后的导演,笑过了之后,她转过头身子凑近我,突然地问道;
亲爱的你真的会以为我会跟那个人厮守一辈吗?那么你就太低估了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所具备的魅力了,你是那么优秀而且又兼具着对于婚姻的忠诚度,况且我们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我怎么能舍得离开这个家呢?又怎么能舍得离开你和孩子呢?亲爱的我从十九岁就跟着你,虽然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但是我人生的阅历还是太简单浮浅了,现在我的学历及生育任务已经完成,我腾出来了给自己充实的时间,我只想去体验一阵,只想出去玩一会儿,在外面见识一下这个五彩斑斓的花花世界,享受一下这充满诱惑味道的人生,亲爱的我知道家的方向,也知道家的温暖,更知道只有你和孩子才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会走失了方向,我认得回家的门,也认得回家的路,我只是出去开个小岔,到时候我会回来的,一定会回到你和孩子的身边的,
此时我感到我的血ye已经充盈到了脑门上,拳头攥起又放下,我从来没有用自己的拳头对待过女人,这次如果不是刚刚喝过的威士忌产生的作用,也许这次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而犯规的,
此时呈现在眼睛里面的再也不是那个早已刻在我心里印在我血ye里的女人了,而是一个丑陋自私,只顾自己享受,不顾他人感受的自大妄为又贪婪成性的欲女了。我爱了她近二十年,她几乎成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了,可是我现在必须得承认我和她之间最重要的关联“爱”字瞬间变得空荡无存了,我的血ye凝固住了,意识到了通往我和她之间的桥梁彻底断裂了,我再也爱不起来她了!人生的所有失魂落魄也莫过于此了,当梦想和现实出现不可预料的距离的时候,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情!
第37章 希望要有失望作陪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夜幕悄悄地挂起,办公室外面的天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淡到天空中的蓝色已完全退去,夜幕中闪烁亮晶的星星已经徐徐登场了,它们沉默地闪耀在远处的夜阑中,好像在寄慰着那些行走在路上和还未归家的人们,而这夜晚幕降临后的静寂,又似乎是为一些倾诉者找到了一个清静的倾诉氛围。
雷内把整个故事叙述完,但是情绪还沉浸在低迷之忿的状态中,他的脸色还处在铁青和涨红之间交替变换着,鼻翼两侧不时地颤动着,一副金边眼镜也随着鼻翼两侧的颤动而上下轻微的滑动着,他开始茫然地望着窗外,突然下意识的在口袋里找着什么东西,很快便掏出来了,但是又把那盒烟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虽然是忿气未消,但是他还是本能地意识到了这是办公室,不是吸烟区,即使自己的情绪再糟糕,这里也不是吸烟的场所,时间在这一系列小动作中静静地溜走滑过,此时两个人之间出现了暂时性的无言空白,
姗然像是从这个故事中惊醒,意识到了外面的夜已经深沉,她立即抬起了左手的手表,举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这才如梦初醒似的说了声;
时间过得真快,现在己经快九点了,布格先生,我想明天我们都还要上班,现在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说着就把自己几个小时前整理好已经放在桌子上的挎包又重新拿起,背在了自己的右肩上,听完故事的她,语气中显然已经减少了几个钟头之前的冷漠和直接,但是潜意识中她还有一些的迟疑和不安,因为她并还没有忘记几个小时前雷内站在她面前所说的开场白,如果接下来他再提起,自己该如何面对,况且他又是自己部门的上司,一时心塞,不知该怎么办为好,只是脚下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似的,背起挎包的她故意也不再多看还怔在那里的雷内一眼,一步步地走向大门的方向。
没想到雷内的脚步也随之而来,一边走还一边过意不去地说道;
对不起然,让你听我讲这么多,打扰你了这么久,如果可以的话,请允许我送你回家?
看着势态并没有因此而有所改变,突然他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姗然的去路,
能不能再打扰你几分钟的时间,或者说再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好吗?
看着慢慢停下来脚步的姗然,他也算松了口气,紧走了几步便又站在了姗然的面前,
然难道我说这些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我想说的是你我现在都处于单身状态,你难道不希望再这样下去我们之间应该发生一些故事吗?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