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渡轮的大半航程就在狱警对这些男孩们反覆的浣肠与玩弄中度过,污水顺着排水口排入海中,但是在那批十来岁大男孩身心的伤污却没那麽轻易消失。再次经过水柱清洗後,男孩们一个个虚脱地瘫倒在船舱的地板上。
最幸运的或许是小宇,泰胖没有多加责罚而这孩子也似乎十分习惯浣肠,甚至清洗两次便没有什麽多余的脏污。B哥对柏钧的上下其手在其他人的劝告下勉强打住,却加倍地从言语上羞辱这个阳光俊挺的篮球男孩,大维则是把倔强的阿杰整得满身淤青。
阿龙也更加确定巴隆这个强壮黝黑的大孩曾是个饱受凌虐的性奴,虽然他仍紧紧抓着些许自尊但身体却早被调教得敏感不堪,一点简单的折磨就足以让他红着脸却兴奋勃起。
在准备靠岸时,狱警们把少年犯带回到甲板上让他们面对即将到来的悲惨生活,男孩们几乎站都站不稳,浑身赤裸的阳光少年们锁着脚镣,双手虽然没上镣铐却害羞地遮着自己的下体,只有巴隆面无表情地挺起他如树干般纠结的粗红大屌。
南岳少年监狱,就在众人眼前逐渐扩大。监狱本体盖在岛屿的东南侧,不算太大的岛上也依旧有着丘陵与树林,海岸边则是崎岖的礁岩。人工的码头直接连结着监狱的南侧,船一靠岸,泰胖和B哥就领着男孩们下船。
一列十几名的犯人四肢着地如狗狗般趴跪在码头边,他们不知道在烈日下等待了多久,一个个汗流浃背,晒得黝黑的身体个个结实阳光,眉清目秀或阳刚帅气的都有,只是他们大都剃着三分的平头,完全赤裸的身躯上除了手铐脚镣之外再无他物。
站在码头的狱警跟B哥他们打过招呼之後,朝空中甩了一记响鞭,那些年轻健壮的少年犯彷佛被电击般地浑身抖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依序上船开始搬运要送入监狱的补给品。还有另外一批换上了便服,似乎是准备放假的狱警在同样站在码头上,对着柏钧和阿杰品头论足或吹着口哨。
但真正让柏钧那些男孩害怕得脸色惨白的,不是其他犯人赤裸的模样或狱警的凶神恶煞,而是那那条串连了少年犯的gui头上与脚镣的铁链,他们只要稍微迈大步伐就会扯紧那涨红的脆弱gui头。那些犯人的身体上带着各式各样的伤痕,其中至少七、八个人穿了各式不同的ru环,甚至也有个强壮的男孩根本没有左ru头只在厚实的胸膛上留下X形的丑恶黑色伤疤。好些金属环或铃铛是穿在gui头、rou棒或睾丸之上,身上也带着各种骇人或羞辱的刺青图案与文字。
大维冷不防地一棍抽在阿杰的大腿上,打得他踉跄两步差点扯得其他人也跟着跌倒,幸好柏钧出手扶住他。「发呆啊!看什麽看?想变得得他们一样?没问题啊,我立刻成全你们!」大维恶狠狠地吼着,把男孩吓得赶紧回过头,继续往前走。只有阿杰眼神凌厉地瞪着大维。
泰胖回过头告诫他们:「他们是奴犬,整个监狱中地位最低的罪犯。如果不是为了让搬运货物的速度快一点,他们平常只准在地上用爬的。通常是犯了事或得罪了干部才会沦为奴犬。你们好自为之,如果觉得被关进南狱已经够悲惨的话,那麽我告诉你们,地狱都还是十八层呢。」
B哥摇摇头说:「泰胖,你真是个滥好人。你现在对这些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好,只会让他们更难接受日後的生活。而且,你以为他们会感激你吗?」他拍拍泰胖的肩膀,「剩下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去冲个凉,妈的热死了。」
泰胖圆圆的脸庞叹了口气,没多说什麽。阿龙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麽,只好笨拙地也拍拍泰胖的肩膀。
南岳少年监狱是一个正方形的建筑群,由四栋长条的建筑构成,并在中间围出一个巨大的广场。南栋是管理中心有七层高,其余的东西北栋则都是囚监只有三层楼,整个建筑充满了水泥的严峻冷硬。
从码头走进川堂,阿龙只觉得挑高而空荡,他低声问了泰胖:「泰胖哥,我以为会有什麽铁栅栏或铁门之类的?这样不会太容易让人逃走了吗?」
「逃走?逃去哪里?这附近礁石暗流密布,如果不是用登陆艇连一般的船只都没办法靠岸。你以为犯人跑得掉吗?跳下海就是死路一条。这座岛才是监狱,这几栋房子是给我们大夥睡觉用的。」
南栋不少狱方人员出入,每个人穿着各异,有的是简单的衬衫短裤,也有的是背心配迷彩裤,更有个胡渣壮汉穿了一身皮革钢环的劲装,牵了两头奴犬经过,一个男孩白皙清秀,牵着的绳链却直接穿在他的鼻环上;另一个则是个厚壮的运动员体格,绳链就穿在他亮晃晃的大gui头环之上。
泰胖一边领着他们走过川堂转进左翼的一楼,一边跟阿龙解释:「贝雷帽跟警装制服是只有在外地值勤跟特别集合时才穿的,在岛上爱穿什麽都无妨,八九月真的热到不行的时候也是有人赤裸出来溜鸟啦。唯一不能忘的就是这个。」他举起右手上金属手表,乍看之下像是有着硕大长方表面的手表,却还有着数字键盘和一个小萤幕。「这是狱警专用的装备,也是我们身份与权力的象徵。等配给你之後,我再教你怎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