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M。”“你们在那里嘀咕什么!”一个打手像两人的胸膛抽了几鞭子,又添上几条红印。“不老实是吧。现在就来收拾你。”几个打手抬来两个电机,七八根导线密密麻麻接不同刑具。“蠢货啊!上面说了K-208这几天存。”“没事,多一台就当奖励给M-472好了。”打手大笑。两台电机,十六个接口,延出十六根导线,夹住徐元泽的两个奶头,贴他略明显的四块腹肌,套住他的阴囊和冠状沟,深入他的尿道和屁眼,夹在他的两腋,最后贴在他的两个脚底和大腿内侧。打手大幅度转动电机开关,只见徐元泽全身上下的肌肉在“啊啊啊啊啊…”不停的惨叫中剧烈颤抖。“才第六档,我这儿有十五档,等会一档一档往上调,看你求不求饶。”“混,混蛋,啊啊…”第七档。徐元泽感觉身体里的有团火炙烤全身。即使是调教师判断了徐元泽对电刑的抗性,但两台电机前后夹击让徐元泽备受煎熬。第八档。徐元泽没有求饶,豆大的汗珠从额间滴落,一块一块的肌肉?法控制,颤抖的分外明显。徐元泽受刑时其他打手也没闲,他们商量以后拿了两根牛皮鞭,一前一后对杨桐。“这是我们昨天刚进来的,进口货,拿你尝尝鲜!”蘸水,牛皮鞭飞速抽向杨桐,一道血红伤痕出现在杨桐的腹部。“啊啊啊啊啊…”又一道鞭子撕裂杨桐后背的皮肤。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不间断嘶吼,打手也越渐兴奋,原定半小时的刑罚延长到整整一小时,十个打手都筋疲力尽。杨桐三番五次昏去又被盐水醒继续受刑,脚底已是一滩血迹。而徐元泽在刑具第十五档整整嗷了二十五分钟,最后因为刑讯时间到才结束。饿了一天的徐元泽虽然失禁了,但只有淡黄的也太从鸡巴和屁眼顺电刑棒留下来。几次痛苦中想要射精被电刑棒堵牢,最后在拔出电刑棒的那一刻白花花的浓稠的精液不停喷出尿道口,整十四波。刑讯结束,台下的刑奴散场,打手为刑架上的徐元泽和杨桐敷上药,把他俩以杨桐上徐元泽下的69姿势拿铁链锁好,然后塞进一个一米高都不到的铁笼。那一晚,两人只能保持69的姿势,动弹不得。“杨桐。”“啥?”“我,我叫杨桐。”“我还以为是阳痿呢。”“你才阳痿!”杨桐用牙齿咬了咬徐元泽被电到发紫的龟头。“啊…”“没事吧,没事吧。”“没事,就是那群王八蛋,最后拿夹奶头的夹子夹老子鸡巴想看老子射 ,真他妈?耻!还好老子年轻,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至于被那群混蛋废掉。”“靠,少他妈装逼了,你刚刚叫得跟杀一,鸡巴喷那么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呢。”“滚你妈的,”徐元泽用力咬了咬杨桐的包皮,“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刚刚叫得比老子还大声!”杨桐没回话,悄悄对准徐元泽的冠状沟,开始吸起来。“啊啊啊…”徐元泽在射精后龟头就处于极度敏感状态,被这么一吸全身上下都酥了起来。“操他妈的,你小子还阴我。”“说谁小啊,我都十九了。”“老子过两个月也十九了!但在后山我就是你前辈,你得叫我一声哥!”“滚!这种鬼地方要算什么破辈分。”“而且你十九了下面屌毛都没长啊。”“在冀北监朋友出去,被烧了,操!”“那你弟也…”“嗯。那群变态弄什么精液祭,把逃出去那个朋友抓回来埋精液里面,然后把其他人围成一圈在上面,电我们几个的鸡巴让我们射精。”“然后呢?”“那次电了好久,感觉快死了的时候才结束,说精液量不,就把我们这批其他人的鸡巴毛都烧了。”“没事,哥你这秃鸟也很好看。”“你哥的秃鸟,操,这是你叫得吗,这是你哥的大鸡鸡。”杨桐拿半硬的鸡巴拍打徐元泽的脸。“你这臭鸡巴快拿开,是不是想闻你弟的鸡鸡啊。”“徐元泽拿鸡巴也扫过杨桐的鼻尖,尿道残余的精液留在鼻唇。“你管好你的小鸡,乱下蛋。”“哼。”那一刻,两个大男孩各自含住了对方的鸡巴,眼角不约而同泛起泪光。“桐哥,我好喜欢你。”“阿元…我…”杨桐和杨旭自幼就失去双亲,很多时候都是杨桐负哥哥的职责承家里生活,他初中没读完就去工地为弟弟攒学费。工地上的老头看他皮嫩把粗活都丢给他,时不时一群人把他绑树上取乐,有几次差点把自己当女人干了。晚上和弟弟住在工地宿舍的单人床上,一人头一人尾。有些时间还去夜店当牛郎逗那些女人欢心。杨桐很久没有遇到一个这么懂自己的人了。“我也是…”杨桐哽咽。这一晚,两人都把各自的少男精华射在对方口中。“操,被电的尿都出来了,现在还能射啊。”“怎么厉害吧,谁让你桐哥鸡巴又大又好,那群女人最喜欢了。”“放屁吧。”这一夜,过得太快。清晨,两人被拖出铁笼子。简单的灌肠和检查后,几个打手发现两人都射了精,不用想都知道是互相口交射出来的。“好小子,”打手一巴掌把徐元泽打倒在地,“我看你是在后山待的太舒服了吧,老大点名的货你都敢弄。把这个贱货带到老大那儿去,让他尝点特产!”“放开我,有本事跟你爷爷单挑!混蛋!”几个打手拿重拷重镣锁上徐元泽,一步一步将他押走。几个打手把杨桐带回室内,不过不是见那个少爷,而是把他带到一间密室,捆在刑椅上。“小子,你是爽了,可我们没法交差。现在让你好好存一存,到时候在少爷面前可要多说说我们好话!”边说,一个打手为杨桐的鸡巴扣好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