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腹肌和胸肌、光秃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众人眼里,一个人拿长条细木棍来回戳动、玩弄、抽打赵毅然的身躯,突然解开了下体鸡巴根部的细绳,拿粗糙的手掌摩擦龟头,酝酿已久的精液在刺激下喷涌而出,射满整个台上台下,鸡巴终于发泄出来,一共射了四发,龟头耷拉,闪光灯的照耀下还有几滴精液在龟头上闪烁。“两万二。”“三万。”“五万。”“五万成交!”闪光灯亮得赵毅然睁不开眼,只能依稀听见几句大声的话。突然,几个打手把自己蒙上眼罩,拽起自己押下舞台。赵毅然感觉自己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忽然被撤下眼罩,日光灯让赵毅然不适应。打手把自己的捆绑放下便离开了。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板上,不自觉地拿手捂住了下体。 “啪”的一声,牛皮鞭抽到在赵毅然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红印。赵毅然猝不及防,一面大叫一面转身,一下呆住了,面前穿篮球衣的人正是自己同在体校的同学彭宇辉。赵毅然的身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彭宇辉的眼里,自然已经面红耳赤,拿右手挡住自己的鸡巴。“啪”,彭宇辉挥牛皮鞭,在赵毅然的胳膊上抽出有一道鞭痕,“这么闷啊,不如先弄骚一点再玩。”“是。”彭宇辉身后的两个打手拽起赵毅然的两臂反铐进固定墙上的铁环里,赵毅然整个身体都被吊起来。赵毅然全身的肌肉都在扭动,但身体似乎怎么也使不上力,任由他们摆布,“放开我宇辉。”话音刚落,赵毅然的左上侧腹肌被打手使劲一拳,让赵毅然立马低声呻吟起来。“赵毅然,你最好搞清楚,今晚你不过是个刑奴罢了。”说,彭宇辉走上前去,抚摸眼前这具年轻男孩的肉体。赵毅然的腹肌就是在体校里看也算是很坚硬的,他眼里男人的八块腹肌就是男人的象征,每次洗澡的时候都会用沐浴乳按摩几块腹肌,告诉自己这就是男子的标准。当时在假期里彭宇辉和学校黑的手下埋伏赵毅然,把他一个人捆柱子上,几个人一轮一轮攻打他的腹肌,最后手下打的手都红了,赵毅然的腹肌还是坚如磐石。因此,彭宇辉很清楚,这里老板叫自己来调教这个臭小子的确是因为拿他没办法,但没想到遇见了老熟人。“先攻左上那块。”刚进来打手戴好胶制拳套,拳套上还布满了一颗一颗突起的颗粒,对准左上块有棱有角的腹肌,一人一侧如闪电般的出拳,不一会就上一记重击。赵毅然虽然用不了全力,但也尽力绷紧腹肌,一块一块的腹肌棱角鲜明,打手打了整整五分钟,左上侧的腹肌已经发红变形。赵毅然紧紧咬住牙关,依然不愿妥协。打手们对左上侧腹肌轰击了整整十分钟,腹肌表面已经渗血,一小块一小块的表皮开始脱落。看赵毅然还没有开口求饶,彭宇辉从袋里拿出了原木木棍和细竹棍,与牛皮鞭一起让打手对赵毅然剩下的腹肌块如法炮制。快一小时,赵毅然整块腹部血肉模糊,甚至到最后赵毅然已经开始大叫哀嚎,他依然没有向彭宇辉投降。赵毅然低垂头,汗水布满额头,腋毛也湿润了,散发一股男生的汗臭,他一面喘粗气一面呻吟,昔日引以为豪的腹肌块已经布满鲜血。“变态,操你妈的放开我。”彭宇辉抓起赵毅然的头发,“信不信,我把你腹肌打到烂为止。”“变态。”彭宇辉将赵毅然的头甩过去,扇了赵毅然一耳光。“装什么硬,你别忘了你在学校里被我玩的骚,”彭宇辉按下遥控,“顺便给你看个东西”。对面的屏幕上放出一段影片,正是赵毅然三天前在刑房被十几个打手轮奸的录像。赵毅然转过头,但马上被彭宇辉扯头发正视前方。“看你个骚,和半年前没啥区别,我看是屁眼又痒了吧。”赵毅然不想回忆半年前那段耻辱的时光,什么话也没说。彭宇辉戴好手套,抓起赵毅然的鸡巴,将一种白色的液体涂在掌心,摩擦赵毅然粉嫩的龟头。然后几个打手拿来一条贞操带,掰开屁眼将一根细棒插入后将鸡巴锁在不锈钢贞操笼里。“看你能撑多久。”彭宇辉甩下一句话后和打手离开的房间。一会儿,赵毅然看影片中受虐的自己,已经面红耳赤,兴奋难耐。身下,鸡巴在特质药的作用下迅速膨胀,红肿的龟头一块一块挤在贞操笼的不锈钢管间胀痛不已。身后,屁眼里的铁棒来回抽查,一下一下顶前列腺,酸麻传遍全身上下。腰部不停扭动,嘴上还在“啊,啊,啊”地浪叫。彭宇辉推门而入。“想射吗?骚逼,求我啊。”“啊,求你,让我射吧,啊。”彭宇辉的指尖扫过赵毅然的腹肌沟,刺激这个少年最原始的性欲。“叫我一声主人。”“主人,求您让骚逼射吧,骚逼,骚逼坚持不住了,啊…”“果然还是这个配方的春药最直接,”彭宇辉掐赵毅然的下巴,略微的胡渣让赵毅然显得很成熟。“那贱狗不伺候主人,主人怎么让你射呢?”“求主人让,让贱狗伺候您。”“说说,你想怎么伺候。”“贱狗,啊……”彭宇辉突然拿乳头链两端夹住赵毅然的两个奶头,来回拉扯,让赵毅然一下说不出话,“贱狗想吃爸爸的大鸡巴,贱狗想被爸爸操狗逼。”赵毅然没有经过思考马上说了出来。“还有呢?”“贱狗,啊,贱狗想舔爸爸的臭脚臭袜……”又是一记耳光,“嗯?爸爸的脚臭?”“爸爸的脚香,贱狗最喜欢爸爸的脚。”“操,刚才怎么看不出来这么骚啊?”彭宇辉把赵毅然放下,让他跪在地上,抓起赵毅然的头发,“想射吗骚逼?”赵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