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特招生流氓更是如此,没有昼夜的看黄片儿,打飞机,在我饱过眼福之后,他们经常问我:痒么?艹你妈贱货!老子给你好东西!他们会把射过的精液留在避孕套里,都攒着,当他们觉得足够多的时候会要我一饮而尽,而那时的精液早已凉透发臭,没有微舔,依旧腥咸。一般喝了他们的精后马上就会用尿给我漱口了,发展到这步,在他们眼里我贱狗不如,就是个厕所。他们甚至会告诉我记住,我是他们用精和尿喂养大的。
那天中午,我刚打来了一份炸酱面,这是难得我可以去食堂打饭的时候,回来后宋飞见到面装在我饭盆里,酱是单装在塑料袋里,一下子又想出了馊点子。对我叫道:嘿!老子要撒尿!我刚想跪下张嘴,他一把夺过我的饭盆,拉开拉链,掏出带着包皮的大jb朝着我碗里的面条一通撒,满满的一盆,白色的面条浸泡在冒着热气的黄色尿液中,他尿完说:吃吧!老子赏你的!快吃!一根儿不许剩!我如何下口?!惨白的面条搅拌着男人尿液,怎么咽得下去?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连着尿汤儿面条一并吞咽,那次,我真的差点吐了。
吃完,宋飞问: 香么?我怎敢说不?于是点点头,换来的依旧是那句:艹!真是贱货…
大三那年冬至,他们要我去食堂打来饺子,当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我看到阳子、大潘他们正在用手纸擦jb头儿,而再看桌子上,我那个原本是要装醋吃的碟子里已经满是浓浓的白色粘稠液体,我知道,那是这四个特招生刚刚射出的精液,他们分明是要我蘸着饺子吃掉。
于是,我一边答着好吃,一边用饺子蘸着他们的精液吃,最后看到精液不够了,阳子、宋飞各赏了我一口大粘痰,大潘和马鬼各酝酿半天吐了满满两大口唾液,让我接着蘸着吃,一滴不剩。 我没有丝毫办法,我活在他们的裆下,jb下,我活在他们四个人的尿液和精液以及各种排泄物中,无数次想自暴自弃的我突然有一天觉得,似乎我一直在享受着从这些男人身体里赐予我的圣物,只要是jb里出来的东西就能安抚我的情绪,让我得有一丝慰籍。
他们虽然喜欢用jb里吐出的东西对我进行凌虐,但是从来不会真正意义上的“满足”我,他们只享受虐待别人的快感,他们从不让我用手或者嘴真正的接触到他们的jb,他们会觉得脏。我们宿舍楼里的卫生间十分干净,因为少人用兼每天都有楼管打扫,但是操场西侧那间确实肮脏无比,根本无人打扫,只有上面突击检查时可能才会顾及到而已。 那里恶臭肮脏的已经都不能叫厕所了,撑死了就是最老式的那种茅坑,水泥地面水泥墙,尿池子在一边,里面的尿碱白白一层,夏天我甚至在那里见过蛆,而大便都是一个挨一个镂空的坑,下面是斜坡的,以便排泄物可以滑向茅坑底部!厕所里苍蝇蚊子不用说,地面上肮脏到人无法忍受,穿着鞋踩进去都要找到落脚的地方,痰液、尿液、屎、呕吐物…应有尽有。
这里只有上体育课活在操场活动的人才上,而且一般都会是有内急的情况下,不然不会选择在那里上厕所。 这天,他们四个人训练完出去喝酒了,到了要锁宿舍楼门的时候还没回来,我甚至有些担心。响了,大潘要我来操场,说他们都喝多了,特别是马鬼喝多了,过去接应下!已经深秋了,穿着单衣单裤的我拿上件外套就去了!
到的时候他们确实都多了,满身是酒气,刚要扶马鬼往回走,他说要去那边厕所吐,没多想的我和大潘就扶他去了,阳子和宋飞后面摇晃着跟着。 进了这厕所,我们都是一阵咳嗽,被这臭气熏得都不善。马鬼哇的一下就吐了,吐了我一腿。马鬼一看就说:Gay, 你把裤子脱了吧!我说不好啊,
大潘马上骂道:叫你脱就脱!可这在外面啊!我刚回一句嘴,马鬼一脚把我踹倒了:艹你妈还敢还嘴了!这回都脏了!全脱了!脱光了!自己爬到尿池子里,老子要撒尿了!
我是打不过他们的,好在是深秋季节,没有了苍蝇蚊虫和蛆了,我脱到一丝不挂,颤抖着身体向已是厚厚一层灰白色的尿碱池子爬去,我瘫坐在这堆恶心的冰冷的尿碱上,张开了嘴,马鬼、大潘、阳子、宋飞四人同时掏出大jb,一阵狂尿,听着一股股尿液冲击落地的声音,我感到了尿液的温度,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冒着热气,此时,我与这肮脏的尿池融为了一体,感受着当公共厕所便池的唯一好处——jb的圣物。
阳子尿完说要开大,我知道我惨了,从不会沾粪便也根本无法忍受的我又一次要接受这凌辱的升级。他们要我跳下粪坑,宽度刚刚好侧身下去一个人,但是高度蹲着都困难,他们要我自己找好距离,躺下,头的位置一定要对准阳子的屁眼儿,把嘴张大。我感受着身边、身下男人粪便,觉得受尽耻辱,眼睁睁看着阳子垂下的jb还在挤尿,看到他肛门的收缩蠕动…
把嘴贴我屁眼儿上!老子要放个屁先!阳子说道
我努力扬起头,把嘴对准在他的屁眼儿上,一声屁响过后,他排出的臭气完全包含在我的口腔之中,随后咽入腹腔。 接着,便是阳子一厥一厥的大便了,我张开的嘴始终不忍嚼一下,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