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太恶心了,那股味道我无法形容。
艹你妈,赶紧吃!吃完我们好走!站在边上的大潘骂道。我只有憋足了气,大口大口吞咽下这个蹲在我头上男人的屎。
他们自然没带手纸,我用舌头舔净阳子的屁眼儿时,阳子说:别说,贱b玩意儿舔鸡巴屁眼儿还真舒服!一阵笑声之后他们拿走了我的衣服,扬长而去。
大潘说明儿早上会来接我,他希望我能彻底地变作厕所,所以要我在这肮脏龌龊的茅坑里被屎尿泡上一宿。他们明天要晨练,5点多就会过来了,可即便这样,我也担心至极,生怕会来人或者第二天一早被别人撞见满身是屎尿。 那一夜,我只能蜷缩在茅坑底部的粪便之中,呼吸着男人的屎尿之味,我的体肤完全被这污浊之物浸泡着,嘴里满是尿骚和阳子的屎渣子。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知道是夜里几点,来人了,脚步急促,应该是憋不住的那种,他进来后根本来不及也想不到男厕所茅坑底下会有人,临近门口的位置脱了裤子蹲下就是一通狂拉狂撒,过程也就几分锺,待这人抽完那根烟后便擦了屁股走了。太冷了,而整个茅坑唯有陌生男人留下的尿液和粪便是热乎的,我只有屈身向门口方向爬,手捧起和着尿液的粪便往身上抹了抹,感受着最后一丝温暖。随后便是继续蜷缩在这操场西侧公厕的坑底。
不知道了过了多久,天亮了,大潘还有一点人性的挑了一件我的大衣,直接可以覆盖我全身,我从坑底爬出,浑身沾满大便散发恶臭的我狂奔回了宿舍,而等待我的又是一泡接一泡的骚黄晨尿。
他们走后,我在宿舍楼一头的卫生间将自己简单清洗干净了,把大衣直接扔掉了。趁白天他们训练的时候又去洗了澡,回来后便腹痛、恶心、拉肚子,之后便是发烧。我知道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于是毫不犹豫的去了医院。医生说是病毒引起的急性腹泻,要输液。也就是这在医院输液的三天里,我过了和别人一样的正常生活,我是人,不是男人的厕所…
输液后的几天,我还要服口服药,因为炎症没有完全消,在我半梦半醒间,大潘叫醒了我递给我杯子,说该吃药了!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发自内心的感动,可当我接过水杯的时候,我真的流下了眼泪,因为里面装的不是水,而是他刚刚用大jb撒出的尿… 我只是个厕所而已 经历了这些非人的生活,我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在他们的jb面前下跪已经成了对我恩典。他们的jb、龟头,睾丸,屁眼儿,我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分出来谁是谁的!他们对我,还不如那些被男人上过的厕所。 我没有和他们任何一个人亲过嘴,却尝过每个人的唾液和痰液;我没有嘬过他们任何一个人的jb,但却喝过他们大学三年里的每一滴尿,吃过他们射出的无数摊精,我没插入过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屁眼儿,却吃过了他们每个人的屎,作为厕所,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他们在我的床上疯狂的撒尿,要我盖他们尿过的潮湿骚臭的棉被;他们在我的枕头上射精撒尿,要我一躺下,枕头就能渗出他们的精汤儿、尿液;他们往我的眼睛里射过精、撒过尿、吐过痰,说是对我的眼睛进行格外的呵护;他们的一切排泄物,痰液、尿液、精液、唾液、鼻涕、粪便都要我当做人间美味。 他们用满是汗液脚臭的袜子塞住我的嘴,他们用脚踢滚我要我给宿舍擦地, 饿了吃精,渴了喝尿,用屎充饥,用尿洗澡、洗脸、刷牙, 他们把我的牙刷头儿用包皮包住反复摩擦,沾满尿和精,他们用我的牙刷头儿去刷龟头和屁眼儿,然后要我继续刷牙…
太多的凌辱要我永生难忘,于是在离开大学后,我离开西北,从此没在和大学的同学联络,但我却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厕奴;在这里写下曾经不堪却令我无限回味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