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李怀渊温热的鼻息喷在季乐脸上,身体被困在他手臂的方寸间。季乐脸色绯红,只觉得周遭温度快速上升。
他鼻息喷洒的那块皮肤有些微麻痒,有细密的欢愉缓慢从脊柱向上爬升,浑身就像过电一样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季乐有些沉迷。
炽热的rou体覆在自己身上,抬头看向李怀渊棱角分明的下颌,他似乎也十分情动,微微喘着气,胸膛起伏间也挤压着她胸前软嫩的rurou。
看着他情动模样,季乐心底也泛起些微的欢喜。
恰逢此时他也低头回望,四目相对时,季乐被他眼里深沉的欲色一惊,他仿佛化身为沉迷yIn欲的雄兽,时刻等待着用利刃贯穿她。
她当下已经情动得不行了,身下软xue里淌出丰沛的蜜水,xue口花瓣软软的包含着李怀渊的gui头,不住翕合收缩。李怀渊伏在她身上,腰身款款摆动,明明rou棒已经如同硬铁了,却还像是戏弄她一般就在xue口戳刺,稍稍入了个头,便又抽出来,如此反复。
季乐轻咬唇瓣,看着李怀渊的双眼似有盈盈泪光,她似哀似怨的看着他,口中娇娇软软的呼道:三郎
如此浅尝辄止怎么能让她满足,季乐轻轻挺起胸,用早已硬如石子的ru头去磨蹭他的胸膛。
下身还讨好的绞紧只入了一个gui头的rou棒,像柔嫩的小嘴一样微微吮吸,含弄。
李怀渊轻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捏住一边作乱的nai头。这嫩红nai尖儿蹭在他胸口,磨得他心底邪火四起,可身下娇软的人还像什么都不懂一样,原本是他只入了个gui头,轻轻戳刺那淌水的xue,逗弄她,没想到却被她xue口的花瓣绞住,快感从gui头一直蔓延遍全身,似chao水般在体内激荡。
本想狠狠cao了她,听她在他身下yin出甜蜜的声音,可又偏生想看看更多,更多她的yIn态,想瞧瞧她眼含春水,分明已经十分想要,却还害羞得不愿开口,想知道她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现在反而像是他自己被戏弄了。
季乐听到他的笑声,微微抬头看去,李怀渊嘴角挂着笑,看着她的眼里除了深沉的欲色,又好像多了些许东西。他似乎又露出了那邪佞的一面,被他深深藏在温文尔雅的表皮下,让人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ru尖被他捏住,那处小rou粒本就敏感非常,快感一波一波冲刷着她的身体,激烈的像翻腾的巨浪一样不容拒绝的将她卷入情欲的漩涡,炙热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碾压过她的ru尖,那粗糙的质感摩擦着她敏感的ru头,尖锐的快感在她脑海中如烟花般炸开,季乐两股战战,双腿几乎盘不住李怀渊的腰。
啊
身上的人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腰,往身下一拽。那长硬如铁的性器便直直插进了她的水xue里,狠狠的,一点情面也不留。
刹时,季乐睁大双眼,眼里盈盈的水意终是化作泪滴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落在绣榻上洇成一个暗色的圆点。
实在太突然了。
季乐被插得猝不及防,又粗又长的性器直直插进软xue里,饱胀得几乎有些发痛,而这痛苦中又带着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就像被搔到了最痒的地方,那样的快活,期待已久的rou壁不住的痉挛收缩,像带着细微的电流一样的欢愉蔓延全身,让季乐当即就要高chao。
可身上作恶的人却又停了下来。耳边传来他关切的声音:季娘,怎么哭了?
细碎的吻落在眼皮上,脸颊边,又顺着向下,在脖颈间吸吮出斑斑红痕。
季乐摇摇头,动作间发簪从松散的发髻里滑落,一头长发如云般铺散在绣榻上,她口中告饶:三郎不要再戏弄我了。
李怀渊却又笑了一声,牵起她一缕黑发吻了吻,缓声道:这不一直是季娘在戏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