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之后几天里,季乐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夜夜被噩梦惊醒,枯坐到天明,人眼看着就憔悴了下去。
李怀渊急在心里,天天变着花样哄她开心。
可季乐始终郁郁寡欢。
林应桐说这里还是在她的梦里。任她怎样也想不明白,在这无尽的梦中,难道她真的无法逃脱了吗?只能任由梦境将她淹没,拖入深渊沉沦。
林应桐叫她私下相见,难道还会有什么好事吗。季乐难堪的咬住下唇,想起自己初初来到时,晕头转向什么都不懂,被他哄骗得与他两度春宵。现在,倒成了被他拿捏的把柄。
转而又想起林应桐的话,她看向李怀渊,今日是沐休日,他正手执一卷书,倚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斜斜的日光照出斑驳树影,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
他低垂眉眼,静静斜倚在榻上。
一个刚刚出生的人。林应桐是这样说的。联想到之前他说过,出生了一个新的意识。
脑中闪过几个血色淋漓的画面。
季乐闭上眼睛,嘴里唤道:三郎。
李怀渊闻言,放下书向她走来,他执起季乐的手,关切道:怎么了,季娘。
季乐睁开眼睛看他,看着他满目柔情,张了张嘴,她满腹愁思,有万般问题想要问他。她想问他是不是他,想问他为何是他,想问他认不认得她
可心中纵然有千般思绪,到了嘴边,却胆怯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如鲠在喉。
她摇了摇头。
与其得到令她害怕的答案,倒不如装聋作哑。
李怀渊伸手抚上她脸颊,道:季娘,是不开心吗?
季乐强撑起笑意摇摇头:能每日与三郎一起,季娘便已经心满意足了。说完,她凑上前去吻了吻李怀渊的唇瓣。
季娘他的声音缱绻响起,消失在相接的唇间,他揽住季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季乐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连日的不得安眠,让这个男人也日夜为她担忧,几乎夜夜不睡陪着她,每当她被噩梦魇醒,总有一个温暖的臂膀抱着她,安慰她。他以一颗真心待她,叫她如何不动容。
气喘吁吁软倒在李怀渊怀里,季乐酡红面颊,媚眼如丝。
可以吗?李怀渊低头看她,爱怜的吻落在她的眉目,双颊。
季乐羞赧的点点头。
李怀渊将她抱上软榻,行走间一件件轻薄的衣衫滑落,待到躺上软榻时,季乐浑身上下只剩个翠色肚兜蔽体。
窗外阳光斑斑驳驳落在光裸的肌肤上,一身莹白的皮肤在阳光映照下几乎要发出光来。她有些害羞的伸出双臂想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又被李怀渊轻轻扯开。
李怀渊跻身进她双腿间,细碎的吻隔着肚兜落在nai儿上。
双腿环在李怀渊腰间,见他浑身衣裳整齐,而她已经接近赤裸,季乐羞红着脸去解他的衣服。
光裸的肌肤甫一接触,便熨帖得让季乐微微呻yin出声,肌肤相亲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李怀渊的体温让她沉醉不已,她紧紧攀附着李怀渊的臂膀,想钻进他怀里。
李怀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小巧白皙的脸上遍布红霞,双眸微闭,含着潋滟的情欲,花瓣一样的唇瓣微微张着,好似在等待着他去采撷。
李怀渊俯身含住季乐的双唇,轻轻用牙齿咬住她下唇,含含糊糊说:季娘,这几日,我好担心你。
季乐微微睁开眼睛,更深的吻住他。舌尖裹缠住他的舌头,二人周遭的气温仿佛也燃烧起来,呼出的气也带着灼热的意味。
她情动不已,下身潺潺流出蜜水,xue口不断收缩,渴望李怀渊粗大的性器插入。她被李怀渊压在身下,口中喃喃念道:三郎快给我。
她脑中不断闪动着那日花园,林应桐对她说的那些话,她本不愿再与林应桐有任何瓜葛,可没想到根本逃不出他的Yin影,他也始终不愿放过她。眼见着十五已近在眼前季乐痛苦的合上双眼,一边扭着细腰主动去寻那让她欲仙欲死的rou棒。
她今日只想放纵一回。
李怀渊见她今日媚态横生,如此主动的回应他,身下早已坚如硬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