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临时,他失控的想咬嘴里的肉棒,偏偏嘴巴酸得没气力,嘴巴又被塞得过分满,只能任由肉棒把他的嘴操出更多的口水。
熊哥吸住荣柏文正在射精的龟头,舌尖舔着铃口的边缘,刺激性器射出越来越多的精液,荣柏文彷佛被他吸取了精气似的,整个人都虚脱了。
“唔——”叼着龟头的熊哥腰胯一沉,肉棒顶进喉管,大股大股精液一滴不浪费的射进喉管。
两人的嘴里都是对方的精液腥味,连身上沾满对方的气息,驱散不了。
当熊哥抬起腰,肉棒抽出时,荣柏文舔舔溢出嘴角的精液,舌尖伸长的舔上垂挂在脸前的肉棒,“熊哥,我还要吃。”
熊哥差点儿趴下,不是腿软的趴下,是无奈的趴下。
作为一个体贴的攻方,他认为他不能放任自家的受生病时那麽胡闹。
所以熊哥继续做着贴贴攻方应该做的事情——清洁、照顾生病的恋人、哄恋人睡觉。
把荣柏文哄睡着以後,熊哥抱住头——其实他一点儿都不想体贴,只想做个下半身动物,在荣柏文身上逞威风。
好男人难做!
屁股疼!浑身酸!
荣柏文从来不知道自己发烧会像变了个人似的,把一个陌生男人误认为父亲,对男人嗲声嗲气的撒娇,为了让男人喜欢他主动亲吻男人的龟头,向男人求爱。
这绝对不可能是他会做出来的事!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荣柏文暴躁的不肯承认那个帮男人口交的人是他,看什麽东西都不顺眼,仪态尽失的大骂:“妈的!”
“醒了?”
突然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在身边响起,荣柏文本能的握紧拳头,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跳起来,挥起拳头揍向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床边的男人。
男人长得很高,目测至少一米九,刚硬的板寸头一看就紮手,却十分的干净利落,一双粗眉显得大眼深邃而精神,隐藏着几分深沉,挺得笔直的腰杆透出阳刚彪悍的气势,穿着最随意简单的棉T牛仔裤和运动鞋,那胸膛、那手臂、那腰、那腿无一处不见肌肉,一看就是不敢随便惹的类型。
拳头还没挥上男人,男人就用他宽大而厚实的手掌包裹住这力道明显不足的拳头,轻轻一扯,浑身绵软的荣柏文就倾斜着跌向他的怀里。
虽然在工地没有看到强奸他的人的长相,但他肯定那天和面前的人是同一个人,他生出一股强烈又不祥的感觉,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人强行加筑在他身上的屈辱,更不会幼稚的认为这个人只是想单纯的强奸他,没有别人的指使,给予足够的好处,谁敢有那麽大的胆子强奸荣华的继承人。
他不顾身体的不痛快,抿紧嘴唇好不容易才平复自己失控的情绪,许久双手撑开男人的胸膛,语气平稳的问:“谁派你来的?”
淡漠到极点的表情彷佛刚才勃然大怒的人不是他,收敛了一切不应该存在的情绪。
“我自己来的。”男人回答。
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荣柏文保持着平静的口吻:“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会付给你双倍的酬劳,而且送你离开这个城市,保证你的安全。”
面对一个施暴者,荣柏文并不打算用简单而粗暴的方法威胁男人交出不利自己的把柄,他深藏杀机,循循善诱的引导男人靠向更加有利的一方,只要男人交出把柄,就会变成没爪牙的老虎,他会把自己遭受过的屈辱全部还给这个男人,生由不得他,死也由不得他,永远在生死之间煎熬的活着,这比弄死他更让他痛苦。
熊哥静静看着要把事情从被动引导向主动一方的荣柏文,这才是他熟悉的荣柏文,冷静沉稳的掌控大局,抹去所有对自己不利的存在,让自己一直站立在不败的顶端。
所以,这样的荣柏文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也不会记住心里,他就是一个路人甲的存在,从身边不经意的走过也引不起荣柏文一丝一毫的注意力,连空气都不如,至少空气每天被荣柏文吸进身体里。
荣柏文是云,他就是泥,远在天际的云怎麽可能会回头看一眼淹没在众多泥土中的一块普通黄泥呢?同样不会知道有一块黄泥遥远的望着天上不可接触的云。
昨晚那个错把他当做亲人向他撒娇,甜蜜唤着他熊哥的荣柏文就像一场梦,即使他早已强占他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他服从自己,都不是出自他本意。
他早就知晓强奸荣柏文以後的结局,但他的心始终不是铁做的,他果然是自作自受。
“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是自己来的。”熊哥严肃的说。
“哦?”荣柏文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他抬起手,指腹缓缓的摩挲男人坚毅的下巴,暧昧的抚摸下颚,神色之中浮出别样的诱惑,刻意将脸凑到男人的面前,呼吸近得喷洒在男人的脸上,鼻尖几乎顶到一起,好像下一秒就会吻上男人的唇,他压低声音的说:“既然你是自己来的,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那麽就把东西交出来吧,我还是会给你一大笔的酬劳,数不尽的金钱,够你享用一辈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