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这么快又出
麦粟粟听着男人简直是下流到极点的话语,恨不得一脚踢断他腿间那根恼人的东西,但眼前有更棘手的东西要处理。
厉明,我不想玩麦粟粟眼瞅着沈厉明要把那个震动着的东西往她腿间塞,嗓音带着哭腔求他,双手死死握住人手腕。
可是我很想诶,很想看姐姐玩。越反抗,越兴奋,他们男人是这样的,沈厉明转了转手腕轻易地挣脱麦粟粟的桎梏,补充了两个字,同时也纠正自己的用词,被玩。
反正我不要!
顾不得腰酸腿软,麦粟粟说着转过身想逃,膝盖抵着床面才往前爬了不足几厘米,就被男人掐着腰身拖拽回来,女人惊叫着用手抓住床单划拉出痕迹。
逃能逃去哪里啊,沈小太太。沈厉明单手就完全控制了对方,他微微昂起头,眼睛在灯光映射下熠着危险的光泽。
逃到没有你这个坏东西的地方。麦粟粟扭过脑袋,还是不想认输,至少嘴上不行。
不可能。沈厉明盯着她,给出了明确的答案,然后伏下身子欺压在女人后背。
颀长Jing壮的男体与女人娇柔妩媚的躯体交叠,杂乱床单上二人左手十指相扣,代表着誓约的玉指环碰撞,枝叶裹缠住花朵,发出细微的声响很快被shi润的亲吻声音盖过,他们的脑袋依偎在一块,男人的短发堪堪好触及女人柔软的长发,有几缕交织编错。
几乎要窒息的深吻,麦粟粟尝到了沈厉明口中残留的yIn媚味道,属于她的东西,说不出的滋味,令女人面红耳赤的同时,情欲跟着攀升,已经有过前车之鉴的麦粟粟不敢去看男人饱含欲望的深邃黑瞳,但闭上眼,对方粗沉的喘息近在耳畔,以及无法忽视的肌rou下传出的热量
她最后还是妥协了。
没办法,她就是拿沈厉明没办法。
麦粟粟跪趴着,发丝自然地散开露出白皙脆弱的后颈,勾引着沈厉明的手掌抚摸上去解开唯一的遮蔽,那条细细的系带,男人的拇指摁压时感觉到血管跳动,内心压抑已久的残忍兽欲隐约有些复苏的苗头。
沈厉明舔了舔唇面,喉结滑动,牙关磨着。
万幸的是麦粟粟说话了,她低着头闷闷地说:不要伤到我,我怕,我害怕,厉明这样的姿势,寓意着全部的信任,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身后的男人了。
好,一定不会伤到姐姐。沈厉明深呼吸后,调整了情绪,他还是更喜欢姐姐快活的样子,不过,姐姐转过身,是想后面试试吗?
什么后面?麦粟粟茫然。
这里沈厉明将那颗冷落多时的跳蛋贴在了女人的tun缝。
方才逼水流得太多,润shi了后面,未经开发的地方儿shishi软软张着嘴任由震动着的球体研磨。
嗯,不要那里怎么可以?麦粟粟嘤咛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太羞耻了。
怎么不可以?沈厉明反问着。
过去做爱的时候,男人总是会有意无意地挑逗几下女人的后面,当时的麦粟粟被Cao得迷乱也没在意,随着沈厉明的性子,用gui头浅浅地插弄几下。
你不要得寸进尺麦粟粟一开口,声音都是酥的,完全就是虚张声势。
没有答话,男人把震动调到最小后塞入女人紧致后xue,沈厉明的大手顺着往前罩住Yin户随手抹了把,果然shi漉漉的。
不要,厉明,你拿出来,痒痒别这样,我可以用前面,用前面给你弄
跳蛋并不大,上头的颗粒也没有想象中的吓人,就是痒,钻心的痒,让麦粟粟经不住,放下所有的矜持想要求沈厉明Cao她的痒。
女性的后xue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敏感点,若说快感那也是心理层面上,尤其是麦粟粟这种口是心非的,她羞于自己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女人弓起了腰,用tun寻找着男人的裆部,直到触碰那根硬物,发出长长的呻yin。
一直没说话的沈厉明见达到预想的场景,掌着女人的腿根,另一手扶着粗硬的鸡巴长驱直入,他说:得寸,不就是为了进尺?
得的是后面的寸,进的是前面的尺。
呜呜
这一瞬间,前后被一起满足,麦粟粟眼内泪水顿时挂不住涌下,她试图咬住唇封锁放荡的呻yin,但发现这一细节的沈厉明怎么会让她如愿,男人恶劣得笑着,狠狠往里cao弄,gui头破开深处的子宫峡口,粗鲁地磨蹭着。
爽不爽?沈厉明直白问着。
麦粟粟没功夫回答,只是抽泣。
爽到说不出话了。沈厉明自顾自继续道,好好,我慢些。
沈厉明慢些却不是体谅麦粟粟经不住他的强悍,而是想欣赏欣赏女人下体的情色美景。
赤红色的狰狞rou柱退出些,黏连着透明起沫的滑ye,分不清具体来自于谁,被撑开了的深红色逼口褶皱熨平,瞧着楚楚可怜,明明是见多了的地儿,回回都能令自己血脉喷张,更何况今儿还有那么点些许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