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胸膛急促的起伏,雷蒙才将袜子稍微的扯出来一些,让警察将那团咸腻的臭布团含在嘴里。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再动他!”铁鹰咬牙恨声道。
“你早一日带我们找到,许队长就早一日回到你身边,否则,你只有看他受苦喽!”雷蒙脸上露出狡猾肆虐的笑容。“至于我们的刑警队长嘛…”他拍许军的脸笑道。“为了您的上司和您的朋友,只好受些委屈喽!”
在雷蒙的威逼下,警察只得用嘴含那只脏布团,又咸又腻的袜子被口水浸湿了,黏糊在嘴中说不出的难受,更让嘴里的唾液都变的腥涩,警察的喉头艰难的滚动,咽下那些液体。
雷蒙又脱下另一只袜子蒙在警察的脸上,将袜子的一端塞在警帽下面固定住,恰好让挂下来的袜子脚掌的部分捂在许军的鼻子上。
“吃一只还要闻一只,这个警察还真贪心啊。”看押许军的男子一边牢牢按住警察挣扎的双臂,一边戏谑的道。
越野车在山麓上颠簸行进,终于在一条狭窄的山路前停了下来。这里已经深入山区,人稀少,此时天刚破晓,树林中的空气清新而又寒冷,四处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十几个大乱纷纷从车上跳下来,伸展懒腰,随手解开裤子挥舞生殖器在路上撒尿。
铁鹰被邢伟押下车来,走到路边的大树后面小解。
雷蒙跟下车来,点上一只香深吸了一口,随即走向铁鹰盘问接下来的路径,前面的山路崎岖狭窄,眼看汽车是?法通行了,雷蒙沉思了片刻,开始部署手下兵分两路,尽管他有几个私人公司做掩护,但雷蒙可不愿意这些秘密训练的打手们拖累他的社会地位和名声,所以他命令老蔡等人带葛战辉驱车往南面的一个小镇上落脚以便随时接应,同时如果警方追踪而至,也能拖延一些时间。而雷蒙自己则同邢伟及杜杜衡两人押铁鹰和许军步行进山。
铁鹰本以为雷蒙将许军留下,这自己可以放手和雷蒙一搏,甚至不惜同归于尽,可雷蒙好象猜到了他的想法,脸上挂一丝得意的笑容,雷蒙道:“知道为什么要刑警队长陪同我们吗?因为我发现每次这个警察痛苦挣扎的时候你好象都非常的兴奋啊。”
许军的手脚上换上了手铐脚镣也被从车上押下来小解,袜子塞嘴巴捂鼻孔的警察惹的大们一阵哄笑,老蔡遗憾的道:“可惜我那只狗的警服被我扔了,不然我也把他这么打扮一翻,一定有趣!”
“要说我们老蔡训狗的本事真是一流,那个警察虽然年纪大了些,可确实被你调教的象摸象哦。”旁边的一个同伙道。
老蔡得意的道:“不是我吹牛,他多硬的骨头,落在我手里也只有求饶的份儿!”
铁鹰摔开邢伟的手臂,走向许军。他扯下警察夹在帽子下和塞在嘴里的袜子,怜惜的看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庞,许军反手也握住了他粗壮的手臂,用力的握了握。
“我们这就赶路吧!”雷蒙不耐烦的道。
两个人还来不及多说什么,杜杜衡已经粗鲁的将许军扯向一边,并给警察带上黑色的皮眼罩和一个橡胶口塞。邢伟则将那双湿漉漉的袜子塞在铁鹰的嘴里笑道:“不愿意他受罪,那么你替他喽!”
铁鹰没有反抗,默默的张开嘴将肮脏的布团咬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的环境中竟然莫名的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