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磨,而不让绑在许军嘴中的阴茎有太大的动作。
旁边的小个子因为邢伟来告诉自己这么机密的事情而受宠若惊,不识趣的问道:“大哥,那个刑警队长真是咱们的人啊,那咱们以后可就享福喽。”
想到这里,葛战辉艰难的睁开眼,用尽全力说:“…许……许军……”可是身体过度的打击使他再次昏了过去。
此时肛门处仍然传来一阵阵清晰的痛感,那只皮鞋仍然插在他的身体里,他浑身?力,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眼睛痛苦的闭了起来。
宋试图卸除那只插在警官肛门里的皮鞋,轻微的触碰让葛战辉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昏迷的人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揪心的疼痛使他醒了过来。
青年就这迫铁鹰不断的射精,许军身上的警服已经被汗水浸湿,身体已经完全麻木了,铁鹰也被折磨的毫?力气,而青年的兴致居然更加高涨。
看宋远去的背影,邢伟的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微笑。
铁鹰呜咽,双腿酸软的站立不住,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噩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生理上的高潮已经?法刺激他的神经,铁鹰机械的抽动身体,泪水从他粗犷的脸上流淌下来。
宋连忙缩身躲藏进角落里一只铁床的下面,几只大皮靴在屋子里一阵晃动,葛战辉被他们拖了出去,看那双光脚被粗暴的拖过门槛,宋的心象刀绞一般的疼痛。他从架子上拉下一只黑皮短裤穿在身上,向外张望了一下,四周寂静?人,宋将脖
老蔡等人不知道哪里去了,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靠墙壁缓缓的坐了下来。这时他赫然看见房间尽头的刑架上横躺一个人,宋心里一惊,连忙扑上前去,只见葛战辉赤条条的躺在刑讯台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一只皮鞋一半插在他的嘴中突兀的竖立在那里。
“…啊啊……你这个恶魔……啊…啊……”铁鹰发出绝望的嚎叫。
邢伟不屑的哼了一声,迈步走了出去。
塞在肛门中的振动器又被命令含在嘴中,青年再度勃起的阴茎挺进铁鹰的肛门,他的胳膊环抱铁鹰粗壮的身体,双手掐捏铁鹰的乳头,身体如同一只野兽般进攻,他的每一下撞击都让铁鹰疲惫的阴茎更深的插入许军的喉咙。
葛战辉满身满脸的精液和血污,已经昏迷不醒人事,手脚上的镣铐绳索都已经松开了,显然歹徒们对他进行了残酷的摧残,宋这时才发现另一只皮鞋被完全插进了葛战辉的肛门,肛门处的肉涨裂向外翻卷,大腿的内侧流淌的鲜血和黏液已经凝结。
“这个败类!”他的心里暗暗骂,想到自己和局长几天来所遭受的凌辱和折磨,只气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刑警队长被吊在了空中,当自己被一人押走出房间的时候,隐约看见阴暗的走廊的另一头,两个男人正走向关押许军的房间,他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但是其中一个人那阴森邪恶的眼神让他打心里产生一种战栗的感觉。
那个叫老蔡的壮竟然将手塞进他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使他昏了过去,可歹徒们立刻用头烧他的生殖器,把他弄醒,当他醒来,那个壮的半条小臂居然都已经塞进他的身体,歹徒们们就这迫他挨个舔他们的臭脚,然后又用皮鞋塞住他的嘴,他们扳开他的双腿,将一只皮鞋恶狠狠的插进他已经红肿破裂的肛门。
“葛局长……”宋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葛战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逐渐的,不久前的记忆才恢复在脑海之中,?休止的奸和拷打,一个个散发汗臭的野蛮的身体,一只只形状各异的阴茎和工具,一波波精液喷溅在他的喉咙里,灌满了直肠。
宋被听到的消息震惊了,原来刑警队的队长许军竟然是黑老大的结拜兄弟,葛战辉去县上蹲点的消息也是他透漏给黑的。
“葛局长…葛局长……”宋把葛战辉的牙关,将塞在他嘴里的皮鞋取出来,忍泪水,低声的呼唤。
大量的精液囤积在口中已经?法下咽,许军只觉得一阵窒息,他艰难的喘息,猛的一阵呛咳使腥涩的精液从他的鼻孔嘴角喷溅了出来。
意识在痛苦的记忆中延伸,穿警服威武不屈的刑警队长许军被捆绑在自己的面前,歹徒们解开他的裤子玩弄他的阴茎,那只美丽雄壮的阳具充满男人阳刚魅力,在监视窗后面的人发话了,歹徒们押许军,将刑警队长那只勃起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嘴里
“这我们的刑警队长可不爽哦。”青年看穿了铁鹰的心意,他一下一下的拉动许军的头发,许军的嘴也只能一下一下随之套动铁鹰的阴茎。
“这没你什么事了,滚回老蔡那去吧!”邢伟宋命令道。
听见这个名字,宋的眼中燃烧愤怒的火焰,他咬牙道:“葛局长,我已经知道了,我一定想办法为您报仇!”
宋走进那幢阴暗的建筑,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他一手托脖子上项圈挂的铁链,轻手轻脚的走进平时关押他的房间。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老蔡的声音清晰的传来。“许队长要叫他的上司去伺候他呢,我们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