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皮鞋的臭味,老蔡狞笑着点上一只香烟,他看葛战辉痛苦的甩着头试图弄掉被绑在脸上的鞋子,骂道:“还不老实!”一拳砸在葛战辉的小腹上,葛战辉脖子被绳子吊着,身体被打的一震,鼻子扣在鞋坑里传出沉闷急促的呼吸声。
“知道好闻了吧。”老蔡哈哈大笑着,他叼着烟又转到宋强的跟前,早有几个人揪住宋强按在那里,老蔡将另一只皮鞋扣在宋强的鼻子上,同样用胶带固定。
“乖乖的闻老子的臭鞋,等到了地头,还有更好的伺候你和警察局长大人呢!”老蔡在宋强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道。
不闻是不可能的,浑身被绳索捆绑的两名警察,被八名大汉押在车厢里,一站一跪,塞着嘴吊着脖子,默默的呼吸着歹徒皮鞋里酸臭的脚味。
货车一路急弛,这些是什么人,车子要开向哪里,葛战辉的脑海里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葛战辉被从车厢中押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车开了足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
伫立在他面前的是一排阴森的水泥建筑,一排黑漆漆的窗户,正中有一个铁门,在建筑的两头各有两扇小门。在建筑的四周是空旷的场地,没有树木掩隐,视野很开阔。远处有三米多高的围墙,看不见外面的景物。
货车司机看见绑在葛战辉脸上的皮鞋,笑道:“葛局长还喜欢闻臭鞋子,那等会也尝尝我脚上的味道吧。”他移开葛战辉脸上的臭皮鞋,却并不去掉,就让鞋子挂在他的脖子上。
葛战辉深吸了几口新鲜的口气,想要说话,嘴仍然被封着无法出声,这时宋强被两个大汉架着从车上拖下来押进建筑一侧的小门里。
看见葛战辉关注的眼神,货车司机笑嘻嘻的道:“葛局长不用为你的手下担心,我的兄弟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才是我们的贵客。”他推开正中的铁门,做了个手势道:“请吧!”
身后的老蔡猛推了一把,葛战辉脚上栓着绳子,踉跄着走进了铁门。
果然如同葛战辉所料想的那样,在这排低矮的建筑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设施,他在老蔡的押解下跟着货车司机走进通向地下室的甬道。
老蔡对货车司机道:“邢伟,现在该打电话了吧!”
货车司机邢伟回头狠狠的看了老蔡一眼,然后道:“不急,等老板来了再说吧!”
葛战辉被押进一间屋子,房子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铁架,上面挂着绳索和铁链,右边的整面墙壁上镶着玻璃镜子,显得房间更加的宽敞和冷酷。屋子里面坐着两个身材壮健的男人,他们都带着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挖开洞的头套,裸露着满是肌肉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裤子。
里面的两个男人一见邢伟都连忙站了起来。
“把他绑好,吊起来。”邢伟将葛战辉推进房子,然后掏出手枪将他逼住。
听到邢伟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他们将葛战辉反绑的手解开,从前面重新捆绑。老蔡冲上前去拿过绑着葛战辉双手的绳索,将警察局长拖到铁架顶端固定的一个滑轮的下面,绳索穿过滑轮,用力一拉。
“…呜呜……”葛战辉只觉得手腕一紧,整个身体逐渐的被拉的绷直,一阵钻心的疼痛,绳索拽着胳膊,整个身体都被悬空吊了起来,老蔡才把绳索固定住。
“欢迎警察局长的光临!”老蔡将警帽重新带在葛战辉的头上,转动着葛战辉在空中转动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镜子,笑嘻嘻的道。
邢伟冷冷的说:“老蔡,你还是先去找双鞋穿吧,这边没有你的事了。”
老蔡一脸悻悻的表情,却不敢违逆邢伟的命令,低着头走了出去。
两个蒙面的男子又用绳索将警察局长的双腿大叉着分开,也用绳子捆绑起来栓在镶嵌在铁架两侧的铁环上。
邢伟看着完全无法动弹的葛战辉笑眯眯的道:“葛局长,希望你能喜欢我们的欢迎仪式。”
四周的几盏射灯同时照向刑架的中央,镜子中的警察被大字形悬吊在空中痛苦的挣扎着,可是绳索拉扯着他的身体使他完全无法动作。
邢伟闪到一边命令两个大汉道:“现在开始吧!”
葛战辉看着镜子中两个大汉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气闭起眼睛准备迎接残酷的折磨。然而他想象中的酷刑却没有来临,迎接他的却是更恶毒的折磨。
警察制服被两个男人解开了,他们的动作很缓慢温柔,也很认真,扯开他的警服和衬衣,一个男人拿过一把匕首,将他的背心从中间挑开。
衣服被尽力的向两边拉开,显露出葛战辉略微有些发福却依然强健结实的身体。
从两个男人的动作中,葛战辉发现他们总是侧身在自己的两边,而让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起初他以为对方要让他看着自己遭受折磨,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却被无形的阴影笼罩着。
他的警裤也被脱下来,因为两腿被大张着,裤子都堆积在大腿下部。两个男子的动作更加的缓慢和小心,他们拉下他的平角内裤,葛战辉只觉的耻辱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