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从许军的口环中插进他积满了唾液的嘴里。“…呜呜……呜呜……”假阳具顶入了他的嗓子眼,上面的污垢很快被唾液带入胃里,许军痛苦的呜咽着,身体却因为身后曹飞扬的碰撞而不受控制的一次次捅入铁鹰的嘴里。
曹飞扬在射精的同时,伸手解开了捆扎在许军阴茎根部的皮带,许军嘶鸣着,精液几乎立刻如喷泉般射入铁鹰的嘴里。铁鹰也在兴奋中呻吟着,他贪婪的吞咽着许军的精液,下体却因为被贞操裤限制着而无法高潮难过的扭摆起来。
正在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建筑工人走了进来。
曹飞扬点上一只雪茄,回头笑道:“急什么,去把守着门口,会给你留一口的。”
“不,不是。”进来的建筑工连忙道。“是寇经理派人送原料来了。”
“哦?”曹飞扬面色一沉,问道。“什么人?”
“是…是个女的。”建筑工回答。
“她拿来原料了吗?”曹飞扬狐疑的看了一眼门口,只见过道里一个女子远远的站在那里。
许军心里一动,也回头去看,却被陈显彪卡着脖子按住了,几个工人立刻站过来挡在了他和铁鹰的身前。曹飞扬走了出去,洗手间的门关上了,许军隐约觉得那个女子的身影很熟悉,好象是刘青,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门外传来曹飞扬和那个女子说话的声音,许军浑身一震,真的是刘青的声音,看来葛战辉已经到了,他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被用铁丝捆在尿槽上的铁鹰,他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情愫。
过了一阵,曹飞扬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只黑色的皮箱。
陈显彪笑着道:“看来又要来钱了。”
“不急。”曹飞扬笑眯眯的走到铁鹰面前道。“原来迁就着这条公狗是为了他手上的研制秘方,如今咱们已经到手了,可以慢慢的做了。”随即掏出一叠钞票交给身边的手下道:“兄弟们也忙活了这么多日子了,今天我做东,请大家畅快的玩一次!”
等众人散去,陈显彪和蒲魁押着许军向曹飞扬的密室走去。
许军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绑在一张椅子上。手腕和脚踝都用麻绳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椅子腿上,他的两颗乳头上夹着夹子,而整个阴囊上围绕着两粒睾丸也夹满了夹子。蒲魁正用一只皮鞋的鞋跟敲打着这些夹子,让许军的身体在椅子上挣扎挺动。许军嘴里的口环去掉了,但是他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你他妈到底说不说?”蒲魁不耐烦起来,挥起皮鞋,用鞋掌狠抽许军的耳光。
许军的头被打的左右摇晃,但始终不发一言。蒲魁的手更加的用力,疯狂的用皮鞋抽打着许军的脸,不一会,许军的脸颊就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鲜血,他咬紧牙关,用仇恨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三个人。陈显彪在旁边冷笑了一声,拦住了蒲魁,从他的手里拿过皮鞋,狞笑着道:“我们老板问你的话你不说,小心苦头还在后面呢!”
许军的脸上满是污垢鲜血,只是不做声。
陈显彪猛的用鞋跟敲在许军的挂满了夹子的阴囊上,他用力很大,鞋跟撞击着阴囊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
“啊--------!!!”许军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一直在旁边叼着雪茄看着审讯的曹飞扬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他伸手捏住了许军的嘴,恼羞成怒的说:“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你就不用说了!”通红的雪茄烟塞进了许军的嘴里,随着一阵青烟和“孜孜…”声,许军的身体在椅子上绝望的挣动起来。
舌头上传来的剧痛让整个神经仿佛要炸裂了,许军奋力的挣动着,但是他被捆绑在椅子上,曹飞扬顽固的将雪茄烟在他的嘴里戳动着。然后,曹飞扬将烟蒂塞在许军的嘴里,恶毒的说:“看来这不是一张嘴,只是个烟灰缸而已。”
陈显彪拿过桌子上的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烟蒂全部倾倒在许军的口中,口环再次塞进了许军的嘴里,他的嘴被大撑着,舌头无法转动,满嘴的烟蒂烟丝却无法吐出来。
“老板,我们还不知道这小子从咱们这里探听到了什么消息,难道……”陈显彪小心的问。
“他口风既然这么紧,我想警察想必已经掌握了咱们不少的底细了。”曹飞扬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趁现在警察还不知道他们的人已经落在咱们手里,等来寇经理的最后一批货,我们就离开这里,留下那只公狗和底下的那帮人背黑锅。至于卧底神探嘛…”曹飞扬阴险的看了一眼许军道:“就留给底下那些畜生,当是报答吧。”
酒肉菜肴和香烟被买了回来,工棚里的建筑工人们正围坐在通铺上,吆五喝六的划着拳大吃大喝。
许军被用铁链栓着一步一挨的走出密室,绳子将他的双臂捆绑着反剪在身后,两条腿之间栓着不到一米的粗麻绳,使他迈不开步子。走在过道里,许军就能听见工棚里工人们的喧闹声。有两个喝醉酒的工人叼着烟说笑着从工棚里出来,他们脸喝的通红,脚步踉跄还互相推挤着从许军身边经过,走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