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军宽阔的胸膛擦着史俊的肩膀,他能闻到许军身上那种男性的气息,半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安心和温暖的感觉。脸上的掌印还一阵阵的发烧,他下意识的摸了摸红肿着的脸颊。身体不由得向许军的身上靠了靠。
正当许军想要向史俊打听哨所的情况的时候,他忽然看见远处的黑暗中,刘广和,潘庆正在和一个人站在路边说着什么。他立刻警惕起来,他让史俊呆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向着刘广和他们站的地方走去。
史俊也看到了前面的两个战友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把一大包东西交给了潘庆。看见许军走了过去,他的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慌乱的他犹豫了片刻,准备跑过去拦住许军。可身后一双手拉住了他。
“你要做什么去?”班长朱天赐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他看了一眼走向刘广和的许军,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微笑。
此时刘广和,潘庆和身边的人也看见从远处走过来的许军,三个人也有些慌张,刘广和看了一眼潘庆,使了个眼色,潘庆连忙把手里的纸包别进衣服后面的皮带上。身边的那个人低声说了句什么,拧身就钻进树林里去。
许军一见那人想跑,脚下加快了步伐。喝道:“站住!”
刘广和和潘庆迎了上来,一左一右挡住了许军的去路。“我们盘查过了,是迷路的老乡。”刘广和用手推住许军的肩膀道。
看着那人越走越远,许军挥手推开了刘广和和潘庆,健步如飞一路追了下去。
那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着,不提防脚下一拌,连滚带爬的摔出去两米远。许军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那人扭着胳膊提小鸡一样从地上拽起来。
他在夜幕中仔细一看,正是下午巡逻时遇见的那个农夫。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农夫摸样的人抱着头一个劲儿道。
“什么都没干你跑什么?”许军厉声质问道。
正在这时,朱天赐和史俊追了上来。“抓住了?!”朱天赐看了一眼许军押着的农夫,恨恨的说。“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史俊,你把这家伙押回哨所去!”
“咱们一起回去!”许军看了一眼班长朱天赐,问道:“刘广和呢?”
朱天赐道:“我已经让潘庆和孟西看着他了。”一边说一边和许军等人一起向哨所走去。
三个武警战士在黑夜里押着农夫回到哨所,朱天赐一路上搂着许军的肩膀,不住口的夸他机智勇猛,走在他们前面的农夫也不再说话了,只顾低着头前行。
回到哨所,史俊先把农夫推进屋子,许军和朱天赐随后走了进来。
只见刘广和和潘庆坐在床边,在潘庆的身边,是那个农夫打扮的人交给他的东西,那是一个报纸包着的小包。潘庆一见班长几个人回来,连忙站了起来。刘广和也慢慢的直起身子,他的脸Yin沉的如一盆死水,武警制服敞开着,裤子高高挽起,赤着脚踩在鞋上,手里抓和他的那双脏袜子在手里团弄着。屋子里却不见孟西的人影。
许军正在疑惑,身后的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一条绳索从背后猛的套住了他,就在这一刹那,他的胳膊被朱天赐狠狠的扭住,潘庆和刘广和也同时窜了过来。
“啊……呜呜……”刘广和手里的袜子被蛮横的塞进许军的嘴里,那是双肮脏的袜子,带着些许的臭味,袜子上的沙砾让许军感到一阵发涩。他喊不出声,双臂又被身后的人钳制住了,潘庆一把将他粗壮的双腿牢牢抱住。许军被三个人合力按住,刘广和将许军的嘴用自己的袜子填塞的结实,然后从床下取出一条麻绳,先将许军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手腕交叉着捆在一起,然后往上猛的一提,绳索绕过脖子后,再回到后背上,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的位置固定住。这样,他的双手不能象一般捆绑那样左右挣动,而是被绳子紧紧的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
“把这小子捆结实点!”孟西这才松开勒住许军脖子的绳索。
刘广和嘿嘿冷笑着,抬眼看了看嘴里塞着袜子,被押在那里挣扎着的许军,施展他的捆绑技术,把许军的胸膛和腹部捆了个结实。绳子穿过屋顶的横梁,将许军半挂在空中。孟西又用绳子将许军的双腿和双脚用绳子捆绑起来。
此时,那个农夫摸样的汉子已经甩脱了史俊的手,他笑嘻嘻的看着几个人将武警战士绳捆索绑起来,然后他走到被捆的如同粽子一样的许军面前,笑着道:“早听老板说过你很难缠。今天一见,果真如此啊!”
朱天赐笑着道:“本来按老板的意思,是要过一段时间再收拾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老实,才来就搞的大家不安宁。”
孟西也笑着道:“这样也好,不然整天这两个小的,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了。”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许军被绳索捆扎着的身体。
刘广和拿出一条鞭子,那是种钢丝缠着皮带的鞭子。“好久都没用过了哦。”说着话,猛的一鞭向许军抽去。
“唔!”皮鞭划破空气,一鞭打在许军的小腹上,衣服被抽裂开来,皮鞭落在身上的刹那,一阵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