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放在嘴边狠吸了两口,将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
鲁国强的下体也如同他的战友一样捆绑成贞操带的形式,逐渐苏醒的鲁国强被松开脚上的绑绳,几个敌兵把他架起来,穿上裤子,再用麻绳在裤裆部位来回几道捆成丁字裤头的样子。
鲁国强被推到刑架旁站立着,绳索当胸几道将他捆在身后的架子上,双腿也被捆绑结实。
下体的阵痛使他几乎昏厥,他的嘴里被胡乱的塞进几只脏袜子,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当阮西城调兵谴将紧急部署的时候,张宏茂他们也正为自己的战友担心着。
整整一夜,电台无法和上级取得联系,清晨的时候,张宏茂吩咐李建平赶往附近的作战小组,以争取支援。
看着李建平的身影消失在山路上,张宏茂心情沉重的看了看那轮升起的红日。刚刚出升的太阳,就已经是难耐的热了。
他的汗脚又有些发痒,狠狠的跺了跺脚,班长张宏茂又再次望向山谷中的那一片寂静。
阮西城纠集的兵力部署在山谷的一片空地附近,然后几个士兵奉命在空地中央打下两根木桩。
回到驻地的时候,乌卓民已经押着许军走了出来。
年青的战士双手反铐,拖着沉重的脚镣。每迈一步,肛门中插着的棍子都似乎在体内搅动。一夜的折磨,残酷的绳裤更限制了他的大小便。乌卓民揪住他的军装,又用绳索把他的胸膛连同双臂捆了几道。
这时,鲁国强也被押了出来。腿上的枪伤和体内的异物使他走的异常艰难。他一跛一跛的走到自己的战友身边,两人的嘴都被堵着,但是仍然用眼神互相安慰和鼓励。
锋利的匕首割开了两名战士的裤裆和内裤,阴茎被从绳索中掏了出来。乌卓民将一口痰吐到上面,然后来回的撸动直到坚硬挺直,然后分别用细麻绳栓住,牵在手里。
远远站着的阮西城,嘴里叼着香烟,脸上没有表情。只有当乌卓民掏出许军的阴茎套弄的时候,他的眉毛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走!”随着一声呼喝,乌卓民拽动手里的长绳,两名被俘的战士下体一疼,被强行拉着迈出艰难的脚步。
鲁国强腿上的枪伤已经疼痛难忍了,走了不到五十米,肛门处的伤口也被挣开,他一声痛哼,但是阴茎随即被扯的剧痛,只得继续朝前走去。
拖着脚镣的许军更被乌卓民有意拉着急走。很快,因为来回的摩擦,肛门处一片温热的液体渗出,鲜血慢慢的把他被捆扎着的裤裆染红了。
“班长,快来看!”洞外传来刘明焦急愤怒的声音。
几个战士一起冲了出去。
只见山谷对面的坡地上,正行进着一伙敌兵。中间走着两个绳捆索绑,步履艰难的年青战士,他们穿着橄榄绿底色的迷彩服,正是被俘的许军和鲁国强。
两个人的阴茎挺直的挂在裤子外面,被用绳子牵着,身后还有敌兵在不断的推搡着。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战友两腿间还夹着坚硬的军警棍,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把他们激怒了。
“这帮狗娘养的!”屈建的眼里如同要喷出火来,他的拳头握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的响。
“他们要做什么?”一边的刘明问道。
张宏茂脸上没有表情,但是他的心情是沉重的。他知道,敌人是要用战友做饵,将自己这些人一网打尽。
许军和鲁国强被押到了空地上,两个人被捆在了事先竖好的木桩上。
乌卓民又用手狠狠的撸动了几下许军的阴茎,笑着道:“爽吧!来!爽给你的战友们看看吧!”他回头望了一眼对面的山峰。“他们一定会看到的,对吧。你猜他们会不会来救你们呢?”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许军嘴上的绑绳,掏出他口中的袜子。“喊两声,让他们听见!”
他侧身点了一根烟,斜眼看着被捆在木桩上的许军。许军冷哼了一声,昂首挺胸的站着,不去理他。
“喊啊!”他叫嚣着。
许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仍不说话。
“好,不喊是吗?”乌卓民吹了吹手中燃着的烟头,将香烟的火头伸向许军挺直的阴茎。
“不要闹了。”旁边的阮西城不耐烦的道。“咱们离开这里!”
乌卓民恨恨的看了一眼阮西城,又走到鲁国强面前,扯下他嘴里的袜子。
“我操你妈!”鲁国强嘶哑的声音骂道。
乌卓民气急败坏的扑上去,正正反反的扇了鲁国强几个耳光,打的他口血横飞,又救住他的头发,将吸的通红的烟头按在战士的嘴上。
鲁国强咬着牙一声不出。乌卓民又往他的脸上吐了口唾沫。“妈的!看一会把你们晒成干!”说着转身离开了。
鲁国强无力的靠在木桩上,看着那轮逐渐升起的火热的太阳。嘴上阵阵的痛,脸上的口水流过的地方痒痒的,风干了留下些干裂的白色印记。
太阳很快就到了头顶。两名战士在烈日下暴晒着,起初满头的大汗,身上的军装都湿透了,被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