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分数,能拿一点是一点。
林安宴瘫软在地,鼓着嘴巴,努力将那些东西一口口咽下去,用逐渐恢复的一点力气,重新将他衣带系好。这才慢慢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
四小姐已经被春药烧得满头大汗,眼睛中全是泪水,直勾勾地盯着半空中,身体像蛇一样在凳子上扭过来扭过去,她半张着嘴喘息,不知看到了什么幻象,近乎神经质一般低声道,公子嗯啊来、来吧您不难受么
她伸出手,泛红的十指在桌子上来回抓着,将将要碰到小道士的袖子时,已经恢复了半丝神志的小道士反感地皱起眉,刷地一下就将手从桌子上抽离,垂到身侧。
脸上依旧shi漉漉的,林安宴用手指将脸上的Jingye刮下来,放到嘴里,以眼神示意小道士,这位打算怎么解决。
小狐狸Jing衣衫完好,带着几滴白浊的脸颊却红扑扑的,一双带着春水媚意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她还用手指将脸上的ye体刮下来,放到嘴里,用舌头舔
看到她仿佛意犹未尽一般舔着手指,小道士胯下刚刚熄灭的火,腾地一下又点燃了。
理智上他知道,是春药的药效未退,身体想找人泄火,是正常现象;可在脑海深处的不理智上,他却在深深地唾弃自己曾经鬼怪之流的魅毒都未曾让他破功,却在人类的春药上翻了船
因为他,只想翻小狐狸Jing的这艘船。
手腕一紧,林安宴被猛然起来的小道士紧紧抓住。他看都不看四小姐一眼,拉着自己就往悠然居大步走去。
林安宴被他拉着一路小跑,不留神间还踩着自己的裙子,被绊了一下。
回过身的小道士忽然伸手,迅速在空中画了几下,手背一挥,一道透明的字符骤然飞出,带着让女鬼灵魂恐惧的空气波动,啪的一下贴到了卧房的门柱上。
林安宴看了一眼门柱,没明白是做什么用的,身子一轻,就被小道士拦腰抱起。
公、公子他的药不是已经解了吗。林安宴有些不明白,您这是要做什么?
小道士将她扔到床榻上,身体压上来的同时,抬手在她衣襟上画了几笔。
身上一凉,林安宴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全部消失了!
啊!
正是午后,房门未关,窗扇尤开,就连床上帷幕都没有放下来,哪怕没人能看到自己这个女鬼的裸身,林安宴还是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双手抱胸,往床榻里面躲了躲。
小道士仿佛很热一般,伸手扯着自己的腰带,三两下就衣衫褪尽。这期间,他一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抱着膝盖躲在一角,看着天光之下那身赤裸而雪白的肌肤,看着她黑发之下那瓣shi润而红肿的唇,看着她弯成漂亮弧度的一双腿,心头一动,忽然道,我俗姓顾,名靖渊。
林安宴:???
药效还未解,宴奴,有劳你。
林安宴抬眸,正对上他泛着红血丝的眼。
【大rou来袭,小道士终于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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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分數,能拿一點是一點。
林安宴癱軟在地,鼓著嘴巴,努力將那些東西一口口咽下去,用逐漸恢復的一點力氣,重新將他衣帶系好。這才慢慢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
四小姐已經被春藥燒得滿頭大汗,眼睛中全是淚水,直勾勾地盯著半空中,身體像蛇一樣在凳子上扭過來扭過去,她半張著嘴喘息,不知看到了什麼幻象,近乎神經質一般低聲道,公子嗯啊來、來吧您不難受麼
她伸出手,泛紅的十指在桌子上來回抓著,將將要碰到小道士的袖子時,已經恢復了半絲神志的小道士反感地皺起眉,刷地一下就將手從桌子上抽離,垂到身側。
臉上依舊濕漉漉的,林安宴用手指將臉上的Jingye刮下來,放到嘴裏,以眼神示意小道士,這位打算怎麼解決。
小狐狸Jing衣衫完好,帶著幾滴白濁的臉頰卻紅撲撲的,一雙帶著春水媚意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她還用手指將臉上的ye體刮下來,放到嘴裏,用舌頭舔
看到她仿佛意猶未盡一般舔著手指,小道士胯下剛剛熄滅的火,騰地一下又點燃了。
理智上他知道,是春藥的藥效未退,身體想找人泄火,是正常現象;可在腦海深處的不理智上,他卻在深深地唾棄自己曾經鬼怪之流的魅毒都未曾讓他破功,卻在人類的春藥上翻了船
因為他,只想翻小狐狸Jing的這艘船。
手腕一緊,林安宴被猛然起來的小道士緊緊抓住。他看都不看四小姐一眼,拉著自己就往悠然居大步走去。
林安宴被他拉著一路小跑,不留神間還踩著自己的裙子,被絆了一下。
回過身的小道士忽然伸手,迅速在空中畫了幾下,手背一揮,一道透明的字元驟然飛出,帶著讓女鬼靈魂恐懼的空氣波動,啪的一下貼到了臥房的門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