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呼吸微促,本着非礼勿视的念头,打算一扫而过,却控制不住地呆住了。
宴奴的上衫有些长度,半透明的布料正好遮住了她的腿心,唯独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浅碧色衣衫之下,那双腿修长、温润、白皙、笔直,在烛火之下看起来分外诱人,漂亮到炫目。
而它们带来的紧致销魂,他昨晚曾经深切地体验过。
食髓知味让小道士说话之前,情不自禁地抬手蹭了一下唇角,他怕自己会条件反射地流出口水来,怎、怎么了?
长那么大一双眼睛,怎么好端端地就瞎了呢?
林安宴心中恼怒,可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谁让她下午时手贱,为了吓唬三小姐,动用了鬼气呢?!
我我的脚她低低地提醒道。
不知何时,宴奴已经从散落一地的裙摆中走出,俏生生地立在了地上。可是她的脚那双白嫩小巧的脚,却仿若即将消失一般,若隐若现。
你的脚这是小道士懵了。他向来对待鬼魅,只有一个准则,看见即打死,从不知道鬼体还会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林安宴往前走两步,让他看得更清晰,同时垂头,带着哭音泣道,奴、奴今日去和主人说,您发现了奴的身份,不准奴伺候。可主人说,既然不需要奴,奴就不用存在了。说完拿出一个小牌子,不知哪里来的火一点,奴的脚就剧痛难忍,就变成这样子了。
魂命牌?我只在书中读到的东西,居然真的存在?小道士吃惊道,你的主人到底是谁?
奴的主人是唔啊!林安宴腿脚一软,瘫倒在地,奴说不出来
小道士看她痛得脸色苍白,忙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安抚道,莫慌,我定会
林安宴却听不下去了。
装逼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下午劈下去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大BOSS,又酷又帅,森冷凶残。可这会儿,她几乎能完全感受到,早上还充盈着满满鬼气的身体,此刻像是只漏气的气球一般,鬼气流失得飞快。
再让小道士这么说下去,最勾引他的那双腿就要消失了!
她抓着他还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往腿上摸去,嘴里还哀求道,求求您了,让奴服侍您吧,奴的身子可软了
手掌猝不及防,贴上了女奴温凉光滑的大腿。
初夏已经开始炎热起来,女奴却因为是鬼体,身子温凉娇软,摸起来手感极好。他的手腕被抓着,从女奴光滑的大腿,一路摸到纤细的小腿,摸得他口干舌燥,心头狂跳,身下早不知硬了多久。
林安宴看他僵硬,心里暗自不爽。
急切地哭求着让他Cao自己,这不知道是顾靖渊想了多少次的事,现在却让顶着同样一张脸的小道士给赶上了,林安宴开始怀疑,做出这个设定的系统,那只丢失记忆、又在寻找主人的水晶熊,它的主人该不会姓顾吧?
【我,林安宴,
白天查案子,晚上睡道士。
案子查得不咋地,道士睡得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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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呼吸微促,本著非禮勿視的念頭,打算一掃而過,卻控制不住地呆住了。
宴奴的上衫有些長度,半透明的布料正好遮住了她的腿心,唯獨一雙腿完全暴露出來。淺碧色衣衫之下,那雙腿修長、溫潤、白皙、筆直,在燭火之下看起來分外誘人,漂亮到炫目。
而它們帶來的緊致銷魂,他昨晚曾經深切地體驗過。
食髓知味讓小道士說話之前,情不自禁地抬手蹭了一下唇角,他怕自己會條件反射地流出口水來,怎、怎麼了?
長那麼大一雙眼睛,怎麼好端端地就瞎了呢?
林安宴心中惱怒,可有求於人,不得不低頭,誰讓她下午時手賤,為了嚇唬三小姐,動用了鬼氣呢?!
我我的腳她低低地提醒道。
不知何時,宴奴已經從散落一地的裙擺中走出,俏生生地立在了地上。可是她的腳那雙白嫩小巧的腳,卻仿若即將消失一般,若隱若現。
你的腳這是小道士懵了。他向來對待鬼魅,只有一個準則,看見即打死,從不知道鬼體還會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林安宴往前走兩步,讓他看得更清晰,同時垂頭,帶著哭音泣道,奴、奴今日去和主人說,您發現了奴的身份,不准奴伺候。可主人說,既然不需要奴,奴就不用存在了。說完拿出一個小牌子,不知哪里來的火一點,奴的腳就劇痛難忍,就變成這樣子了。
魂命牌?我只在書中讀到的東西,居然真的存在?小道士吃驚道,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奴的主人是唔啊!林安宴腿腳一軟,癱倒在地,奴說不出來
小道士看她痛得臉色蒼白,忙上前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安撫道,莫慌,我定會
林安宴卻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