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衣衫的六小姐镇定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劝说着胆小的姐姐,不等她回答,就又继续道,姨娘做不了主,二太太又厌恶你我,会愿意给我们找像肖公子、段公子这样的夫婿吗?
五小姐慢慢摇了摇头。
你我至亲姐妹,血浓于水。妹妹自然是希望姐姐能过得好一些,嫁入高门大户,做个正房太太,雍容华贵,而不是像那些个贱奴一般,被随便拉个人就配了。
不、不可能的吧?二太太总归还是要面子的。五小姐弱弱地反驳。
面甜心苦的人家多了去了,二太太想磋磨你,有的是法子。可段公子不一样,段公子,是大伯母已经选好的,定然在各方面都极好。这样的夫婿,如果不是三姐姐要议亲,咱们怎么可能接触到?而且
六小姐端起茶杯,意味深长,今日,我看姐姐同段公子,也是相谈甚欢,想必,段公子对姐姐,也颇有好感呢。
她笑盈盈地继续:将来姐姐嫁入高门,可莫要忘记妹妹当初的辛苦筹谋呀!
小六你、你净胡说!五小姐闻言羞怒,脸上涌起了红晕,结结巴巴地反驳着,语气飘忽不定。
她虽然羞涩,眼神却闪烁不定,显然已经动心。
六小姐余光瞥到,低头饮一口茶水,遮住了上扬的唇角。
***
因为手臂莫名消失,夜晚来临时,林安宴没有心情去和小道士玩主仆的cosplay,坐在她当初来的那间茅草屋里,思索着自己这具鬼体再次消失的原因。
她记得清楚,自己刚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一个相貌凄惨的女鬼吓得半死,就在整个身体即将灰飞烟灭的时候,逗留在关宅作恶的女鬼们,主动将自己的鬼气传给了自己。
而那时,应该是她来到这个灵异世界的第二天晚上。
有了那些女鬼们的前车之鉴,她不敢轻易做坏事报仇,偏巧在第三天的白天闲逛之时,又得到了靖渊小道士的消息,就前去逗弄他。
她的鬼体一直都很稳定,完全没有消散的迹象。
小道士,是在她第三次夜探香闺时,醒过来的。她花大量时间,唱作俱佳地给他排了一出戏,才算打消了他的疑虑。
可就是这第五天的下午,她的鬼体毫无预兆地,再度不稳定起来。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才靠着女鬼们传给自己的鬼气留存在世间。现在细想,真的是这样么?
林安宴低头,她右手手臂正在夜风之中,一点点溃散,那仿佛瘟疫一般的虚无感,已经蔓延到了肩头。想必,右手消散之后,就会轮到左手,然后就是双腿,和身体。
反复思索着这几天的不同之处,她慢慢站起身。
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悠然居内,少年心性的小道士在忐忑之中左等右等,等不到那个说前来服侍自己的女奴。生物钟来临后的他,已经沉在被窝中酣然睡去,薄唇紧紧闭着,呼吸声细微而绵长。
【我发现了,三天两头断更,能够让大家多多评论~要不要试试呢?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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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衣衫的六小姐鎮定地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勸說著膽小的姐姐,不等她回答,就又繼續道,姨娘做不了主,二太太又厭惡你我,會願意給我們找像肖公子、段公子這樣的夫婿嗎?
五小姐慢慢搖了搖頭。
你我至親姐妹,血濃於水。妹妹自然是希望姐姐能過得好一些,嫁入高門大戶,做個正房太太,雍容華貴,而不是像那些個賤奴一般,被隨便拉個人就配了。
不、不可能的吧?二太太總歸還是要面子的。五小姐弱弱地反駁。
面甜心苦的人家多了去了,二太太想磋磨你,有的是法子。可段公子不一樣,段公子,是大伯母已經選好的,定然在各方面都極好。這樣的夫婿,如果不是三姐姐要議親,咱們怎麼可能接觸到?而且
六小姐端起茶杯,意味深長,今日,我看姐姐同段公子,也是相談甚歡,想必,段公子對姐姐,也頗有好感呢。
她笑盈盈地繼續:將來姐姐嫁入高門,可莫要忘記妹妹當初的辛苦籌謀呀!
小六你、你淨胡說!五小姐聞言羞怒,臉上湧起了紅暈,結結巴巴地反駁著,語氣飄忽不定。
她雖然羞澀,眼神卻閃爍不定,顯然已經動心。
六小姐餘光瞥到,低頭飲一口茶水,遮住了上揚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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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手臂莫名消失,夜晚來臨時,林安宴沒有心情去和小道士玩主僕的cosplay,坐在她當初來的那間茅草屋裏,思索著自己這具鬼體再次消失的原因。
她記得清楚,自己剛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一個相貌淒慘的女鬼嚇得半死,就在整個身體即將灰飛煙滅的時候,逗留在關宅作惡的女鬼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