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乎想把我的头推开,但我使出杀手锏,我将舌尖用力地钻进「小小黑」的马眼。「呃──」小黑低吼了一声,手松开了,他的头又重重地跌回枕头里。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逃得过这招「马眼必杀技」,即便是异性恋,一旦被含住了龟头,当潮湿、温润且柔软的口腔壁包围住他的阴茎,舌头在极为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加上马眼被舌尖给突破的话,就这样上下蠕动、吹含吸舔一番后,任凭他原本是一位多么坚忍卓绝的男子汉,或是多么的爱女人,只怕也要脚底发软,浑身无力了。
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被吹喇叭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阴茎在另一个男人嘴里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龟头被另一个男人舌尖挑逗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小黑原本要将我推开的手,此时竟然按住我的头上下摇动起来,我知道他要我继续,他要我像个电动口交器一般地取悦他。
什么男欢女爱?什么逢场作戏?什么酒后乱性?什么被侵犯?什么同性相斥?这些过去异性恋男人常用的藉口全都退散了,现在的小黑是个主动求欢的异性恋男人,而他的屌就像根棒棒糖似的在我嘴里搅伴。
他闭起眼睛,就像乘坐云宵飞车一般上下起伏,脸上的表情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我突然中止替小黑口交,他从愉悦的迷蒙情境中醒来,还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就被我猛然翻过身,一下子剥光了内衣和内裤。这时的他,就像一根煮熟后拨开叶子的玉米,不仅饱满、结实,而且熟透。
小黑机警地挣扎,他似乎不愿意被我剥光,但我立即指着医务士的小房间、低声警告他:「不要再动了,医官会听到的。」他被我这么一吓,便安分地不敢再乱动。
我让小黑趴在床上,然后要他翘高臀部,用一种类似女人被狗交的可耻姿势,将屁股对着我。他很不情愿地、勉强抬起臀部,好不容易才刚做好我要求的姿势后,我便猝不及防地朝他屁股缝里舔下去。
「唔──」还好我聪明,在舔屁股的同时,顺势将小黑的白色三角内裤塞进他嘴巴,不然光是这样一舔,他的淫叫声真的会引来医务士的探查。
我在第一舔就定位后,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对准小黑的菊花猛舔,他的屁股被我舔得左摇右晃,看起来似乎欲罢不能,他则隔着内裤用力咬着我的手指,一种被极力压抑的欲望,透过他的咬,深刻而精确地传达到我的手指。我猜想,经过我这么精心布局后,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屄痒」了吧?
让小黑知道「屄痒」只是手段,真正目的是要让他喷精,而且要喷得到处都是,最好还要让医务士发现。
我空出的另一只手开始替小黑打手枪,在我前后夹攻下,他就算再会忍,恐怕也要丢盔弃甲。
果然,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小黑原本饱实的身躯开始僵硬起来,我手里的「小小黑」突然胀硬不少,我知道,他快要来了。
小黑奋力地想制止我,他似乎不愿在床上射精,更不愿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喷得到处都是,以免届时难以清理,但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就是要让他喷得到处都是。
我停止舔他的屁眼,并抽出放在他嘴巴里的右手,强制搭住他的右肩,左手则加速撸动他的阴茎,就好像警察从背后制服小偷一般,我半强迫式地替他手淫。
小黑整个身体被我制服着打手枪,他原本撑在床上的双手松开了,他左手改握住我的左小臂,右手撑住后腰,嘴唇则紧闭,但不时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唔──唔──唔──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黑突然紧弓着身躯,然后往后一仰,他射精了。虽然我在他身后,看不到精液激射而出的风采,但从他连续不断地抽搐十多次看来,他这次的喷精至少有十几发,无论量或劲都很惊人,也的确达到我要让他「喷得到处都是」的目标。
小黑射精后便静止在当场,不动也不说话,似乎在闭目养神。约莫过了半分钟,他才悠悠醒来,转头虚弱地对我低声说道:「谢谢你。真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小黑那一瞬间温柔的眼神,那是一种代表感谢、感恩、感激、感动,并且略带感伤的和煦眼神。那眼神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什么都说了。
小黑和我的亲密交集,就这么一次,一次而已,也许这辈子我们就这么一次。但我想,这么美好的回忆,一次也就够了。
后来,小黑果真在凌晨时分被远道而来的长官给带走了。他没有向我道别,事实上也根本没机会向我道别。我猜想,小黑一定是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被叫醒的吧?他在整理黄埔大背包的时候在想什么?他的心情如何?一定很沉重吧?
听大炮班长说,每个到莒光岛的新兵会先去基隆的韦昌岭等船,但在到达韦昌岭之前,他们都会经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程。究竟什么是「不为人知」的过程,我并不清楚,只希望小黑一切都能逆来顺受,撑过这段「不为人知」的过程,还有接下来的650多个日子。
毛毛虫终将蜕变